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我公司裏還有一些事情,我先去處理。”
“你少騙我了,昨天我就已經問過林助理了,他說你這兩天沒有特別重大的項目,所以,你不要想着逃跑。”
說完顧晚就拉着江硯進去了,沒有再給他猶豫的機會。
江硯不喜歡逛超市,他覺得這是一種浪費時間的行爲,但顧晚不一樣,她尤其享受那種用目光領略萬種物品盡入我眼的感覺。
顧晚從小就做着一個夢,在夢中,她挽着自己老公的手,老公推着購物車,他們一起細心地跳着物品,一起經營着她們自己的小家。可是現在老公有了,可老公不喜歡逛超市這怎麼能行?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東風可不能出意外。
“阿硯,你看前面那對老夫妻,可真讓人羨慕啊。”這也不是顧晚故意找話說,她是真的眼羨那兩人。江硯推着購物車,顧晚一手挽着江硯,一邊挑選着物品對他說道。
“對啊,我們一定也會是。”江硯說這話的時候比顧晚要堅定許多。
“阿硯,你想喫什麼,中午我親自下廚,就做你最喜歡的糖醋排骨好吧。”江輕顏自從把顧晚放在心上以後,也就不在她面前掩藏自己了。
“好啊,晚晚做的我都喜歡。”
“阿硯,你看這個調料這麼樣?”
“還行。”
“那你覺得這個如何?”
“不錯。”
“這個油氣太大,我還是覺得先前的這個最好,你胃不好,不能喫這麼辣的。”
“嗯,你決定就好。”
“啊啊啊,阿硯,你煩死了,都不聽我說。”顧晚尖叫。
江硯看到顧晚發飆了,立馬擺正態度,他拿起顧晚說的那幾個料品,認真分析起來。“我還是覺得這個最好,老婆大人最聰明瞭你選的都好。”
“油嘴滑舌。”
“還生氣嗎?”江硯討好着問。
“生。”顧晚故意撅着嘴。
“原來是生阿,這是生氣呢,還是~還是生孩子呢?”
“江硯!,大庭廣衆之下你胡說八道什麼呢?”顧晚跺腳,說着就去追討打的江硯。
“好了好了,我錯了。”江硯認錯態度很迅速。
“阿硯,你變得活潑很多了。”顧晚很欣慰,這也算是她一直以來的心願吧,希望江硯能夠在自己面前開闊心胸。
“是啊,在你面前我終於可以不用僞裝,可真好。”
江硯和顧晚挑選了很多菜品回去,打算喫個火鍋,這個天氣在家涮火鍋再舒適不過了。
因爲買了很多東西,江硯和顧晚合力纔將這些東西搬完。顧晚對江硯說道:“阿硯,我願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得妻如此,何其幸哉。”
江硯和顧晚開了瓶紅酒,在這個夜晚下酒不醉人人自醉。附上顧晚的嘴脣“真香。”江硯沉醉在其中無法自拔。慢慢地,周圍氣溫升高,江硯好像在不急不緩,眯着他那迷人的丹鳳眼,那雙眼裏面閃着暖光,倒映着顧晚的身影。
顧晚此時已經醉了,她盯着江硯的眼睛,呼出酒香,眼神已經迷濛,憨憨地說道:“你的眼睛真好看,你知道爲什麼嗎?”
