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亭弦渡再次回到了華青幫的手中,而這裏的華青幫衆人還不知道,幫主已經被殺了。
“動手!”
幾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獵鷹特戰隊就迅速的攻進了亭弦渡裏面,整個特戰隊採取的並不是猛攻的形式,而是進行的小組潛入收割!
獵殺!
不到二十分鐘,亭弦渡看起來很平靜的情況下就易主!
當華青幫的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被槍頂着頭了!
到最後,全部被關進了幾個集裝箱裏面。
“在這裏,來一場守衛戰?”
顏詩筠很想看到葉凌下一步的行動。
葉凌,就是那一種運籌帷幄之中,處變不驚的氣質最吸引人。
每次別人眼中的絕境,在他的眼中都看起來那麼的坦然,彷彿不是絕境。
“守衛戰?呵呵……沈破軍手下的人,根據蛛絲馬跡找到這裏來還需要至少三個小時的時間,三個小時,足夠做很多事了。”
三個小時?這都能夠計算的到?
在這一點上,顏詩筠自問是做不到的,甚至也懷疑葉凌是不是吹牛的。
“元帥曾經對每一個特戰隊的能力進行過分析,華州軍區的特戰隊,在信息化和偵查方面,是處於倒數第二的。”
姜峯在一旁解釋,同時看了楊東一眼。
西南軍區的飛鷹特種作戰旅,任何一方面都名列前茅,這是葉凌一手打造出來的。
“三個小時,又能夠做什麼?這裏是華州軍區的地盤,他們的增援可以說是無窮無盡的。”
“無窮無盡?”
葉凌冷笑了一聲。
“難道我就這麼好欺負?”
“元帥,我們可以請求支援!”
楊東還是直率,目前,他們沒有任何明面上的優勢,那就只能靠支援了。
西南軍區的小股支援還是能夠在三個小時之內趕到的。
尤其是特種作戰旅,不僅僅可以趕到支援,還能夠做好伏擊。
“不需要,他沈破軍有華州軍區,我一樣可以制裁他!”
葉凌撥通了剛剛抵達太平洋的李道復的電話。
“道復,依然是準備發射導彈。”
“是!”
李道復非常乾脆的答應。
這一手操作,直接把顏詩筠給看呆了。
上一次發射導彈的後果難道還沒償夠麼?這纔剛剛結束,又來?這膽子……
“去外面等着,等會兒沈破軍會過來的。”
葉凌沒有做過多的部署,沈破軍一定會來,這一次京都之行,最大的受益者實際上就是沈破軍。
什麼都沒做,最後依然穩穩的坐在原位上。
“你不擔心陳允兒麼?她可是一個人出去的。”
顏詩筠有些好奇,萬一沈破軍抓了陳允兒來和他談判,他該怎麼辦?
“我就是故意的!如果這一次,誰敢再動允兒一根頭髮,我就滅了他們滿門!之前,還是我太過仁慈了!”
葉凌的眼睛裏面全是血腥的意味,他需要用絕對的強勢來威懾那些有異心的人!有事可以衝他來,但是絕對不能衝着他的女人來!
與此同時,華州軍區。
“還沒查到位置麼?”
華州軍區特戰隊的實力,與西南的也差的有點太遠了!
之前的緝拿花費了那麼久的時間,依然沒有成功,現在倒好,人家都行動了以後還是沒找到!
“這一次,葉凌應該已經回來了,應該是他指揮的。”
華州軍區參謀長嘆了一口氣,硬實力有差距,這是他們這些人都知道的事情。
但是,真正交手的時候,那種難受感只有自己知道。
“葉凌!”
沈破軍握了握拳頭,京都之行,他不得不對這個大元帥再次生起佩服之心!
膽子太大了!
“這一次,我要再會會他!”
“大將軍,這麼做,會不會再次震動京都啊?上一次的事情……”
參謀長有些猶豫的道。
這可真不是小事,尤其是通過這一次的事情,更是讓他們知道了葉凌的能量。
爲什麼那幫老頭子想要削權?
很簡單,葉凌的影響力太強了!一呼百應!
不這麼做,放任成長,遲早會威脅到那一幫老頭子的地位,影響他們的佈局。
作爲領導,最重要的就是平衡!駕馭各種各樣的人,葉凌再這麼下去,就會成長爲一個無法駕馭的人。
“沒了葉凌,也會有下一個元帥!葉凌就是一個變數,現在,你覺得,如果葉凌倒下了,下一個是誰?”
沈破軍冷笑一聲。
參謀長眼神一凜,不敢多說一句。
亭弦渡外面,此時,已經到了晚上八點鐘,陸陸續續的有着車子開過來,隨後,一個又一個小黑點兒開始在四周佔住位置。
葉凌看着這一切,不禁問了楊東一聲。
“同樣人數的情況下,你們需要多久幹掉這一隻特戰隊?”
“二十分鐘,他們這一隊人甚至還達不到進去我們飛鷹特種作戰旅的門檻兒,真不知道怎麼選人的。”
“只可惜啊,不能讓你們檢測一下他們的實戰能力。”
沈破軍的車子已經出現,單槍匹馬一個人站在了亭弦渡的大門口。
葉凌慢慢走了出去。
“不給我準備一杯茶麼?”
看到葉凌的身影,沈破軍笑了一聲。
“我的茶,你還不配喝。”
葉凌冷淡的道,直接讓他的笑容僵硬住了。
眼睛裏面閃過一抹厲色,很快又忍了下去。
“在華州,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呵呵……在整個世界上,你都不是我的對手。”
葉凌斜睨了他一眼。
“就憑你?顏寰宇手底下的一個馬前卒,真的覺得能夠和我比?”
沈破軍鼻子都快氣歪了,想到了他和葉凌之間肯定是劍拔弩張,但是沒想到葉凌竟然這麼會逞口舌之快!
“葉凌!你不要太囂張了!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讓你這裏的人全部死乾淨?”
“是麼?你試試,看看誰死的人更多,死的更快!”
沈破軍拳頭都快要捏碎,葉凌在他的眼中真的是已經死到臨頭了,因爲把龍釋涯都給得罪死了,這一次的事情雖然平息,但是長遠的影響可沒有解決。
“看我幹什麼?不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