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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逸暗自心驚,看梅光頭的樣子真的確定是自己偷的金庫怎麼可能呢

    “梅老闆,我們是什麼底細你也清楚,你自己看看,我們像是有很多錢的樣子麼”

    吳語草張開手臂,試圖擺事實講道理,然而用精品裝備武裝到牙齒的風姿,實在沒多少說服力

    因爲看起來是挺有錢

    當然這點錢和金庫中的金額比起來完全不值一提

    “梅老闆,我們全部的財產就這些了,若是你想要,就收下吧”

    吳語草將僅剩的三十多拿出來,肉疼的捧在手中遞給梅老闆,這些錢關係到他們將來幾天的口糧,真要給梅老闆,她還有些不捨得

    梅老闆卻以爲吳語草是在譏諷自己,心中頓時大怒

    “當我是要飯的麼即便是要飯的也不至於拿這麼點打發吧”

    吳語草聞言就有些不爽了,這是說我們還不如要飯的麼

    仔細想想,好像也有道理哦現在鹿嶺城裏面要飯的都老有錢了

    “梅老闆,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懷疑我們,不過我們不介意讓你搜一下,看我們身上有沒有你要的東西”

    林逸故作大方的張開雙臂,任由梅老闆搜查的樣子,錢在玉佩空間中,能搜出來纔有鬼了

    若是換了平時,梅老闆很有興趣搜查一下吳語草和凌涵雪這樣的美女,只是現在心頭焦慮,實在沒這個心情。

    “笑話,看你們也不像帶在身邊,搜你們身有用麼”

    梅老闆心說那麼大一堆,要真帶身上,隨便看一眼就能看出來了:“林鷹,你小子最是滑頭,恐怕這事兒就是你搞出來的沒錯吧”

    “是是是,都是我搞出來的沒錯,你是大人物你說了算,那麼你現在想怎麼辦呢”

    林逸貌似放棄了反抗,開始順着梅老闆說話,大家都以爲是在說氣話,誰能想到,這纔是真到不能再真的大實話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來人”

    梅老闆心裏想的是老子知道一定不是你,可也不能讓你好過

    所以等巡捕隊的人進來後,梅老闆馬上說道:“把這小子關進死牢裏,一定要看好了別讓他跑了”

    巡捕隊的隊員答應一聲,押解林逸離開審訊室。

    吳語草等人正要說話,卻又被強行打斷:“我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現在趕緊去把被他藏起來的東西拿來,要不然老子就殺了他”

    “梅老闆,我們根本有那種東西”

    吳語草想要據理力爭,卻直接被轟了出去。

    “沒有我要的,林鷹那小子就死定了”

    梅老闆丟下一句話,馬上從後邊離開

    教訓林逸只是順手爲之,重要的還是要找到叛徒們,所以梅老闆沒時間在這裏浪費。

    於是搞笑的一幕出現了,真犯人被丟進牢裏無人問津,梅老闆卻開始追蹤虛無縹緲壓根已經不存在這世上的假犯人

    吳語草三人被轟出巡捕隊,陽光耀眼,心情灰暗

    也不對,陳智勝的心情總的來說還不錯

    林逸被梅老闆關押,明顯是對方公報私仇,果然想贏梅老闆的錢,拿着也燙手

    好在有金庫失竊案吸引了梅老闆的注意力,不然的話他們三個估計也會被連累

    “我們現在怎麼辦去找金庫失竊案的犯人,抓住了之後把林鷹小弟換出來”

    凌涵雪有些憂心忡忡:“問題是能做出這種大案子的人,實力絕對不會弱,我們就算找到人,恐怕也不是對手吧”

    “梅老闆也知道我們不是金庫盜竊案的犯人,所以纔會輕輕放過了我們林鷹小弟就是被他順手針對而已。”

    吳語草比較冷靜一些,還能做出合理分析:“暫時來說,林鷹小弟應該沒有太大危險,梅老闆怕是用他來給背後的人一個交代”

    “爲什麼要放過我們呢把我們一起抓起來豈不是省事兒難道他不怕我們鬧事”

    凌涵雪氣呼呼的揮了揮拳頭:“我們真把這事兒鬧大了,他也沒什麼好下場吧”

    “我們不敢”

    陳智勝忽然插口,見凌涵雪瞪了過來,趕緊擠出一臉苦笑道:“我不是說我們沒膽子,而是投鼠忌器,林鷹還在他手上,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事,我們若是鬧事,林鷹第一個會被幹掉”

    “這話說的有道理,他有人質在手,不怕我們亂來”

    吳語草點點頭,對陳智勝的說法表示贊同:“而且我們真要鬧事,恐怕隨時會被梅老闆幹掉他有這個底氣”

    “所以他放了我們到底是爲了什麼”

    凌涵雪煩惱的撓撓頭,要是和林鷹小弟一起被關押起來也就罷了,不用想這麼多事情。

    “我們的實力雖然微不足道,但畢竟也有一些屬於自己的人脈和門路,打探消息多少有些用處,可以算是梅老闆勢力的一點補充吧”

    吳語草皺眉猜測道:“或許他就是想讓我們主動去找線索,而林鷹兄弟是新來的,不但得罪了他,還沒什麼人脈,用來當人質順便泄憤最好不過了。”

    三人這麼一分析,倒是覺得極有道理,自認爲把握住了梅老闆的真實意圖。

    其實根本沒那麼複雜,梅老闆就是想用林逸當擋箭牌,又覺得他們和金庫失竊沒關係,抓住所有四個人又問不出失竊鉅款下落會更麻煩,所以放走三個,還能說是放長線釣大魚。

    無論如何,身在局中的人都覺得找到了最正確的思路,並開始以此爲根基,去尋找壓根不存在的線索。

    唯有攪動風雲,製造漩渦的那個人,此時正安安穩穩的躺在死牢中,無聊的數着牆壁上裂開的縫隙邊緣有多少個分叉。

    林逸數了一會兒,感覺自己都快要睡着了,這玩意兒和數羊差不多,數着數着就容易犯困,於是他打了個哈欠,探頭朝外邊張望了幾眼。

    說是死牢,其實也沒什麼特殊,就是一普通牢房,而所謂的嚴加看管,同樣沒有被放在心上,畢竟巡捕隊不是梅老闆的屬下,沒有義務聽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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