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妃不可擋:王爺來當商涼玥帝聿 >第1162章 比這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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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殿裏只有太后和幾個宮女,太監,未有那抹黑色的身影。

    她去哪了

    帝久覃眼中神色動了下,恢復,走進去。

    “太后,那兩個刺客的屍首被送到了大理寺,鸞鳳宮的一應宮女太監的屍首亦全部處理乾淨。”

    “司舞房那邊,孫兒已讓人全部控制。”

    人是從司舞房那邊出來的,自然的,司舞房那邊脫不了干係。

    太后點頭,“皇上讓你處理,你便處理,不必向哀家彙報,哀家放心。”

    帝久覃從來都是穩妥的,皇帝把此事交給他,她是放心的。

    “是。”

    帝久覃繼續說:“刺客雖已死,但今日之事過於蹊蹺,爲避免意外再出,孫兒懇請留在太后身邊,護太后周全。”

    “而司舞房一事,孫兒在外間處理。”

    司舞房的人都要審訊,一個個的,誰都少不了。

    太后聽見帝久覃的話,神色一頓,隨之說:“你有心了。”

    她未想到此,但帝久覃的話卻不得不讓她警醒。

    確然,危險還在。

    不可小覷。

    “便就在鸞鳳宮吧,把司舞房的人都帶來,在鸞鳳宮審訊。”

    “是。”

    帝久覃轉身出去,吩咐人把司舞房的人送來。

    只是,他在轉身時,一抹藍色身影從旁邊走出。

    帝久覃腳步下意識停下,眼睛亦看過去。

    藍裙飄飄,腰身束緊,衣袖寬大。她走過來,雙手規矩的交疊與身前,那寬大的衣袖便如兩個翅膀,安靜的棲息在她身前。

    長髮披散,髮絲濃密,珠花插在發間,清麗婉約。

    小臉精緻,大氣,眉眼宛若那開在雪中的梅花,清冽乾淨。

    帝久覃的手指動了。

    他想,抓住。

    下意識的。

    商涼玥走過來,太后看見了,看向她,臉上頓時浮起慈愛。

    而商涼玥看見那站在正殿中未走出去的帝久覃,低頭,屈膝,“王爺。”

    帝久覃回神,手心一下攥緊。

    不是男子聲音,是女子聲音。

    帝久覃擡手,“免禮。”

    轉身出去。

    她的聲音清澄,如溪水,異常好聽。

    卻也清楚的告訴他,她不是男子。

    但,他就是覺得是他。

    不會錯。

    太后走過來,上上下下的看商涼玥,極爲滿意。

    只是到商涼玥的髮絲時,太后眉頭微皺,“髮絲有些亂。”

    商涼玥摸頭髮,“是嗎”

    緊跟着說:“應是戴了帽子,取下來後就未整理。”

    她只想着把衣裙整理好,哪裏會想着整理頭髮。

    而且裏面未有鏡子,她更不知曉。

    太后點頭,握住她細嫩柔軟的手,“哀家給你弄。”

    商涼玥趕忙說:“不用,待會嬤嬤回來,請嬤嬤幫我弄。”

    哪能讓太后親自動手。

    太后拍她的手,“就是哀家弄。”

    商涼玥無奈,但不等她說,辛嬤嬤便帶着太醫過了來。

    張太醫跪在地上,“老臣參見太后。”

    “免禮。”

    張太醫起身,太后看着他,“太子妃和公主受了點驚嚇,你去替她們瞧瞧。”

    這邊發生了很大的動靜,但是外邊卻是一點都不知曉。

    張太醫亦不知曉。

    “是。”

    辛嬤嬤讓人帶張太醫去偏殿。

    太后對辛嬤嬤說:“你一起去,直至明丫頭和雪兒醒來。”

    辛嬤嬤頓了下,屈膝,“是。”

    很快,正殿安靜。

    太后握住商涼玥的手,往正殿裏走,同時邊走邊吩咐,“拿銅鏡和梳子來。”

    “是。”

    兩人去了正殿的小側門,宮女去拿銅鏡和梳子。

    而帝久覃站在院子裏,對孫歧埕吩咐。

    現下孫歧埕還在鸞鳳宮,四周也守着御林軍。

    祥雲殿和十九皇叔在,不會有事。

    所以,他留在此,保護太后和公主,太子妃的安全。

    “是,屬下這便去”

    孫歧埕聽完帝久覃的話,大步離開鸞鳳宮。

    帝久覃站在那,看着離開的孫歧埕,腦子裏卻浮起剛剛看見的臉。

    熟悉,爲何熟悉。

    那是因爲她身上有玥兒的影子。

    不卑不亢,舉止有禮,看似柔弱,實則不然。

    挺好。

    一直站在帝久覃身旁的小太監還在。

    他一直未去祥雲殿彙報這邊的消息。

    但他未去不代表他不去,亦不是他要等着事情全部結束纔去,而是帝久覃已然當着他的面吩咐人把這邊的情況盡數告知皇帝。

    既然帝久覃吩咐了,他也就不必去了。

    未過多久,司舞房的人很快被帶來,站滿整個院子。

    而這些人,有男有女。

    排排站好。

    細數的話,有上百人。

    她們一個個站在院子裏,臉上都露出畏懼,害怕,慌亂。

    因爲刺客出現在司舞房,還到了鸞鳳宮,把太子妃和公主給挾持了。

    這般大的事,弄不好她們所有人都得陪葬。

    而現下,她們不知曉太子妃和公主如何。

    帝久覃站在最前面,看着這些人,然後視線落在最前面的人臉上。

    “司舞房的女子,男子都是經過仔細挑選,身家清白,但如今出現今日這般紕漏,司尚宮可知曉爲何。”

    帝久覃聲音不快不慢,未有怒火,但聽在在場的人耳裏卻是心顫。

    覃王性子好,但性子好不代表未有腦子,不代表他可以什麼都寬容。

    現下覃王來調查此事,定是受了皇上的吩咐。

    她們都逃不了。

    那被帝久覃看着的人是司舞房的女官,掌管着司舞房的一應事宜。

    帝久覃不問別人,問她,自然未有錯。

    現下女官被帝久覃看着,倒也未亂。

    能坐到這個位置,都不是一般人。

    她走出來,屈膝,聲音冷靜,“覃王殿下,今日之事,我定仔細與覃王殿下說。”

    “但現下有一件事比此事更爲重要的事。”

    帝久覃眉頭微皺。

    更重要的事

    他腦中思緒劃過,很快,他神色一凜,說:“現下宴會的曲目排到哪了”

    未有錯,司舞房負責的是各節日,以及宴會的歌舞。

    今夜的宴會自少不得歌舞,而這一切皆由司舞房佈置。

    現下出了這般事,歌舞根本無法正常進行。

    而無法正常進行便會亂。

    亂了,那便是讓南伽,藍月,遼源看笑話了。

    看來,那在背後設計今日之事的人早便算好了一切。

    司尚宮聽帝久覃這話便知曉帝久覃已然知曉其中厲害,極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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