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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很快注意到旁邊的蛇籠子,裏面似有什麼東西在閃閃發光。

    紅倪指着蛇籠子,說:“夫人,那裏面是什麼,怎的在發光”

    紅倪這一出聲,淡靈看過去,這一看過去便看見蛇籠子裏似有五顏六色的光在動。

    看着讓人極爲好奇。

    不止淡靈看過去,白白也看過去,很快,白白嗖的竄到籠子上,又去逗萬紫千紅了。

    紅倪和淡靈看到這,驚住了。

    商涼玥也是意外。

    但她意外的不是白白竄到籠子上,而是意外這萬紫千紅竟然在夜晚會發光。

    可之前它都未發光,她聽傳說也未曾聽聞它會發光。

    它怎的會發光

    商涼玥蹙眉,看隨着白白的逗弄而在籠子裏動的萬紫千紅。

    然後商涼玥很快發現問題所在。

    這萬紫千紅身上的光忽明忽暗。

    明的時候是未被白白擋住的時候,暗的時候是被白白擋住的時候。

    而白白擋住的是光。

    也就是說,這萬紫千紅遇光身上的顏色會亮。

    商涼玥眼睛瞬亮。

    這東西的皮可是好皮啊

    似察覺到商涼玥的目光,在籠子裏被白白逗的憤怒的萬紫千紅頓時顫了顫,然後往旁邊縮。

    這時,紅倪走過去,想去看看籠子裏的是甚。

    商涼玥看見了,立刻說:“別動”

    這一聲極厲,紅倪嚇的立刻退回來,手背到身後,委屈巴巴的看着商涼玥,“夫人”

    她被商涼玥嚇到了。

    淡靈也看着商涼玥,眼裏是疑惑。

    因爲夫人極少用這般嚴厲。

    商涼玥看着兩人,說:“裏面是一條擁有劇毒的蛇,你們千萬不要靠近。”

    她沒有這蛇的解藥。

    如若兩人被咬,她不知曉該如何。

    兩個小丫頭聽見這話,小臉立時白了。

    而紅倪更是縮到淡靈身後,害怕的看着籠子裏的萬紫千紅,“蛇蛇”

    好可怕

    商涼玥看兩人這白了的臉色,說:“你們不要看白白可以和這萬紫千紅玩,白白聰明,不會被萬紫千紅傷到,但你們不行,你們若被萬紫千紅傷到,我也救不了你們。”

    兩人僵住了。

    害怕的都不敢說話了。

    不過紅倪顫巍巍的問,“夫人,這萬紫千紅是”

    “就是這蛇的名字。”

    紅倪立刻把臉埋在淡靈背上。

    不敢看了。

    淡靈卻想到什麼,看着商涼玥,“夫人,這萬紫千紅是”

    “我抓的,我要煉毒。”

    淡靈,“”

    紅倪,“”

    廉止和芳苓把東西放下後便去做晚膳了,而商涼玥與紅倪和淡靈交代一番便去看她的藥。

    不錯。

    熬的很好。

    兩個丫頭做事是很好的。

    做好這些,商涼玥去廚房做飯。

    說過要做好喫的給白白喫,同時也想做給廉止和芳苓喫。

    師兄和嫂子對她很好。

    對於對她好的人,她向來不計較。

    廉止和芳苓不想讓商涼玥做飯,但商涼玥做的飯太好喫,沒法,兩人說給商涼玥打下手,就三人在廚房裏。

    而白白聞到香味,也不去逗萬紫千紅了,跑到廚房,守着商涼玥做晚膳,不時打打滾,耍耍寶,把幾人逗的哈哈大笑。

    曾經安靜的竹屋如今竟充滿了歡聲笑語。

    這般過了兩日,帝聿的信送到了廉止手中。

    廉止打開看後,立刻去找商涼玥。

    商涼玥在藥房裏煉藥,她從萬紫千紅牙齒裏取了毒出來,不過她並未如往常一樣,直接煉藥,而是把那毒餵給小動物,瞧小動物的反應,這般觀察了兩日後,今日她纔開始煉藥。

    極其認真。

    廉止進來她都未發現。

    而廉止一進來便看見商涼玥在藥爐旁看藥,旁邊白白抓着商涼玥給它做的小繡球玩,玩的不亦樂乎。

    這畫面着實溫馨,讓人都不忍打斷。

    不過

    廉止來到商涼玥面前,說:“弟妹,連亓來信了。”

    商涼玥一直看着藥,看藥裏的變化,廉止到她面前她都未看見。

    但現下聽見廉止的話,商涼玥瞬間反應,看向廉止,“剛來的嗎”

    “嗯。”

    廉止把信遞給商涼玥,商涼玥當即接過,打開。

    很快,她臉色難看了。

    感染瘟疫之人最開始並未有變化,如常人一般,但到後面會出現皮膚潰爛,這潰爛不是在身子特定的某個地方,而是在受傷的地方。

    從受傷的地方開始潰爛,一點點,蔓延至全身,讓人痛不欲生。

    好厲害的毒

    見商涼玥臉色的變化,廉止說:“這毒應是南伽傳過去的。”

    聽他這話,商涼玥立刻看向他,“怎麼說”

    商涼玥想都不用想便知曉是南伽,但廉止這般說,定是有原因。

    “我與你說過我有在南伽呆過。”

    商涼玥點頭。

    然後呢

    廉止繼續說:“當時我在南伽行醫,有遇到過一個病人,此病人便是這般身子潰爛。”

    商涼玥瞬間握緊信,“那之後呢”

    “那病人整個左臂都潰爛了,但卻潰爛的奇怪,整個手臂血肉模糊,但卻未影響到身子上別的地方,好似就那隻手臂被下毒,被封住了般。”

    商涼脣抿緊。

    廉止說:“我從未見過這般症狀,問那病人是如何弄成這般,病人遮遮掩掩,不說真話,我有些着急,便不斷追問,哪知那病人被我問的煩了,直接走了。”

    “待我要去找那病人,卻怎麼找都未找到。”

    商涼玥說:“當時那病人不痛苦”

    廉止搖頭,“不痛苦,他面上未有任何痛苦的感覺。”

    商涼玥眯眼,“那當時師兄給那人把脈,可是把出了什麼”

    廉止再次搖頭,“未曾。”

    商涼玥沒再問了。

    她看手中的信。

    信上說感染瘟疫之人極爲痛苦,死是也死在痛苦中。

    可師兄看見的卻不痛苦。

    看來,這是病毒改良了。

    廉止說:“看來南伽真的想把我帝臨給攪亂。”

    商涼玥呵呵兩聲,“他們早便是這般心思了。”

    廉止嘆氣,“這般下去,早晚都會是一場惡戰。”

    現下不過是剛開始而已。

    商涼玥臉色沉了。

    的確,開戰是早晚的事。

    帝臨不會讓南伽這般挑釁下去,南伽也不會這麼一直窩囊着。

    廉止看向商涼玥手中的信,說。

    作者題外話:第三章,後面還有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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