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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關將至,天氣寒冷,不利於行軍打仗,且軍心不穩,兒臣以爲,我們帝臨暫且當此事未發生,悄然蟄伏,靜待佳時,一擊即中”

    皇帝笑了,“你這般說,南伽又何不是在等來年”

    “是,她們也在等,否則便不會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帝臨了。”

    “不過,她們的糧草被毀,後面的時間裏,應是會加緊儲存糧草,好與遼源一起,圍攻我帝臨。”

    皇帝眼中銳光閃過,“既如此,何不現下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尤其,你莫要忘了,嶼南關之事,岷州暴亂瘟疫之事,正是百姓激憤之時,此時若戰,未可不好。”

    帝華儒看着皇帝,“父皇也莫要忘了,南伽小國,我帝臨大國,以大國之力去討伐一小國,說出去怕是要讓別國恥笑。”

    “且恥笑事小,如若幾國聯合,討伐我帝臨,我帝臨即便能勝也會損失不小,屆時我帝臨短期內無法恢復,幾國又再次合攏,我帝臨未必招架的住。”

    皇帝未再笑了,眼中神色不斷劃過。

    而帝華儒繼續說:“這段時日遼源無比安靜,唯有南伽上躥下跳,兒臣猜,他們已然有所對策。”

    “既如此,我們帝臨便不該莽撞行事。”

    “現下南伽一再挑釁我帝臨,說不定就是要惹我帝臨上當,去攻打南伽。”

    “我帝臨不可。”

    皇帝眼中滿滿的銳利,他看着帝華儒,“所以,我們帝臨便任由南伽籌備糧草,籌備兵力,好好部署來年如何攻打我帝臨”

    “不,既然南伽能上竄下跳挑釁我們帝臨,我們帝臨爲何就不能反擊”

    “就如在嶼南關,他們傷我帝臨百姓,毀我帝臨糧食,皇叔便毀了他們一年的收成。”

    “現下岷州暴亂瘟疫乃南伽人所爲,我們帝臨爲何就不能這般做”

    皇帝再次笑了,“好”

    “此時由你去辦,父皇不會再過問此事。”

    “是,父皇。”

    帝華儒躬身,很快離開。

    只是在他離開時,皇帝出聲,“現下你皇叔在岷州。”

    帝華儒一頓,隨之頷首,“兒臣明白了。”

    以皇叔的性子,他不可能讓南伽就這般欺辱帝臨的,皇叔定會做什麼。

    而他要做的,便是與皇叔取得聯繫,瞭解岷州那邊的具體事宜。

    帝華儒很快離開御書房。

    皇帝看着他的身影消失,眼中露出滿意。

    沒了商涼玥,儒兒身上總算顯露出了帝王之心。

    只是

    皇帝腦子裏劃過什麼,眉頭皺了起來。

    儒兒現下看似如常,但以他對儒兒的瞭解,他心中怕是對商涼玥還未放下。

    而他不知商涼玥落水一事具體緣由,怕是會怨恨覃兒。

    這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皇帝腦中思緒涌動,未過多久,叫:“林德盛。”

    林公公立刻進來,“皇上,老奴在。”

    “把瘟疫暴亂一事所有奏摺,急報都送至太子宮中。”

    “尤其前段時日覃王送來的急信。”

    “是。”

    帝華儒回到太子宮。

    回到太子宮後他便去了書房,寫了一封信交給青禾,“把此信交與王府,快去快回。”

    “是,殿下。”

    很快青禾離開書房。

    而隨着青禾離開,林公公也讓人把岷州暴亂和瘟疫相關之事的奏摺,急報都送了過來。

    當然還有皇帝着重說了的帝久覃送來的急報。

    且這急報還放在了最上面。

    帝華儒看着這些急報密密麻麻的放他面前,說:“這是”

    林公公笑着說:“回太子殿下的話,這些是岷州暴亂瘟疫之事送來的急報,相關消息,皇上讓老奴給殿下送來。”

    說着,林公公指向帝華儒面前的那一摞,最上面的信件,說:“這是覃王殿下送來的急信,也是關於瘟疫,南伽的。”

    帝華儒看着面前那一摞最上面的信件,眸子眯了眯,“我知曉了,勞煩公公了。”

    “太子殿下客氣了,那老奴便告退了。”

    “嗯。”

    林公公很快離開,帝華儒拿起帝久覃送來的信件,看了起來。

    而這一看,帝華儒皺了眉。

    南伽,姥姥。

    姥姥是何人

    王府。

    青禾信送到,離開王府。

    納蘭聆打開信,把信紙拿出來。

    “今日父皇讓孤全權接手岷州相關事宜,勞煩送信至皇叔,告知此事,日後有任何問題,送信至太子宮。”

    納蘭聆看完這封信,嘴角勾了起來。

    雖說每個國的太子就是未來的下任君主,但不到最後一日,結果如何誰都說不清。

    可這一點在帝臨極爲不同。

    帝臨的太子就是那個要繼承大統之人。

    無人能改變。

    除了皇帝。

    而被皇帝選中爲太子,一言一行,婚配喜好都由不得自己,一切必得聽皇帝的。

    也因此,朝中對立什麼太子,或者黨派之爭,不曾有。

    當然,要說一點都未有那是不可能。

    只是幾乎大半都不會去擼老虎鬚,不會去忤逆皇帝。

    尤其現任太子的確有帝王之才。

    不過,之前鬧了那許多風波,讓朝野上下有諸多說法,但隨着皇帝賜婚,商涼玥落水,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平穩了。

    現下皇帝也開始放權了。

    是放心了

    齊歲見納蘭聆這笑,怎麼看怎麼詭異,忍不住問,“怎麼了”

    納蘭聆也不會避諱齊歲什麼,直接把信遞給他,“自己看。”

    齊歲疑惑,接了過來,很快,皺眉,“太子負責”

    “這”

    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納蘭聆坐在圈椅裏,拿着摺扇敲桌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怎麼不服”

    齊歲頓時笑了,“屬下能有什麼不服的,就是沒想到。”

    真的是未想到。

    畢竟岷州那邊的事那般大,只有皇上纔好解決,現在皇上卻交給太子。

    是對太子太有信心還是想看看太子的能力能到哪

    齊歲想不通。

    納蘭聆靠在圈椅裏,姿勢極爲慵懶,聽見他的話,嘴角的弧度大了,“很正常。”

    “怎麼說”

    “太子是帝臨下一任君主,皇上既然選定了太子,自然是要磨礪太子。”

    尤其現下未有商涼玥這三個字在那擋着,還須顧及什麼

    什麼都不用顧及了。

    齊歲聽納蘭聆這話,懂了。

    “的確,很正常。”

    只是

    齊歲想到什麼,眉頭皺緊,看着納蘭聆,說。

    作者題外話:今天的第三章,然後親們,樂樂要跟大家說一件事,上月樂樂問活動日期的時候,說的是1號開始活動,所以樂樂一直跟親們說的一號爆更,但今天樂樂才知道是2號開始活動,2號開始下發上月存着的幾百張銀票而銀票要下發了才能投,1號的銀票發不下來,要2號才發下來,樂樂想哭,親們耐心等一天,一天就好,咱們等2號下發那幾百張銀票,然後爆更2號堅決爆更

    親們放心,樂樂存的稿子都是給你們的,不是給樂樂自己藏着掖着的,親們和樂樂一起耐心等一天好不好樂樂也是哭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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