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看到江硯有着些許戾氣但是同時面上還有些不甘,痛苦,心酸不得的多種情感,話語之間竟然有些進行不下去了,顧晚在心裏打量,可是也只是一瞬間的猶豫,頓時就堅定下來了,這樣的堅定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其實是並沒有那麼容易的的,可是顧晚一旦下定論決心,就絕對不會悔改,除非江硯能夠醒悟的了,不然顧晚永遠不會回頭。

    “江硯,你把我的腰摟得太緊了,緊到我都沒有辦法去喘口氣。”顧晚笑着說道,但是同時也是在一字一句地好似控訴江硯,僅僅摟着腰就沒有喘口氣的機會,那麼你把這樣的束縛帶到我的生活裏呢,在我的生活裏我又怎麼可能過得舒心。

    顧晚話音剛落江硯看到了顧晚的腰身被他的禁錮勒出一道紅印,突然間有些責怪自己,爲甚就那麼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好,我會注意的,晚晚,我們回去。”在此刻江硯的心理,顧晚就好像天邊的一道雲彩,好像稍縱即逝。這個時候,沒有什麼比小山別墅再讓江硯心安的地方了,沒有了,再也不會有了。

    “好。”看到江硯這樣執迷不悟,顧晚心中有些惱恨,有些氣餒,顧晚自認爲脾氣還是很不錯的,不是說她對每個人都很好,而是對於和自己無關或者牽扯不多的人或事顧晚總是不投入過多的心思,可是現如今,因爲江硯的一句話,顧晚有些不開心,這樣的事好久沒有發生了,多久了呢,就好像還是在穿書之前吧。

    就連之前顧寧都沒有給自己這樣的氣憤,即使那個時候原主的情緒還沒有完全的散開,顧晚都沒有多少惱怒,可是,現在呵這也就導致了在顧晚心裏,江硯始終是不一樣的吧。

    一路上。

    顧晚能感受到江硯的不安,即使江硯在面上完全的沒有表露出來,顧晚也不管,這次的計劃安排的足夠周密,江硯打死也不會想到,自己這次藉助的人是隻有一面之緣的林淵玉,雖然是漱玉的哥哥,但是並沒有多少聯繫。

    而且林淵玉作爲林家的未來家主,願意冒這麼大的危險來幫助自己,本身就具有一種不可信,可是這兩件完全沒有的聯繫竟然牽扯到一塊了,這是誰也沒有辦法想到的。

    而且距離顧晚實施計劃的時間很快樂,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就是江硯這次出差的機會,而且這次江硯出差美國不是僅僅地去開闢疆土的,而是有着更深刻的意義,江硯實力大部分都在國外,你難以想到,一個留學生在短短几年的時間裏打下來這些的基業,然後回到國內來,也沒有絲毫的顯露出來,外人只知道江家二子江硯年少有爲但是絲毫不優柔寡斷反而心狠手辣,是商場上的一把好手,這些都是在外人的眼裏的,至於實際情況是什麼,恐怕只有江硯自己知道了。

    未顯現出來的那纔是令商場上這些老油條恐怖的,而且江硯在國外那麼多年,早就有了其他人都沒有的渠道,那就是把所有的權利都集中在自己的手上,而且其他人相互制約。

    不會有着這樣的情況,下面的人聯合起來,把江硯架空,這也就是江硯的厲害之處。

    這次是江硯在美國的公司突然出來一個內鬼,這人叫陳渠,還是江硯放着幾分信任的人,顧晚不敢想象,如果江硯親自出面的話,陳渠將會受到什麼樣的刑罰,這是顧晚不能想象的,也是顧晚害怕至極的。

    那個內鬼給江硯的公司造成了一定的混亂,是江硯的幾大下屬之一,根據以前在原書的內容可知,這是江硯的幾大經理之一,有着過高的地位,他出身不光彩,母親是一名陪酒女,也是可以出臺的,甚至陳渠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親生父親是誰,原本這樣的人沒有什麼威脅,可是壞就壞在啊,陳渠從他的的競爭對手那裏得知,她的親生父親其實就是江老爺子,陳渠的母親年少時家境貧寒,甚至母親身懷重病,所以她不得已纔去了酒吧陪酒,可是她原本就是不出臺的,是江老爺子故意引誘,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林顏去世後不久,江豪悲傷之下,還有憤恨,可是他沒有辦法去紓解這一份憤懣。偶然間他去酒吧看到了和林顏面容很是相似的陳柳,甜言蜜語攻擊之下,陳柳愛上了眼前這個雖然面容蒼老但是神態健碩的江豪,這也是陳柳後半生悲慘命運的來源。

