傅丞相躬身,“是,殿下。”

    起身離開。

    帝華儒坐在那,看着離開的傅丞相,嘴角勾起一抹笑。

    聰明之人當知良禽擇木而棲。

    傅丞相這樣的老狐狸,他會知道該怎麼做的。

    傅丞相離開皇宮,上了馬車,馬車噠噠駛出皇宮。

    只是,平日裏一坐上馬車便無比放鬆的人,此時一點都不輕鬆。

    剛剛在御書房和帝華儒的一番談話讓他很是驚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敢再如平時那般自在了。

    而從剛剛殿下的話來看,他如若未有猜錯的話,殿下並不相信王爺。

    王爺,他是誰?

    帝臨的戰神,這樣的稱號後面代表着什麼,所有人皆知道。

    這樣的人,他是屹立不倒的。

    他是帝臨所有人都無法詬病,也不能詬病的。

    可這樣的一個人,殿下竟然不相信。

    而且,王爺還是殿下的恩師。

    爲何?

    殿下爲何不相信王爺?

    王爺對於帝臨來說,未有任何威脅,殿下的話裏爲何對王爺充滿了敵意?

    傅丞相煩惱了,頭疼了。

    白尤離開皇宮後便回了聿王府。

    如今誰都知曉帝聿不再在邊關,就在皇城。

    所以,他不會去別處。

    自然的,白尤出了皇宮就該回王府。

    而他一到王府,暗衛便送上信來,“太后請白大人去慈吾宮。”

    白尤說:“何時?”

    “太后說,白大人忙完便去。”

    “我知曉了。”

    暗衛退下,齊歲出聲,“今日殿下在御書房與你說了什麼?”

    帝華儒和白尤在御書房時,裏面只有兩人,未有旁的人。

    所以齊歲並不知曉兩人說了什麼。

    白尤很難得的苦笑,“太子殿下在給王爺施壓了。”

    齊歲心裏一緊,“施何壓?”

    白尤說:“太子殿下想讓王爺和藍月聯姻,這對王爺來說並不是壞事,但是,我不能表現出來這是好事。”

    “便不知該如何應對太子殿下。”

    齊歲頓時不知曉該說甚。

    他神色相當奇怪,就如他現下的心情。

    白尤所說之事,確實不好弄。

    如若王爺在,那定然好應付太子殿下,但王爺不在,白尤又未有心儀之人,着實不知曉該如何應對太子殿下。

    如若應對的不好,恐毀擾亂王爺的計劃。

    這是一件棘手之事。

    白尤說:“也多虧當時傅丞相來,不然我還不知曉該如何回來。”

    齊歲皺眉思考,說:“若不,你找一女子,好好說說這情愛之事,看看能否應對此時。”

    他們這些人,平日裏哪裏有時間談情說愛。

    所以,對情愛之事,他們是一竅不通。

    白尤頓時呵呵,“你覺得情愛之事是這般好說的?”

    齊歲當即說:“我知曉不好說!”

    “可現下太子已然施壓,你如若不想好應對之策,該如何解決這個麻煩?”

    “還是說,你難道準備等王爺回來?”

    “可我們送消息到藍月也才十日,從藍月到帝臨需要多久,你知曉的。”

    “王爺不可能這兩日就回來。”

    “在此之前,你必須想好應對之策,否則,我怕太子殿下會做出更讓人想不到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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