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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莫激動,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誰也不想自己的店裏鬧出人命不是,這樣的話誰還敢來住

    聽見掌櫃的話,侍衛握緊刀柄,眼中盡是戾氣,“我等奉命搜人,爾等不開門,那便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着侍衛便要動手,但這時,細軟無力的聲音從裏面傳了出來。

    “搜人可以,但若我們這裏沒有官爺要的人呢”

    “”

    沒人說話了。

    四周再次安靜下來。

    商涼玥再次說:“若我們屋內未有官爺所搜之人,官爺可否自毀雙目”

    一瞬間,除了暗衛,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自毀雙目,好大的口氣。

    商涼玥繼續說:“我與夫君在歇息,若你們這般闖進來,瞧了我的身子,我還如何能活我的夫君又還會要我”

    她的聲音悠悠的,聽着便如扶風般,帶來柔柔的花香。

    偏偏這花香有毒,吸入便如刀子刺入骨髓。

    侍衛眼中殺氣瞬間瀰漫,“敬酒不喫喫罰酒”

    他拿起手中的刀便朝暗衛次刺去,凌厲中,低沉的嗓音傳了出來,“夫人聞不得血味。”

    一瞬間,那要刺向侍衛脖子的劍瞬間收回,刀柄打向侍衛的肩,短短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侍衛和官兵倒在地上。

    沒有一個人出血,但一個個臉色卻是煞白。

    他們目露恐懼,心中已然知曉,這是不好惹的。

    如若對方要殺他們,他們現下腦袋已落地了。

    紅媽媽看到這,早跑了。

    但她未跑回迎春園,而是去找周虎威。

    這裏定有蹊蹺。

    她必須把周爺叫來

    紅倪和淡靈站到房門外,兩人看着摔在地上扭動的侍衛和官兵說:“我們爺和夫人的臥房豈是爾等想進就進的”

    紅倪揚起下巴,無比輕蔑。

    十九皇叔的臥房,當真是誰人都能進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

    商涼玥說:“進來服侍我穿衣。”

    “是,夫人。”

    兩人打開房門進去。

    當兩人進去時,暗衛立時擋住外面人的視線,不讓外面的人看進去。

    很快的,房門打開便合上,紅倪和淡靈消失在侍衛視線裏。

    侍衛捂着心口站起來,指着暗衛,指着緊閉的房門,“好,你們給我等着”

    臥房裏,紅倪和淡靈進去。

    可兩人進去便愣了。

    爲何

    因爲王爺和小姐還在牀上,兩人都未下牀。

    這這如何伺候小姐穿衣

    牀上,商涼玥瞪着撐在自己身上的人,用眼神示意他,趕緊讓開。

    商涼玥是故意讓紅倪和淡靈進來的,就是要阻止帝聿繼續折磨自己。

    兩人出門在外,要低調,低調。

    他卻是一點都不低調,和這些人幹起來了。

    她真是要被氣死了。

    偏偏現下她身上穴道未解,只能這麼幹瞪着他。

    還不能說什麼話。

    畢竟紅倪和淡靈在這,說什麼都不好。

    然而,帝聿未讓開,反而在她這麼瞪了她後,狠狠吻上她。

    “唔”

    紅倪和淡靈,“”

    紅媽媽把周虎威帶來了天香酒樓,隨着周虎威來,四周看熱鬧的人也都看向周虎威。

    身型高大威猛,臉色陰霾,一看便是不好惹的。

    四周小聲說話的人不敢說話了,一個個都看着周虎威來到帝聿和商涼玥的臥房外。

    而此時房內,商涼玥已被帝聿放開,不過那平日裏粉潤的脣瓣確實被滋潤的嬌豔欲滴。

    一雙眸子水瑩瑩的,看着似能掐出水似的。

    帝聿已然穿好衣袍坐在桌子前喝茶,紅倪和淡靈二人伺候商涼玥穿衣。

    這幾日紅倪和淡靈伺候商涼玥的時候商涼玥都是穿好裏衣的,所以兩人是未看見商涼玥身上被帝聿弄出來的痕跡的。

    可今夜,帝聿放開商涼玥後,點開她的穴道,兩人便去伺候商涼玥。

    她們去伺候的時候,商涼玥身上除了蓋在外面的被子,身上一絲面料兒都未有。

    那盈弱細瘦的身子暴露在兩人面前,兩人看的是倒抽一口冷氣。

    爲何

    小姐身上全是痕跡,密密麻麻,便如那海上開出的紅色海藻花,看的讓人震驚。

    紅倪看見了,那簡直是瞪的眼珠子都快滾出來。

    饒是早有預料的淡靈也是怔住。

    王爺這未免太折騰小姐了吧

    商涼玥被兩人這不敢相信的眼睛看着,心中有氣,拿過裏衣穿上。

    她身體裏有火,被帝聿撩撥出的火,還有被他折磨的火。

    這兩把火在她身子裏燒着,讓她的臉陰沉的嚇人。

    帝聿你給我等着

    紅倪和淡靈見商涼玥穿裏衣,兩人趕忙給她穿衣裙,穿好衣裙又扶着商涼玥去梳妝檯前梳妝。

    拿過大氅給商涼玥披上。

    披上之時,商涼玥面上戴上藍色的面紗。

    一切和剛到皇城時別無二致。

    商涼玥這收拾好,周虎威也停在臥房外。

    臥房外已然未有暗衛了,外面空蕩蕩的,跟什麼都未發生過一般。

    唯有掌櫃的和遠處看熱鬧的人看着這裏。

    紅媽媽看着這外面沒有人了,只有掌櫃的,愣住,“這”

    “這人走了”紅媽媽指着之前暗衛站着的位置說。

    掌櫃的說:“裏面的爺和夫人未走,這外面的人的確是走了。”

    跟影子一樣,一閃便沒了。

    這愈發讓掌櫃的知曉,裏面的人得罪不得。

    紅媽媽聽掌櫃的這般說,心道不好。

    定是那人把花魁給轉走了。

    想着,她看向周虎威,“周爺”

    周虎威看着緊閉的臥房門,眼中陰冷不斷劃過,“深夜叨擾,還望通融。”

    房門合着,但從裏面透出來的涼意卻清楚的告訴周虎威,裏面有個了不得的人。

    紅媽媽聽見周虎威這話,愣住。

    她以爲周爺這一來便會一腳踢開門,進去看看裏面是否有花魁,未曾想是這麼一句。

    “倒也知曉叨擾。”

    沉磁的一聲,比那樂器奏出來的音律都還要好聽。

    偏偏,未有一人會覺得這聲音好聽,只會覺得這嗓音如刀子,落進耳裏便颳着耳骨,一寸寸碾過。

    周虎威心神一凜,拱手,“手下之人不懂事,還望海涵。”

    看到這,四周的人都睜大眼,一個個都不敢相信的看着周虎威。

    這是甚情況

    作者題外話: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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