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增強自己的實力,才能應對各種挑戰。
黑水城,自從風波過去,這裏就冷清許多。
所有人都知道,黑水城是大將軍呂方的自留地。
呂方再來這裏,黑水城自動開啓一條通道,將他收入裏面。
他能感覺到黑水城的歡喜,吸了他那麼多血,黑水城靈智增加不少。
不過,這座城池實在太過龐大,沉重,離能夠自由行動還差的遠。
要是黑水城能動,幹掉那幾個世家一腳就夠了。
“你真的馴服了這座城”
林紅秀站在黑水城裏,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臉上滿是好奇。
“不算馴服,只是掌握了開門方法。”
呂方不置可否。
不是他不信任林紅秀,祕密武器必須要在最關鍵時候用纔有效。
“好厲害,你這相當於掌握了黑水城裏所有資源啊。”
就是這樣,也讓林紅秀興奮的小臉發紅。
黑水城裏資源之多,供應中州城大軍都綽綽有餘。
“我們去藏寶地。”
呂方和林紅秀來到藏寶地。
大糉子們都被呂方消滅了,藏寶地只剩寶物。
當時衆人帶走不少寶物,但和藏寶地所擁有的的寶物比起來,不過九牛一毛。
這裏用金山銀山形容不過,遍地金銀財寶。
可惜如今亂世,黃金白銀反不如鋼鐵有價值。
當然,藏寶地也不是沒有武器,比如金犼白魔所用之刀,便是神兵利器。
神兵利器雖好,數量太少,最多能武裝數千人軍隊。
呂方覺得,可以組建一支精英軍隊,作爲特種部隊,做重要任務。
他和林紅秀將藏寶地所有武器收集起來,共計三千一百零八件,金銀珠寶也一件不留帶走。
海量珍寶,用呂方坐的車子運,將車軲轆都壓折幾十次。
兩人也累的夠嗆,呂方失去半身血液,影響不小。
他們卻是苦並快樂着,搬空別人家當的感覺真好
始皇帝葬下如此多珍寶,都便宜了他們。
“這些怎麼辦”
林紅秀一臉財迷地盯着兵馬俑手上的武器,如果可以,她想把兵馬俑都帶走。
每一具兵馬俑都有數丈高,融化了就是海量鋼鐵。
“別想了,兵馬俑與整座古城相連,你想搬走,古城會生氣的。”
呂方笑着敲了下她的腦袋。
“嘩嘩譁”
似乎迴應他的話語,古城響起一陣激烈的海嘯聲,彷彿一條看門狗在守護它的財產。
那些兵馬俑不止是鐵疙瘩那麼簡單,它們與龜殼上方眼睛星辰相聯繫,是黑水城重要的一部分,人爲星的象徵。
不可移動,要不然呂方也不會放過。
金銀珠寶被暫時放在呂方家裏,由社會貓和它的小弟看管。神兵利器則全被拿到軍備處,這些神兵制造精良,絢麗奪目的彩光,將那些正在打鐵的鐵匠,眼睛都要閃瞎了。
“我的乖乖,這些兵器是誰打造的,怎麼如此美麗。”
“傑作,難以置信的優秀作品,製造的人肯定是真正的能工巧匠。”
“親孃啊,我打鐵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種神兵利器。”
衆鐵匠圍着神兵利器看,摸摸這個,看看那個,驚歎連連。
“神兵利器雖好,但你們知道一種能化腐朽爲神奇的符籙之術嗎”
呂方拿起自己那把普通長槍。
指如行雲流水,在上面刻畫,頃刻之間,一個金火符籙刻畫完成。
一槍刺下,轟然一聲爆炸,地上出現一個大坑,坑裏還有火焰燒灼後留下的痕跡,漆黑一片,熱浪滾滾。
這槍的威力之大,竟一點不遜色神兵利器。
衆鐵匠這次沉默了,久久不語。
神兵利器的厲害他們還能夠想象,但符籙的威力卻是他們想都想不到的。
這是接近仙人的手段。
“符籙之道我可以傳授給你們,時間有限,我傳授給你們的只是速成符籙,還要拜託你們打造一種機械。”
呂方將金火符籙的詳細刻畫方法給他們,一同給出去的還有一份圖紙。
鐵匠們都是大老粗,符籙之道老實說他們是七竅通了六竅了,一竅不通,但呂方拿出來的機器他們還是能看得懂的,好像是月餅模具,大將軍要做月餅
他們抱着疑惑,開始爲呂方打造機器。
材料雖缺,牙縫裏擠擠,給大將軍煉器還是夠的。
誰讓人家是大將軍,他們不做也得做。
呂方只是笑笑,他們會有這種反應很正常。
接受新鮮事物,總要有一個過程。
他給這些人的機器,可說是劃時代的發明,對戰局會有巨大幫助。
“你要他們打造的機械是什麼東西”
林紅秀像好奇寶寶。
其他人也許不相信呂方,她見識過呂方層出不窮的手段,早已對他無比信服。
“你可聽說中州城的烙符之術”
呂方笑着問。
“知道啊,那個方法就是你發明的吧,我聽說那是煉製符籙最快的速度,你一晚上賣了好幾千張,可那不是難度極高,難以仿照的手段。”
林紅秀調查過呂方的身份來歷,自也知道烙符之術。
那一招在夜市曾掀起超級大的風波,有許多人試着模仿呂方的烙符之術。夜市奇人衆多,一人會鐵掌之法,卻還是無法仿照。
他們這才知道呂方另有祕訣,非是他們能學。
呂方表示,你們想學我的烙符之術,你們的手掌可能和鋼鐵俠一樣隨意變化。
縱然鐵手也無法和真正的鋼鐵之軀比,何況符籙刻上去,不時還得修正,補充,拿自己的手就是活膩了。
符籙之道千變萬化,隨隨便便就能複製,那早就廉價的不能再廉價了。
“你看着吧,山人自有妙計。”
呂方笑着,一邊給那些神兵利器刻上合適的符籙。
“還學會賣關子了,是不是忘了沒幾天前你還是我的屬下。”
林紅秀噘着小嘴,嬌嗔道。
“我可沒忘,我可愛的隊長大人,你的小嘴都可以拴驢了。”
呂方勾着手指,在她小嘴輕輕勾了一下。
“你怎麼這樣”
感覺他手指劃過的觸感,林紅秀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如血。
“我什麼也沒做啊。”
呂方笑的有些奸滑。
“你做了,你怎麼這麼壞,還我初吻。”
林紅秀一臉羞憤,抓着呂方領子不放。
“放手,我畫的符籙都要失敗了。”
呂方被抓着喘不過來氣。
“大人。”
“兩位大人,我們的機器造好了。”
一位鐵匠過來報告,見兩人在那折騰,猶豫半天才報告。
他是位老鐵匠,臉色通紅,卻是因爲心裏有火。
他們在那努力打鐵,大將軍卻和手下在那打情罵俏,實在過分。
要打造的東西也羅裏吧嗦,不知做什麼,純屬浪費他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