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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母蠱。

    只要母蠱在操縱人手上,那子蠱便在被操縱者身上。

    母蠱在手,子蠱便全聽母蠱,所以操縱便輕而易舉做自己想做之事。

    所以,這個神祕的屍舞應該就是操縱者用了子母蠱。

    不過,不管你用什麼蠱,什麼毒,你都是毒。

    是毒就有解藥。

    恰好她在現代閒來無事,又對這個極感興趣,她就爲着解這蠱毒研究了大半年。

    終於研究出一個藥。

    可解百毒的藥。

    且吃了那個藥,什麼毒都拿自己沒有辦法。

    現下,她就要練這解百毒的藥

    給這操縱之人喫,或者被操縱之人喫。

    只要這二者一個吃了,那這屍舞便破了。

    那操縱之人也將化爲血水。

    爲何

    因爲那母蠱在操縱之人身上,那母蠱早便把那人的血脈給喫光了。

    支撐她的完全是那母蠱。

    母蠱沒了,操縱之人也就沒了。

    不過,不知她要的藥能不能配齊。

    畢竟這解百毒的解藥,不是那麼簡單的。

    代茨沒有讓人去藥房撿藥,而是讓人把藥房送去了王府,交給納蘭聆,讓納蘭聆把上面的藥配齊。

    這個藥房有整整五頁,她看過上面的藥材,很多藥材外面都未有,所以只能給納蘭聆,讓納蘭聆來想辦法。

    藥方很快送到納蘭聆手中,納蘭聆看着這藥方,越看眼睛越亮,到最後,他眼裏的光簡直能照亮黑暗。

    都是醫生,自然知曉這些藥的作用。

    而把這些藥給結合,再聯到昨夜商涼玥問他要南伽資料之事,他便明瞭。

    商涼玥這是在練解藥。

    解蠱毒的藥。

    她定是看到了那屍舞,也猜到了南伽會用這屍舞對付王爺,所以,她要練出對付屍舞的解藥。

    當真是聰慧啊

    納蘭聆即刻去書房,邊去書房邊說:“把庫房冊子拿來”

    見納蘭聆神色激動,不知是何事,這般讓他情緒大變。

    齊歲不敢耽擱,趕緊去拿庫房冊子。

    庫房裏的所有東西都記錄在冊子裏。

    齊歲快速離開。

    納蘭聆想到什麼,叫住他,“等等”

    齊歲停下。

    納蘭聆看着他,“只是藥材的冊子,其它的不用拿。”

    藥材

    誰受傷了

    齊歲心中一凜,立刻說:“是”

    轉身去拿庫房藥材冊子。

    而納蘭聆快速回到書房,拿出毛筆,在藥方上圈圈點點。

    外面能找到的藥材他得圈出來,圈出來後,他便會讓人去撿藥,剩下的就看王爺府上能有多少了。

    很快齊歲把藥材冊子拿來,“納蘭公子。”

    納蘭聆立刻接過,翻開,快速看起來。

    等納蘭聆把所有能找到的藥材都圈出來後,納蘭聆發現,有三味藥沒有。

    一味是童子之身的陽剛之血,一味是極山之巔的太陽花,一味是幽冥鬼蘭。

    這三味藥,第一味他找得到,很容易就能找到。

    比如說,王爺。

    但後面兩位藥不好找。

    太陽花,極烈,長在最高的山脈,離太陽最近的距離。

    它向陽而生,跟着太陽而開花,只要有太陽,它就會開會,沒有太陽,它就不會開花。

    這個花如太陽的顏色,通體金色,比金子都還要昂貴。

    誰都知曉極山之巔終年下雪,山上天氣更是難測,你想要等到出太陽,還要在雪地裏找太陽花,簡直難如登天。

    而幽冥鬼蘭,它長在極陰之地,攀附最陰之氣而生長,終年不見陽光。

    找這個東西你就完全是靠運氣了。

    因爲它未有特定的地方,你只能靠猜。

    所以,要說難找,這幽冥鬼蘭更難找。

    納蘭聆臉上浮起苦笑,藥方有了,這藥材可一時半會來不了。

    齊歲見納蘭聆神色,一會激動,一會苦笑的,不知曉到底發生了什麼,問,“納蘭公子,到底發生何事了”

    他有些擔心。

    納蘭聆笑了聲,拿過一張白紙,在紙上寫下最後兩位藥,邊寫他邊說:“好事。”

    “好事”

    好事怎的還一副難爲的模樣

    “自然,南伽的巫蠱之術可以破了,你亦不用再怕日後你家王爺中毒了。”

    說着,把寫好的信交給他,“吩咐下去,不惜一切代價,找到這兩味藥。”

    齊歲還未從納蘭聆前面一句話回過神來便聽見他這後面一句話。

    他接過信,心中微微激動,“納蘭公子剛剛說南伽的巫蠱之術可破,王爺不怕再中毒是何意”

    納蘭聆笑眯眯的看着他,“你們家王妃研製出了一個可解百毒的藥,所以,你覺得呢”

    解百毒

    齊歲睜大眼,簡直不敢相信。

    納蘭聆繼續說:“不過,差兩位藥,這兩位藥就在你手上,你早一點送走,你家王爺便更早的安全,你晚一點,你家王爺”

    納蘭聆話未完,齊歲便跑出了書房。

    納蘭聆打開摺扇,笑了起來。

    雖說這兩位藥難找,但他會用盡所有辦法找到這兩位藥。

    而第一個嘛

    納蘭聆狐狸眼微動,拿過狼毫,在紙上寫了幾句話。

    很快,一黑鳥進來,納蘭聆把信放置黑鳥翅膀。

    不過片刻,黑鳥飛離。

    此刻,嶼南關。

    將軍府。

    冷覃把一封信送至書房,“爺,納蘭公子送來的信。”

    帝聿接過,打開,“王爺,明郡主爲了您攪的整個皇城天翻地覆,且現下正跋山涉水爲您而來。”

    信上未有多的言語,就這一句話。

    帝聿看着這信,鳳眸裏的墨色幽深,沒有任何變化。

    就好似此事與他無關。

    手微動,信紙消失。

    帝聿起身,離開書房。

    冷覃跟上。

    此時,章戍嬰進來。

    看見正走出來的帝聿,他立刻跪在地上,“王爺,南伽使者求見”

    帝聿擡眸,看着院外,“不見。”

    “是”

    城門外,南伽使臣帶着隨從,士兵站在外面。

    他焦急的等待着,不時走動,不時往裏面看。

    他很想進去,但侍衛攔住了他,讓他進去不得。

    終於,章戍嬰騎着馬過來。

    看見馬上的章戍嬰,使臣眼睛瞬亮,“將軍”

    章戍嬰未下馬,在快要靠近使臣使勒住繮繩,他說:“王爺公務繁忙,未有時間見使臣,使臣請回。”

    使臣臉色變了,說。

    作者題外話: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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