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團隊大約三三兩兩隻有三四個人,最多的也不過八個人,這股勢力就算是黃邪和他們正面對上也絕無生還的可能。
這羣人原本都是散修,金長勝的實力比他們高一些,但是也沒有高出太多,而他也是這個團隊的領頭人。
但是這個團隊用團隊來稱呼並不正確,他們更像一羣組織在一起的散兵遊勇,更類似於聯盟的關係。
畫面轉回來,我站在那朵彼岸花的前面,但是面對這朵花卻無計可施,因爲我根本拔不下來這朵花。
站在遠處的黃邪看着我無計可施的樣子,直接出聲嘲笑道:“小子,傻眼了吧彼岸花可不是你這麼採的。”
我直接罵道:“閉嘴,老妖婆,你要是有本事就過來咱們做過一場再說,沒有那個能耐就別在這裏像個復讀機一樣煩人”
黃邪沒想到我這麼剛,原本蠟黃的臉上現在已經氣的有些發紅,像猴屁股一樣,她剛想要出手但是卻突然停了下來,顯然她還沒有被怒氣給控制住,失去了理智。
我手中的符篆已經捏在手裏,心中默唸一句之後,符篆直接打在了黃邪的周圍,嚇得黃邪連忙將所有精力放在防禦上。
但是符篆打在黃邪周圍的毒霧之後,並沒有任何反應,只是表面上的霧氣四散了一下。
雖然沒有任何功效,但是還是把黃邪嚇了一跳,直接和我拉開距離。
“老妖婆,既然膽子這麼小,還有信心跟在我的身後,你不就是想知道我身後的神祕人走沒走嗎會不會管這件事嗎你倒是上來啊上來你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我肆無忌憚的嘲諷着黃邪,但是越是嘲諷黃邪就越是往後退去,不敢上前。
趁着黃邪退去的功夫,我開始研究起眼前的彼岸花。
整朵花都呈現出詭異的紅色,像是血液凝固在上面,整朵花並不算大,大約只有一個成年人巴掌大小,花的下面只有一條細細的花杆在支撐着整朵花。
然而無論我怎麼用力,彼岸花就是紋絲不動,挺拔的開在那裏。
等會,我看着花的開放的樣子,眼前這朵彼岸花顯然是沒有完全的開放,雖然外面已經開了大半,但是花的中央的花蕊處卻還被花瓣所包裹。
難道採不下來的原因是這朵彼岸花還沒有完全的開放
那麼讓彼岸花開放的條件是什麼黃邪顯然是知道的,剛纔不打斷她好了,不過不打斷她顯然到時候她還會蹬鼻子上臉。
彼岸花是象徵着死亡的花朵,那麼讓彼岸花開的辦法應該和死亡有關。
然而就在我思索如何讓彼岸花開的方法的時候,面前的這朵彼岸花突然動了一下,中間包裹着花蕊的花瓣突然有一個就展開了。
我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不解,我並沒有做什麼,它怎麼就開了呢
然而我的鼻子卻問道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我順着血腥味望去,只見那裏一到人影正在踉蹌的向我這裏跑來。
我看着越來越近的那個滿身血跡的男人,臉上面無表情,而那個男人卻渾然不覺。
他的身後一共有三個人在向這個地方追來,看到我之後,臉上都露出了遲疑的神色,但是隨即面色還是一狠,顯然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斬殺向我求援的那個人。
他們身上穿着的衣服款式都是一樣的,但是爲什麼互相之間卻如此趕盡殺絕
我沒有細想,看着已經跑到我眼前的那個人,他已經有些體力不支,我主動向他走去,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慶幸,“大人,求求您出手救救我,我知道都誰有彼岸花,只要您救了我我就帶您去找他們。”
然而他臉上的喜色還沒有多做停留,一絲驚恐就浮現在他的眼中,但是他已經沒有下一個動作了,因爲一張“破”符已經貼在了他的腦門上,雖然外面看不出來什麼,但是他的腦子裏面現在已經是一塌糊塗。
在後面追過來的人腳步一停,站在離我不遠處的地方,忌憚的打量着已經死去的那個人。
不過我在殺完那個人之後,並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站在那裏靜靜的看着那三個人。
他們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站在呢裏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就在氣氛一度僵持的時候,三個人中領頭的那個人站了出來,他的身上的血跡最少,實力顯然也比其他兩個人更高。
他向前踏出一步,恭敬的向我說道:“前輩,我們是七星門的人,前輩剛纔殺的那個人是我們七星門的”
我直接打斷他,聲音冰冷的說道:“哦難道你們是替他報仇的嗎”我直接祭出了三張強化版的“破”符,上面蘊含的力量就算是我這個製造者也頗爲心驚。
當然我並不是要真的和他們打起來,只是如果展現出軟弱的話,就不符合我現在僞裝的人設,所以我必須強勢。
那個主話的人顯然是沒想到我會這麼說,急忙將身子擺的更低,“前輩誤會了,我們正在追殺這個人是我們門派的叛徒,前輩幫助了”
他沒有說完,再次被我打斷,“哦那你的意思是我是你們七星門的狗了幫助你們抓住了叛徒,現在要給我骨頭了”
那個人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一時間竟然有些說不出話來,話語權回到我這裏。
我的眼神冰冷又冷漠,掃過在場的三個人,“你們聽好,我殺了他只是因爲他像個蒼蠅一般,在我的耳邊亂晃,很煩人的,所以我才殺了他,和他是什麼什麼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我頓了頓發現他們並沒有質疑,於是接着說道:“所以我殺了他是因爲我想殺了他,你們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