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這就告訴政府,但是我們也沒有證據,怎麼辦呢”
薛雨桐皺着眉頭點頭問道。
聽到這個消息,秦巖也皺起了眉頭:“的確,這是個問題。如此一來,你們先通知,讓他們做好防範工作,就以這兩起襲擊爲藉口,多派人手,另外,嚴格覈實我們酒店內部,以免發生之前那樣的事,而且,華夏情報局也不是喫乾飯的,說不定它早就探出來了呢。”
薛雨桐點了點頭:“嗯,好,我現在就說。”
講完話薛雨桐出去了,打電話到政府那邊。
這時秦巖的手機響了起來。
秦巖看着,是安琪的電話。
秦巖接通了電話。
安琪,怎麼了
“秦巖,我想去看你,但我的貼身女保鏢不同意”
安琪心懷不滿地對秦巖說。
秦巖皺眉道:“是錢多多嗎我剛得到消息,外邊有一隊傭兵到了海城,十有八九都是衝你來的,你最好在酒店裏老老實實的帶着。”
爲什麼,究竟爲什麼,怎麼這麼多人要我死
安琪一聽,就用悲傷的口氣說。
秦巖一笑:“你們都說過,欲戴皇冠必承其重,你怎麼看安琪,你先到酒店去,我等過兩天再來見你。”
在電話的那頭安琪點了點頭:“好吧,你儘快過來”
秦巖笑着安慰道:“嗯嗯,另外,多多以前是我們華夏特種兵,各方面都很厲害,她在你身邊我也很放心,你跟人家好好相處。”
明白,明白
安說得不耐煩了。
“好的,我不多說了,掛了。注意安全。拜拜”
“就只跟我說這麼一小會兒話啊真是的,再見了。”安琪不高興地說。
這時薛雨桐來了,很明顯剛纔的電話已經打完了。
秦巖看了一眼薛雨桐,點點頭在電話裏說道:“行了,安琪,我這一邊有點忙,咱們以後再談吧拜拜”
“噢,好的拜拜”安琪情緒低沉地說。
秦巖把電話掛了,薛雨桐開口說道:“秦巖,剛剛通知了政府,國安的人一會兒就來了,他們可能會跟你詳細談談。”
秦巖點點頭:“好吧,他們的體制比較大,也許懂得多些。”
薛雨桐嘆了口氣:“唉,保安工作真的很糟糕,這個部門剛成立的時候,幾乎每次出問題,我都要崩潰了。”
秦巖笑道:“正常,這種時候基本上也只有一兩個人起作用,你們就是看不見那種場面,當年”
突然,說着,秦巖停了下來。
他擺手說:“算了,就不說這件事了吧,都過去了。”
透過秦巖之前泄露的這些消息,薛雨桐差不多知道了秦巖以前是個僱傭兵,但秦巖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經歷過什麼,她有點好奇,但每次秦巖都會本能地避開這一面。
儘管薛雨桐很好奇,但他並沒有追問秦巖。
秦巖點點頭:“嗯,彆着急,對,以前多多給我準備的槍證,我以前尋思用不到,現在看起來,將來也指不定哪天就能用上。”
薛雨桐點了點頭:“嗯,我這就去告訴多多,估計她會給你留着。”
秦巖點點頭。
二人便無話可說,沉默不語。
這時,一名男子敲了病房的門。
我去開門。
薛雨桐站起來開口了。
秦巖點點頭。
薛雨桐打開房門,只見病房外有個人。
秦巖擡起頭來,看見一個身着便服的人。
這個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外表很普通,一副其貌不揚的樣子。
那人擡着腿走進房間。
秦巖開口問道:“喂,誰呀”
此時秦巖有一點猜測,應該是政府這邊的人。
那人向秦巖開口說:“您好,是秦巖先生吧,我是海城國安的王永盛,這是我的證件”
該男子從他的上衣口袋裏拿出一張證件,對秦巖說。
秦巖接下證件。
文件上是一個男人的照片,秦巖把照片上的人和眼前的人對了一下,確實是他本人。
邊上寫的是男子信息,王永盛,男,海城國安信息處調查員。
秦巖把男人的證件還給男人,點頭說:“王警官您好。”
“秦先生您好,前天薛女士對我說,您這邊有前兩次遇襲的消息嗎可否詳細講一講”
秦巖開口:“確切地說,是有的,或者是有一條有關此事的消息。這一次,我可以告訴你,這應該是一個專業團隊在策劃的事情。另外,我懷疑以後一定還有什麼相關的事情。”
男人點了點頭,“嗯,那麼你可以詳細地說明一下嗎”
秦巖開口說:“第一個襲擊的人,很可能是海鯊傭兵團的人。
海鯊傭兵團
男人皺起了眉頭,有點好奇,顯然對這個組織很好奇。
秦巖點點頭:“對,就是海鯊傭兵團,在傭兵界也算是聲名狼藉,但我們內部人都知道,這個傭兵團爲了錢,可以做任何事情,簡直沒有底線。這個狙擊手很有可能就是海鯊傭兵團的金槍魚。”
金槍魚
男人皺眉問道,他一邊用筆記本記錄着什麼,一邊皺起了眉頭,“是海鯊傭兵團的內部比較厲害的傭兵嗎”
“是的,正是這樣一個人。作爲海鯊傭兵團的狙擊手;不像其他傭兵團那樣,其他傭兵團的狙擊手都是以狙擊小組模式作戰,其中一名狙擊手負責掩護和監視。而這個金槍魚一向是單槍匹馬的,作爲狙擊手和觀察家同樣如此。通常採用殺人的方式作戰。這個人要是有個掩護的話,那他無異於如虎添翼,最後死的人就是我們了。”
聽到秦巖這樣說,王永盛記下了些什麼,待秦巖說完,他纔開口:“那麼請問,這些情報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