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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

    “怎麼昏迷不醒還不能看了”

    商琮文看出了不對,威嚴出聲。

    顏枝一驚,趕緊說:“奴婢這就帶郎中和小姐去大夫人臥房。”

    很快,幾人來到南戚岺臥房。

    南戚岺躺在牀上,閉着眼睛,眉頭皺着,似忍受着極大的痛苦。

    商涼玥勾脣。

    什麼昏迷不醒,分明就是裝睡。

    “大夫人怎的一臉痛色”

    商涼玥憂聲,坐到牀沿,握住南戚岺的手,滿眼擔憂。

    商琮文看着南戚岺,怒火在心裏翻滾。

    他不過是離開了一日府裏就翻天了。

    是不是等他回來,這府邸都得換人了

    青蓮看着南戚岺,眼裏是怒是恨。

    大夫人不是好人

    顏枝卻是緊張。

    大夫人可得撐下去啊。

    三小姐說了,只要大夫人不醒就不會有事。

    可顏枝不知道的是,南戚岺正忍受着極大的痛苦。

    不是裝的,是真的。

    因爲商涼玥捏住了她手背的一根血脈。

    那血脈被捏住就像被人把筋給抽出來,疼的她滿頭大汗。

    商涼玥看着她額頭冒出的汗水,更是着急,“大夫人這是怎麼了竟出了這許多汗。”

    說着便拿起手帕給南戚岺擦汗,然後食指指腹按在南戚眉心。

    南戚岺一下睜開眼睛,推開她,“你給我滾”

    “啊”

    商涼玥跌在地上,睜着琉璃眼,怔怔看着南戚岺,“大夫人”

    南戚岺指着她,“你這個賤人”

    啪

    商琮文一巴掌打在南戚岺臉上,南戚岺跌在牀上。

    她捂住臉,沒反應過來。

    商琮文指着她,怒聲,“給我把南氏拉出去”

    開口就是賤人,這就是南家教出來的好女兒

    顏枝跌在地上,一臉頹敗。

    大夫人怎的這般控制不住

    院子裏劉秀擡了椅子出來,商琮文坐在上首,商涼玥坐在下首,而南戚岺跪在中間。

    商涼玥靠在椅子上,拿着手帕捂着胸口,一臉傷心絕望的看着南戚岺。

    “大夫人,玥兒自知自己是庶出,所以從未想過大夫人是玥兒的母親,但大夫人乃爹爹的正室,那也是玥兒的嫡母,大夫人何故要叫玥兒賤人”

    “你你少在這給我裝模作樣,要不是你,我會”

    “你給我閉嘴”

    商琮文一聲怒吼,南戚岺抖了下,不敢說話了。

    她沒有忘記自己今夜做的事。

    她的確做錯了。

    可誰知道老爺會突然回來。

    如果老爺不回來,她今夜根本不會這樣

    商琮文看低着頭,一臉憤憤的南戚岺,心裏更是失望。

    以前她不曾這般,這幾日她就像變了個人一樣,變的他快不認識了。

    “南氏,今夜你一錯再錯,我斷不能再容忍,即日起,商府內外大小事物你不必再過問,你好好的在南院反省,沒有我的允許,不得出商府”

    “爹爹”

    “老爺”

    商涼玥和南戚岺同時出聲。

    南戚岺猛的看着商涼玥,“你給我閉嘴”

    商涼玥眼淚頓時流了下來。

    “大夫人竟這般恨我”

    商琮文騰的站起來,指着南戚岺,“該閉嘴的人是你”

    南戚岺的火忍不住了,站起來,“老爺,我是你八擡大轎,明媒正娶娶回來的正室,你現下爲了一個庶女這般說我,你可還有良心”

    “良心”

    “你敢跟我提良心今夜你打玉柔,殺玥兒的婢女,你這便是良心”

    南戚岺眼睛閃了下,很快說:“我要打秦氏,老爺可知其原由”

    說完,她勾脣,一聲冷笑,指着商涼玥,大聲說:“那是因爲秦氏對玥兒下毒,人證物證俱在”

    商琮文臉色陰霾了。

    玥兒派人來找他的時候已經跟他說了事情始末。

    這事來的蹊蹺。

    “秦氏在商府多年,安分守己,從未害人,她何故要突然對玥兒下此毒手”

    “我如何得知我只知證據確鑿,她怎麼狡辯都狡辯不了”

    商琮文看着南戚岺,眼睛眯了起來。

    南戚岺毫無畏懼的看着他,一點都不閃躲。

    商涼玥來到商琮文身旁,輕聲,“爹爹,現下事情說到這,玥兒也有話想說。”

    她細弱的聲音讓商琮文的怒火稍稍壓下,看着她,“你說。”

    “玥兒和小夫人極少見,不甚熟悉,她沒有毒害玥兒的道理,也沒有那個理由,可大夫人說的也未有錯,凡事講究一個證據,如若未有證據,這便定不了罪,但若有證據,事又有蹊蹺,我們何不審問”

    商琮文皺眉,“你的意思是”

    “既然大夫人醒了,玥兒也在此,我們便審問清楚,不放過真正的兇手。”

    商琮文看向南戚岺,南戚岺眼底剛好劃過一道得意之色。

    只要有證據在,秦氏怎麼狡辯都無用

    商琮文沉聲:“好”

    “劉秀,把小夫人帶過來。”

    當即審問

    青蓮扶着商涼玥坐下,商涼玥看着不慌不怕的南戚岺,勾脣。

    大夫人,希望你待會還能這麼冷靜。

    很快,秦玉柔被帶過來。

    她臉上的紅腫消退了些,但臉頰上的手掌印卻依舊清晰,商琮文看的心疼。

    “給小夫人拿一個凳子來。”

    秦玉柔說:“妾身跪着便是。”

    便跪在了地上。

    南戚岺冷笑。

    小賤人慣會裝模作樣

    商琮文雖心疼秦玉柔,卻也知道秦玉柔這般做法是不讓他爲難,心下心疼又多了一分。

    商涼玥出聲,“小夫人,今日午時我回到雅閣,不過半個時辰,你的婢女便送了茶糕過來,說是你送給玥兒的,可有此事”

    秦玉柔看着商涼玥,眼睛清明,“九小姐,未有此事。”

    南戚岺立刻說:“胡說”

    商琮文腦門上的青筋突突跳了起來,“南氏,你再多說一句給我滾出去”

    商涼玥柔聲,“爹爹莫要發怒,大夫人也是着急。”

    說完對南戚岺說:“大夫人莫急,等玥兒問完了小夫人的話再問你。”

    南戚岺心裏怒憤,可對上商琮文眼睛,她還是壓了下來。

    她不急,反正結果都一樣,不會改變

    商涼玥繼續問,“那送糕點給玥兒的婢女可是小夫人的婢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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