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在我的腦海中好似似曾相識,但是卻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這個叫做比其爾而的老人說的都是真的嗎雖然我這麼懷疑過,但是對我說這些東西的話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至少我看不出他有什麼目的,站在我旁邊的伊妮德有些不知所措。
因爲在升騰的火焰上面,比其爾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火焰漸漸的熄滅,而之前站在祭壇上面的比其爾此刻卻消失不見。
不,不是消失不見,此刻祭壇上面雖然光輝已經消失了,但是卻在上面刻着一副之前沒有過的壁畫。
上面的身影是那麼的熟悉,那個身影就是比其爾。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我的身後傳來一陣咳嗽,我回過身,是之前將我帶到那個賭場的黑袍老者。
此刻他已經摘下了頭上的帽兜,一副飽經歲月洗禮的臉龐,乾乾巴巴的臉上溝壑縱橫。
頭髮已經沒有,只剩下老年斑在上面耀武揚威。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看着站在我的對面的老人,他的臉上被祭壇上的光芒折射出來的表情陰晴不定。
“我想這些東西你不應該問我,而是問你自己。”
老人的沉靜和我的急躁形成對比。
“問我自己”
“對,問你自己。”他走上前來,“歷史的輪盤已經轉動起來,你被選中了,但是這其中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卻發覺,這裏的一切不可和外面訴說,不可於你們二人之後的其他人交流,連透露出這裏的存在也不行。”
“這一切太過的荒謬了爲什麼不能說”
“因爲你的頭頂上有天”
克拉克看着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雖然他朝氣蓬勃,但是卻早已經外強中乾,生命之火如同風中殘燭一般。
這讓他不免有些擔憂,他能夠完成那件事情嗎
只不過在他已經枯竭的生命之火下面還隱藏着一片暗紅色的,看不清的東西。
不過這些事情已經和他沒有關係了,他的使命已經完成,護送着自己的主人走完這最後一段路。
作爲那場歷史災變中中的倖存者,他已經比其他同時代的人獲得太久,也比現在所有人都知道的太多。
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雖然這裏是他們傾盡全力打造出來的避風港,但是剛纔的動靜太大了,會驚動天上之人的。
即使他們偶爾有了疏忽,有了遺漏的時候,但是這裏的一切最終還是會被察覺,因爲他們掌握着未來。
想到這裏克拉克不能夠平靜了,接下來的事情要儘快的完成了。
他沒有理會這個還沒有成長成爲一顆大樹的孩子,而是獨自的走向祭壇。
祭壇上面多出了兩塊東西。
這兩個東西,呈現出暗紫色,呈現出金屬的光澤。
這就是主人留下的最後的東西了嗎
真的好想要把他們據爲己有呢克拉克心裏面如是想着。
他搖了搖頭,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難道說天上的人已經發現了他的存在嗎
看來還是發現了。
他苦澀的一笑,將手中的東西拋了出去,拋在在祭壇下面站着的兩個人手上。
“你們抓緊時間離開這裏吧拿上主人最後的遺物,這是他所能給你的最後的幫助了。”
說着他的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開始崩潰,此刻他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
像是泥土做的人,此刻失去了所有的水分,他的身體在分崩離析。
最後的一聲怒吼從他的喉嚨中發出。
我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個賭場的最上面的房間上。
橘黃色的燈光照亮房間,散發出溫暖的燈光,但是我現在卻渾身冰涼。
手上的之前被那個老人撇過來的暗紫色的方塊已經消失不見,同時脖子上面的吊墜此刻也沒有了半點的迴應。
曉曉似乎是陷入了沉睡,我內觀識海,原來那個碎片此刻竟然跑到了我的識海里面。
一股不屬於我的東西似乎在改變着我的身體,但是我卻抓不住這些東西。
就像是不同格式的軟件之間,沒有辦法解析,對於我來說此刻那些東西就像是零和一,我雖然知道那個東西,但是卻沒有辦法真正的知道那個東西。
就在此刻,站在我旁邊的姑娘卻小聲的抽泣起來。
我只好暫時放下心中的事情,想着辦法,看能不能安慰她。
伊妮德此刻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這一次出去清理那些已經墮落的族人,卻沒有想到回來會發生這種變化。
雖然她知道自己和別人不同,因爲她的血脈,因爲那個老人,因爲她從小並沒有像別人一樣出去上學。
而是被那個在祭壇上焚燒殆盡的老人所教導關於自己的族裔的法術。
她也曾經渴望過學校,但是每到這個時候那個老人卻總是以一種帶着火焰而又冷靜的語氣告訴她,她還有沒有完成的使命要去完成。
在這之前,她以爲自己的使命只是去清理墮落的族裔,但是現在支撐她行動的信念在不久前卻灰飛煙滅。
此刻,遠處的天邊已經出現了紅光,太陽已經突破了地平線的束縛,正在緩緩的升起。
三天後。
沙漠之中,灼熱的太陽在炙烤着每一粒沙子。
遠處的地平線上,有三個人在一步一步的向前方艱難的行走着。
我看着前方的沙漠,已經有些扭曲,從沙城裏面出來以經有三天的時間。
在我回到旅館之後,發現正躺在牀上睡覺的小虎。
醒來之後,小虎並不記得自己曾經遭遇過什麼,只記得自己曾經在踏出賓館之後,好像被人襲擊了。
因爲來的很突然,最後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我回來了。
與此同時,伊妮德也加入了我們的隊伍,她似乎知道些什麼,堅持要和我們前行。
而在此刻我的腦海中也多了一些奇怪的記憶。
那是一本奇怪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