    江豪在陳柳愛上他之後,竟然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去,留下來一張卡,裏面有近半萬,任憑後來陳柳如何挽留置之不理,這也就導致了陳柳的後來一步步地墮落。

    陳柳從來不告訴陳渠他的親生父親是誰,也對這個有着負心人血脈的孩子厭惡憤恨,所以從小以來,動輒打罵,亦是常態,如果沒有遇到江硯,可能他後來也就碌碌無爲,再也不可能擁有一個美好的人生,是江硯看重了他的血性,給了他一個機會,陳渠也是非常聰明。以前是沒有找到活着的意義,現如今江硯給了他,因此自然對江硯死心塌地,所以在知道陳渠是那個內鬼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是不驚訝的,江硯在得知這件事之後,一言不發只是說了句,我馬上過去處理。

    所以顧晚知道,江硯這次非飛去不可的,因爲這不僅是陳渠和她的事情,還是老輩的恩怨,關乎到自己的親生母親,林顏。

    所以顧晚已經知道這次江硯肯定會離開,所以也就沒有什麼擔心的了。

    陳渠知道太多關於江硯的事情,所以顧晚知道這次江硯一定會出面,因爲這也是兩個人公事與私事之間的交涉。

    其實他們大概都是相同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也就是說兩虎相鬥,必有一傷。顧晚雖然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但是說實在的,顧晚不打算過問,本來江硯也不會讓自己牽扯到這其中,所以顧晚纔敢借這次的機會逃走。

    突然間,江硯的手機響了,顧晚看到江硯在拿起手機的那一刻的心情不滿,顧晚頓時變得乖巧起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要等會江硯接完電話以後,逮誰咬誰,我可沒有受虐症。

    顧晚看到江硯的到來慢慢地黑沉起來,顧晚不知道陳渠到底做了什麼,能讓江硯變得這麼的不正常,顧晚就怎麼說呢,感覺此人是個人才哈,能把江硯這種面癱大佬弄得生氣了。

    不得不說。你小子有點東西啊。

    其實也沒有多久,江硯衝着那邊說了一句:“行,我知道了,後日到達,讓你手下的人注意點,別把人給我玩死了。”

    語氣雖然平緩,但是不乏狠厲,顧晚心裏害怕的同時,也知道,這纔是真正的江硯,不然怎麼可能短短的時間裏成爲美國的大佬。

    “晚晚,嚇到你了?”江硯掛完電話以後,看到旁邊臉色蒼白的顧晚,心中不由得罵了對面一聲,什麼時候來電話不好,非要這麼時候,瞧,這不就嚇到了自己的晚晚。

    江硯埋怨下屬做事不妥當,那邊的江硯屬下只想說一句:“老大,你再也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大佬。”

    “沒……沒有。”江硯因爲剛纔的事情戾氣還未散盡。顧晚也不知道是說有還是沒有呢。這江硯怎麼越來越不正常了,顧晚同時也對那個素未謀面的陳渠有着一股同情,你看看,這不就犯到了江硯的手上了嗎,幹什麼呢?

    “晚晚,對不起,那邊的事情確實有些急促,不過,你跟在我的身邊遲早會見到這些,提前見到也不會那麼害怕了。”江硯低聲說。

    顧晚:我有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我就是一個小人物,就想老老實實地賺錢生活,怎麼就遇到這樣的人了。

    隨後顧晚沒說什麼,只是挺着一張被剛纔的江硯嚇到的蒼白的臉龐衝着他笑了笑,這要是外人看來不由得憐惜萬分,更何況是江硯放在心尖的人呢?

    江硯不知道明明金枝玉葉的好好養着,顧晚的身體怎麼一天比一天不見好,不由得有些懊惱,他對管家說到:“你去把顧寅給我叫來。”

    顧寅此時正在酒吧把妹,正郎有情妾有意的時候,江硯突然間來這麼一下子,顧晚差點都忘了接下來該如何發揮,顧寅:給我整蒙了。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的僱主,要不是你能給我拿到高昂的藥材,我怕早就不幹了,這突然間來一下,誰能受得了啊。

    不過顧寅幾乎也知道此次是爲誰服務的,除了那個他放在心上的人顧晚大小姐,還能有誰,哎,紅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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