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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奕東差點憋出內傷,費爾南德斯胡說八道那些都是老子剛纔說的話

    你想說老子胡說八道就直說這麼繞着彎的罵人,有意思麼

    “劉師兄,遺蹟入口似乎是出了什麼問題,先研究一下怎麼解決,別在無謂的事情上分心”

    林妤晨上前拉了劉奕東一把,低聲說道:“若是無法進入遺蹟,這次我們的試煉就算完了,回去也不好交代”

    “我知道”

    劉奕東咬牙點頭,隨即無奈苦笑道:“可這個進入遺蹟的方法是門中長老賜下,沒辦法開啓的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要是能傳送回去,大不了花費點代價回去問問,奈何來的傳送陣是單向的,只能來不能回,想要回去,就必須進入遺蹟找到迴歸的傳送點

    進不去遺蹟,就回不去門派,回不去門派,就不知道該如何進入遺蹟死定了

    “哈哈哈哈,沒辦法了吧不如費爾南德斯大爺給你們指點一條明路,只要聽我的話,一定能讓你們進遺蹟”

    費爾南德斯雙手叉腰,仰天大笑幾聲,那賤樣真招人喜歡

    “是不是想知道什麼明路我也不賣關子,直截了當的告訴你們吧只要你們臣服我家隊長,我們隊長一定能讓你們進入遺蹟”

    林逸無語一瞪眼,我都不確定能不能進去,你丫怎麼就敢往外說我能進

    “你找死”

    劉奕東心裏正煩着,被費爾南德斯一而再再而三的用他的話嘲諷打臉,哪裏還能壓的住火氣

    當即臉一沉,擡手就準備教訓費爾南德斯

    邊上的塔路暗自欣喜,沒想到費爾南德斯那蠢貨自己撞槍口上去了

    能不能進遺蹟,塔路已經不在意了,反正都是那些人喫肉,自己能不能喝口湯都兩說,所以讓劉奕東搞死林逸小隊,就成了塔路最大的心願了

    “呵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呢林姑娘你說是吧”

    林逸稍稍一閃,擋在了費爾南德斯身前,恰好攔住劉奕東,同時不着痕跡的把林妤晨給拉下了水。

    林妤晨沒說話,不過也拉了劉奕東一下,阻攔他繼續出手。

    費爾南德斯躲在林逸背後,哼哼冷笑道:“還敢動手隊長你不用給我面子,看死那小子,然後把那小妞瞪懷孕咯”

    林逸一腦門子黑線,這什麼神邏輯

    看死個人還有點把握做到,瞪懷孕難度未免太高了

    還好費爾南德斯的聲音比較小,林逸的神識又適時攔截,沒被劉奕東和林妤晨聽到,不然的話估計兩人要聯手乾死費爾南德斯了

    “老八你是不是真有辦法打開遺蹟入口若是可以,還請出手”

    林妤晨對劉奕東使了個眼色,然後微笑抱拳道:“大家都想進遺蹟,老八你若能幫忙,我記着這份情”

    費爾南德斯哼哼着:“記着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喫,可惜長得不咋地,送給我們隊長暖牀,估計隊長都看不上”

    林逸嘴角一抽,好在自己有先見之明,把費爾南德斯的聲音給徹底攔截了,否則林妤晨聽了,必定要殺了費爾南德斯才能罷休

    說實話林妤晨長的也算漂亮了,不過費爾南德斯這種歐洲人,審美和東方人不同,纔會說出這種智商二百五的話來

    “林姑娘客氣了我剛纔研究了許久,確實有些頭緒,可以試試,但不能保證一定可以成功”

    林逸略一點頭,說道。

    遺蹟肯定要進去,所以試驗一下自己的猜測無可避免。

    本想低調一些,結果被費爾南德斯這貨給賣了,沒辦法,林逸只能出手了

    “那就有勞老八了”

    林妤晨露出微笑,隨即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我們拭目以待,看老八你的表演”

    林逸略一點頭,從儲物袋的犄角旮旯裏尋摸出一隻大狼毫,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鬼的東西,被收做了戰利品,沒想到還能有用上的一天

    “我覺得你們的方法應該沒錯,只不過卷軸上的字年代久遠,所以失去了效果,我描摹一番,或許就可以了”

    林逸對林妤晨微笑解釋了兩句,說的當然都是胡扯的鬼話,誰信誰傻

    劉奕東不傻,當即冷笑道:“我還以爲你有什麼高明的手段,結果說出如此無腦的蠢話這個卷軸是先輩所留,上書字體神韻氣息都和石碑契合,纔可以打開入口你隨便描摹幾下,還能解決問題”

    “劉師兄,或許老八真能解決問題,我們不妨靜觀其變”

    林妤晨勸了一句,又低聲說道:“反正現在沒別的辦法,死馬當作活馬醫吧他的狼毫筆沒有蘸墨汁,描摹一番也損壞不了上面的字體。”

    “林師妹,你怎麼就相信這種騙子說的話呢他真要能打開入口,我把這卷軸喫下去”

    劉奕東大爲不滿,雖然知道林妤晨的用意,但依然覺得她有些太重視林逸了。

    “你要喫卷軸這不太好吧”

    林逸露出驚訝的神情,看看卷軸又看看劉奕東:“畢竟是你們門派先輩留下的東西都這麼多年了,吃了容易拉肚子”

    劉奕東差點吐血

    門派先輩留下的東西和特麼拉肚子能聯繫上

    不應該說門派先輩留下的要好好保護麼

    敢情你覺得不是不能喫門派先輩的東西,只是因爲年歲久了變質了

    尼瑪沒法聊了

    “你趕緊趕緊去描摹吧”

    劉奕東憋了一會兒,終於無力的揮揮手,不想繼續和林逸說話了

    林逸聳聳肩,大狼毫筆在指間轉了幾圈,腳下輕輕一點,姿態悠閒的飛上半空。

    筆尖輕柔揮動,順着卷軸上的字體痕跡,快速的描摹起來。

    與此同時,神識海中神識凝聚的三個字體,也從筆尖隱蔽的融入卷軸,除了林逸自己,誰也無法發現。

    根據林逸推測,這卷軸原來確實是能打開遺蹟入口的鑰匙,但因爲某些變故,纔出現了意外

    而這個變故,恐怕就是林逸自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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