“嗯?”江硯疑惑道。
“因爲有我,你的眼中都是我。”
“是啊,我的眼中都是你。”
江硯說完這句話以後,情慾欲罷不能。此時顧晚感覺周圍氣溫不對勁,變得越來越灼熱。“阿硯,我熱。”
“晚晚熱啊,我幫晚晚脫衣服好吧。”
“不要,你刷流氓。”顧晚此時意識已經不清醒了,只能看清眼前這人是江硯。
“乖晚晚,聽話。”江硯沒有聽顧晚的話,徑直幫她把衣服脫了,一副美麗雪白的酮體出現在江硯面前。
江硯眼中的慾望已經噴涌而出,他再也忍不住了,向前欺去,朝向他心裏最渴望的地方。江硯欺身向前,用力一頂,這種感覺刺激直達靈魂,此時他兩人都感覺到大腦內一片白光閃過。江硯和低吼“晚晚,晚晚。”接着瘋狂抽動。
“晚晚,乖晚晚。”江硯感受到顧晚的顫動,出聲小聲安慰。
終於,萬籟俱寂,月亮都已經靜悄悄地高高懸掛在半空,躲在烏雲的身後。
事後,江硯喂顧晚喝了一碗醒酒湯,一同躺在特意制定的紅木傢俱牀上,輕聲說話。
“晚晚,我大概從來沒有問過你,你喜歡這個地方嗎?”江硯好像思考了很久,終於忍不住問出口。
“阿硯,說實話吧,在這裏我總有一種夢幻不真實的感覺,可是,我最怕的不是這些。”顧晚看着窗外月光下的樹影,輕聲說。
“晚晚,你怕什麼。”江硯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慌張。
“我怕這些事情都是虛假的,這一切都是我在做夢。我怕大夢一醒我難以接受。”顧晚其實早就想說這些話了,於是藉此機會大吐爲快。
“晚晚,不要丟下我,我會陪着你,一直一直陪着你。人間或是地獄,我都願陪你左右,護你周全,給你安康幸福。”江硯像是怕顧晚以後會拋棄他,連忙說道。
“如果有一天我回去了,你真的願意拋下你現如今的身份地位重新打拼嗎?江硯,這不是一兩年的事情,是你這麼多年的心血。”顧晚儘管心裏知道江硯的選擇,可是此時還是爲江硯所說的大喫一驚。
“晚晚,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比你想象的要現實,可是我一但想通了一件事,那麼刀山火海,在所不辭。只要有你在,地獄又何妨?我只怕的是,你爲了這些世人所說的名利放棄了我,我真的會發瘋,晚晚,不能這樣的。”江硯閉上眼睛說道。
“阿硯,我只是說說而已,哪能就把你拋棄了,瞧你把我說的想一個拋夫棄子的渣女了。那麼我們現在可說定了,這一生,我們都要一直在一起。這不只是承諾,這更是一種信仰。”顧晚對江硯保證。
“至死不渝。”江硯莊重地說道。
“阿硯,二十九歲生日快樂。”顧晚冷不丁地冒出這一句。
“剛纔不是已經說說過了嗎。晚晚忘了。”江硯取笑。
其實顧晚不是忘了,她只是想到在這個值得紀念的日子中,老宅那邊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打過來祝福。可見即使骨肉至親,也能涼薄如斯啊。剛纔那句祝福她是替自己說的,這是替他的家人說的。可是看到江硯取笑自己的樣子,想一個得到禮物的孩子一般。其實江硯心裏哪能不清楚,前二十八年都是這樣過的,只是他不提,顧晚也不想主動提起這些,惹他心煩。
我的阿硯,受盡磨難,不受寵愛,那又怎樣呢?別人有的,我的阿硯也要有,我會代替這世上的任何一個人去愛你。
“對啊,是我忘了。都怪你,鬧我這麼久,我的記憶都不好了。要是有一天我變成小豬了,到時候你就要苦哈哈的來照顧我。”顧晚打趣道。
“小豬多哈好,胖乎乎白嫩嫩。”江硯此話好像意有所指。
顧晚覺得自己應該沒有曲解他的意思,擡頭想去看他,正好看到他盯着自己睡衣,之前那套衣服已經被江硯撕破了,這還是顧晚特地放在牀頭櫃裏的,此時眼睛正順着衣服往裏面瞅。
“流氓。”
“我看自己老婆怎麼了。”江硯不以爲意。
“哼~”
“不生氣了,我給你洗澡去。”
“我自己去。”
“你還能動嗎?”
“能,絕對能。”
江硯充耳未聞,將顧晚抱進浴室,直接將人扒個乾淨,放在浴缸裏,媚色動人,江硯也跨了進去,和顧晚一同躺下,美其名曰要給顧晚擦背。
“江硯,你出去。”
“我不,裏面舒服。”
“我不舒服。”
“晚晚現在學會說謊了。”
“江硯!”
夜色越來越濃,屋內室溫高漲,氤氳一片。月亮也害羞地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