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雨桐才冷冷地對着秦巖質問道:“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劉毓秀的眼睛也盯着秦巖,顯然也在想究竟怎麼回事。
秦巖苦笑道:“要是我說我跟安琪什麼都沒有的話,你信嗎”
哼,鬼才相信
薛雨桐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男人哪有好東西”
劉毓秀猶豫了一會兒纔開口:“雨桐,不要這樣,聽秦巖解釋。”
秦巖翻過薛雨桐的白眼:“你愛信不信
然後秦巖轉頭對劉毓秀說:“我以前跟你說過,安琪以前是我的客戶,我們一見面就熟了,你要是不說我和她的關係不簡單,頂多算個不錯的朋友,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了。”
秦巖說起話來異常坦然,的確,秦巖和安琪認識這麼長時間,但兩人並未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所以並無多大心虛。
鬼才相信呢,她又說什麼要結束單身,那是什麼意思
薛雨桐見秦巖這樣淡然的樣子,開始心虛自己是不是懷疑錯了,但卻仍然不說話。
秦巖眼皮一翻,毫不在意:“我怎麼知道她突然發的什麼瘋她以前也沒有這樣,明明是個很害羞的姑娘啊”
秦岩心中也有些疑惑。
這一面劉毓秀卻走過來抓住躺在病牀上的秦巖,嫣然一笑道:“好,我相信你你倆肯定沒什麼吧,我們交往很久了,你還很老實,一定是個有責任心的人。”
秦巖一聽,心裏一虛,摸了摸鼻子,他忽然想起了海盜島上那晚與羅嬌嬌爭鬥的情景,雖然是意外,但怎麼也算是背叛了劉毓秀,自然讓秦巖有些說不出口。
唉,也不知道她的情況如何。
儘管知道和羅嬌嬌是兩個世界,秦巖還是禁不住想到了。
正當秦巖和薛雨桐、劉毓秀聊天時,一位醫生進來了。
那位大夫穿着一身白大褂,看見秦巖已經醒來,劉毓秀和薛雨桐陪在秦巖身邊,翻了翻手上的病例,開口說:“秦巖,你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可以辦出院手續了。”
秦巖聽了,看着薛雨桐和劉毓秀。
劉毓秀急忙說:“好吧,要聽大夫的話。”
“那好吧”
大夫冷冷地說,“以後身體上有什麼不舒服要及時告訴我們,我們這邊也好根據您的情況來診斷。”
謝謝醫生
秦巖微笑着點點頭,說道。
大夫輕輕點頭離開了房間。
秦巖這邊也交了這錢那錢就走了。
這時,國外某地,一個臉上有疤的女人把手上的一團紙打開,看見上面寫着什麼,氣得臉都變了,怒不可遏,用嘴咬出一句:“獵人又是你毀滅我的使命,殺我的夫君,這仇不報,誓不爲人”
秦巖從醫院裏出來,向後面看去。
這時薛雨桐開口了:“這兩天你可要好好休息,不要留下任何病根,至於安琪公主那裏,我要和海城政府那邊商量商量。”
秦巖點點頭,這個薛雨桐到底是什麼情況,而且還和安琪公主相處得很好,這讓秦巖難免有些不安。
秦巖笑道:
“那好吧”
薛雨桐點頭含笑。
回家後,這位秦國華看着秦巖回來,很驚訝地問:“爲什麼今天這麼早,沒有和毓秀在一起”
秦巖不想讓自己父母爲自己擔心,笑着答道:“沒事,今天休班,好久沒有休息了,我要去睡覺補一補,我喫過飯了,你們都做自己的吧。”
說完秦巖直接擺手走進自己的房間。
這個孩子。
秦國華看着秦巖離去的背影,搖搖頭。
回家後,秦巖趴在牀上,沒過一分鐘就睡着了,秦巖昨天真的透支得太厲害了,現在還覺得特別虛弱。
這個睡眠持續到大約早晨5點鐘。
秦巖睜開眼,抓了抓自己亂糟糟的頭髮,拿出手機看了不到5點半,看了看外面,天色還是有點黑。
也許是睡得太久了,現在怎麼也睡不着。
別想了,睡覺吧,運動運動吧
秦岩心裏想着。
自己昨天透支的太大,他很不滿意,以前這點動作連毛都不算,現在竟然能讓秦巖他透支暈過去,顯然現在生活輕鬆了,運動下來了。
想着這件事,秦巖穿上衣服,起身洗漱整理,悄悄下樓。
“喲,今天這麼早要喫早飯嗎”
見劉毓秀堂兄已經站在那攤位上,看見秦巖下來,笑着問。
秦巖聽了這番話,肚裏咕嚕咕嚕一陣,笑道:“喫啊,怎麼不喫,順便多拿兩份,我給我父母捎帶。”
好啊,你喜歡這樣的包子油條嗎
好了,隨便上點好,來碗豆漿吧。”
然後劉毓秀的表哥給秦巖上了兩個油條和一個包子。
然後裝了兩包。
早飯生意真好,陸陸續續又有人來了,他也顧不得跟秦巖聊天了,手裏忙得團團轉。
秦巖看着這位劉毓秀表哥興高采烈地忙碌起來,也含笑點頭,生意的確不錯,他也挺高興。
喫完後,秦巖把父母的那份拿到家裏,放在了桌子上面,這才轉身回到了廣場。
來到廣場之上,已經有不少人在進行晨練。
深吸一口廣場上的新鮮空氣,秦巖伸拉了一下,也笑了起來,開始跑起來。
跑步了這麼幾圈,秦巖微微喘氣,他想到自己之前已經透支了,還是別太勞累了,於是走到一邊休息。
巧合的是,一位老人正坐在這個位置上,手裏比劃着早操。
看見這個老人的動作緩慢卻圓潤無比,整個動作過程老人家全程蹲着馬步,身體的動作竟然並沒有直直的呆呆地,全部都是各種曲線,十分賞心悅目。
秦巖在一旁看着,沒多久就被迷住了。
正在這時,這位老人停下了腳步,收斂了一下氣息,朝秦巖這邊看去。
見那老人家鶴髮童顏,面色紅潤,對着秦巖微微一笑。
秦巖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頭。
走到秦巖身邊,老人家一笑,上下打量了秦巖一眼:“小子,你剛纔看我打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