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靈所說的那個人我從始至終竟然沒有一絲察覺,難道我在“行俠仗義”的時候被別人盯上了
這的確是我的失策之處,我所做的基本上都是可以掩蓋那些在普通人所不能察覺之事,而和我一樣的人卻可以輕易察覺,我的身份,我的行事。
想到這裏,雖然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但是顯然現在想明白這些已經晚了,而且器靈所說的那個精神力十分強大的人還沒有露面,但是往往位置纔是最爲危險的人。
我想過逃跑,但是如果他們就是在等待着我逃跑呢
本來現在他們抓不到我的任何把柄,但是如果一逃跑,反而會加重他們對我的懷疑,這顯然是不明智的。
所以我現在最好的方法只能是以不變應萬變。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我坐在凳子上,冰冷的凳子還有空無一物的房間,在這個期間也沒有人進來,那扇門看似沒有鎖,但是如果我推開那就是陷入了更大的牢籠之中,器靈在這個期間感覺到了不下三次那股精神力的主人掃了過來。
顯然他們並沒有放鬆對我的監控。
既然如此,我就在這裏等着,我現在已經確定,他們沒有任何方法能夠找到我留下的把柄,或許有一些證據指向了我,但是卻不能夠確定就是我。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的內心古井無波,偶爾和器靈吵架拌嘴,就在這個狀態持續了不知道多久,那扇門終於是打開了。
順着夕陽的陽光,我看着進來的人,由於陽光晃着我的眼睛所以我看不清來的人是誰,當那個人走進的時候,我纔看清楚來人。
他穿着一身軍裝,帽子戴的端正,軍服穿着筆挺,棱角分明的五官,看的我不禁一陣失神。
“一會你和我來,不要多問,接下來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渾厚的聲音響起在我的耳邊。
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隨後他走出門外,我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已經僵硬的筋骨,快步的跟上那個人。
兩個人一前一後,周圍並沒有看到其他的警察,也是到了飯點應該都在喫飯。兩個人來到了一輛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轎車旁邊。
“上車。”
他沒有多說什麼,我跟着上了車。
上了車才發現這輛汽車的內部別有洞天,整個車從外表看去就是一個黑色的普通轎車,但是進到車的裏面,整個車身的重量能明顯的感覺出來和其他的汽車不一樣。
就像是一頭隱藏着的猛獸,車輛發動的時候悄無聲息,所有的行動都像是上了潤滑劑一樣不通。
我透過後視鏡看着前邊的坐在駕駛室上的軍人,心裏面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車上放着舒緩的不知名的音樂。
雖然接觸不長時間,我卻大概的瞭解了坐在駕駛室上的這個男人,他應該不怎麼愛說話,在平常的生活中是一個嚴肅而且認真的人,這一點從他那沒有任何拖沓的開車動作中就可以看出。
隨着車輛的行駛,窗外的行人和建築逐漸的變得越來越稀少。
“我能夠給我媽打個電話嗎現在已經晚上了,我怕她擔心。”我衝着他說道。
雖然不知道我們要去哪裏,但是我卻不怎麼擔心自己,反而更擔心那個在家裏沒有我的監督就不怎麼喫飯的懶懶的老媽。
“喏,給你。”他將一個黑色的翻蓋手機遞給了我。
我將手機接了過來,熟練的播下了那個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電話號碼,爲什麼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因爲我只記得那一個電話號碼。
手機嘟嘟了兩聲,電話接通,那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您好,請問您是那位”
"媽,是我,宋念寒。"我答。
“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你早點喫飯吧”
“那晚上你去哪裏啊”
“我去夏語堂家,你不用擔心我。”
說罷,我將電話掛斷還給了他。
我發現他在接過電話的時候側臉透露出一絲驚訝。
“你怎麼不如實說呢難道你就不對自己的現在的處境感到害怕嗎”
感到害怕嗎雖然有點不過顯然從他給我手機時候的態度我可以得知他並不怕我把現在的處境說出去。
“我爲什麼要怕”我答。
“那難不成你認識我”他問。
我淡淡一笑,“我當然不認識你,但是我卻知道將我從那裏帶出來的人是你,但是在這個過程中並沒有任何人阻攔你,說明你其實和他們是一羣人,也就是你們都是長官,有所不通的話也就是你比他們更加的高級罷了,我爲什麼要怕”
“的確。”他肯定的回答了我。
過了一會,他又說道:“難道你不好奇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裏嗎”
我看着窗外,淡淡的說道:“爲什麼要好奇,既然已經上了車,就說明這輛車會把我帶到一個我想要去的地方,所以我沒有必要去好奇那些沒有必要好奇的事情。”
“嗯哼。”他沒有在繼續問我什麼,車輛就在舒緩的音樂中一路向前行駛着,我看到窗外的世界已經慢慢暗了下去,太陽已經有一大半藏在了地平線下面,周圍已經完全的失去了人煙的痕跡。
就在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的時候,車卻停在了車道上。
“下車。”
我跟着他下了車,周圍是一片荒蕪的草原,沒有人煙,就在我想着他爲什麼帶我來到這裏的時候,周圍卻突然風格一變,沒有任何徵兆的,這裏變成了一座車庫。
“跟上我。”
兩個人出了車庫,這裏就像是地下車庫一樣,周圍有着各種身穿制服的人在我的周圍忙碌着,看到我的進來他們並沒有什麼驚訝,一個身穿西裝的年輕人來到我的身邊,將一個身份牌掛在我的身上。
雖然我很好奇這裏是哪裏,但是我知道現在不是問問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