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冬豪庭。
迷城衆多住宅區之一。
天成集團幾年前的工程,主打豪華別墅。
同時,也是天成集團最賺錢的項目之一。
因爲這裏,是衆多影視節目取景甚至作爲基地的地方。
溫家在這片別墅區建成沒多久,就舉家搬了過來,現在留在老宅的,也只有一些定時打掃的人和一些溫家的老人了。
錦冬豪庭並不在迷城的主城區。
但是,憑藉着四周比主城區好了不知多少倍的地理環境,這裏,聚集了不少迷城的大商人。
蘇棠對整個迷城都十分熟悉。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殷離既然選擇了她,也沒有過懷疑。
蘇棠載着他們,朝着錦冬豪庭過去。
同時,正準備關門的時如坊,再次迎來了並不算友好的客人。
一羣人從車上下來,手裏還拿着一些破壞性的武器,殺氣騰騰地進了時如坊。
只是進去的的時候,時如坊裏面並沒有人。
她們離開的時候沒有提醒關門,其他人也都沒有注意。
畢竟這裏的冷清程度,也難以讓人進來。
即便,它在這個地方。
那些人進來的的時候看到裏面沒有人,還被嚇了一跳。
“怎麼沒人”
那些人四處看了看,的確沒人。
“是不是有什麼陷阱”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着陷阱是被我們嚇到了,跑去躲起來了吧。”
“她們沒人怎麼辦”
“管它有沒有人,我們的目的就是砸了這裏而已,動手”
說着喊到,手裏的鐵棍子直接砸到了大堂裏面的一張桌子上。
“當”
猝不及防。
刺耳的回聲在時如坊大堂裏面響了起來,如同古時候撞鐘,聲音振聾發聵。
那些人一下沒有注意,被聲音一震,差點直接給震暈了。
回聲還在響,上面的房間就打開了好幾個。
淨善和一些白衣女生走了出來,看到下面被聲音震到了的人,冷眼相待。
尚織的房門也打開了,方芸正站在上面看着他們。
其他人還沒有開口,方芸就怒聲道,“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跑到時如坊來鬧事”
那些人慢慢回過神來,雖然有人已經被震得像是聾了,但氣勢還是要的。
“我們就是來鬧事的,既然來了又有什麼敢不敢快叫你們店主出來”
這般行徑,不用說淨善也知道是什麼人。
真是不長記性
她心裏冷哼一聲,對着那些白衣女生喊到,“直接打殘了扔出去。”
說着,帶頭從上面跳了下來。
正準備亮出身份唬人的方芸:“”
因爲被震到手裏的棍子都拿不住的鬧事者:“”
他們大概是想跑的,只是淨善並沒有給他們機會的打算。
一羣白衣飄飄,如同武俠小說裏面的小龍女一樣的姑娘們,動起手來也果然和小龍女一般,一點也不留情,很快將一羣人打躺了。
淨善看着那些人,冷聲道,“上次饒你們一次,沒想到這般不長記性,果然賊心不死,回去告訴你們後面的人,強買強賣的東西我們時如坊不收,讓他別在白費心機,事不過三,再有下次我時如坊必然追究到底”
一羣什麼都不知道的鬧事者:“”
“扔出去”
“是。”
儘管他們用自認爲很可憐的目光看着那些白衣飄飄的小仙女們,小仙女們還是很快將人扔了出去。
外面雖然沒多少人,但他們的慘狀還是被人看到了。
更何況,教唆之人還在外面。
不過淨善也沒有親自過去警告的意思。
反正怎麼做是他們的選擇,如果再有下次,時如坊即便動手給他們些教訓,也不算過分。
那些人被扔出去,好不悽慘地爬起來,過去找自己的買主。
淨善剛剛平復了心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外面就又來人了。
她還以爲是那些人捲土重來,正準備再打一次,沒想到出來看到的,卻是一羣送酒的人。
那些白衣女生站在下面,有些防備地看着手裏抱着酒罈子的那些人。
送酒過來還被當做賊的謝九:“”
“我家少爺是你們店主的朋友,偶然間得了幾罈好酒特意送過來給殷小姐的,不是來鬧事的。”
剛纔他們一下車,就看到這些“柔弱”的姑娘們,將那些壯漢扔了出來的場景。
原本打算做些什麼的謝九,頓時歇了心思。
雖然他也自認爲手腳功夫不錯,可是,在這裏動作輕飄飄力量能打死人的小姐姐面前,他有些不敢造次。
原本還想着這裏的姑娘最漂亮,什麼時候給那羣單身狗兄弟介紹一下,讓他們脫單。
現在想想,單身其實挺好的,至少不用擔心時不時被打一頓。
“讓他們進來。”
淨善的聲音響起,那些姑娘愣了一下,然後讓了路。
淨善也從上面下來了。
不過這次,沒有再用飛下來那一招。
畢竟怕嚇到人。
那些女生一個表情,嗯面無表情。
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個樣子,美則美矣,卻沒有半點菸火氣。
“是友非敵,你們回去吧。”
那些白衣女生聞言,福身行禮,然後退了回去。
淨善上前去,正想要說什麼,謝九就有些慫的往後推了推。
“能請店主下來嗎我們少爺在外面。”
淨善:“抱歉,今日店主有事出去了。”
謝九:“”
又出去了
這麼巧
謝九臉上的表情幾番轉變,最後成了懷疑。
只是他也知道,她們說不在,要麼是真的不在,要麼就是她不想見他們少爺。
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他能夠說的。
所以,謝九將自己手裏的酒遞了過去,“這是我們少爺特意買來送給殷小姐的,我們少爺還在外面,我先讓少爺進來。”
到底怎麼樣,還得問爺。
淨善本來就存了心思,現在自然也不會拒絕。
她接過那隻看上去有些年頭的酒罈子,點了點頭。
謝九退了出去。
過了一會了兩人一起進來的時候,淨善已經將那酒罈子放在剛纔被打的那張桌子上面了。
桌子看上去十分普通,上面有些老舊的劃痕,顏色也是暗暗沉沉的,看起來用了很多年了。
至於剛纔敲出來的聲音
淨善目光晦澀地看了看大堂裏面的某個格子。
那格子裏面放着的,是一個小小的鐘。
“淨善小姐。”
淨善福身行禮,“謝先生。”
“殷離她不在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