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不滿足於只是輕吻身後的嫩肉,江硯猛地鉗住顧晚的肩膀,讓顧晚面向自己的方向。他眼神死死地盯着顧晚,裏面蘊藏着強烈的風暴,剛纔還是微風細雨,只剎那便突然變成狂風大作。顧晚的脣異常瑩潤香甜,吻着她清甜的雙脣,鼻尖飄過她身上甜而不膩的清香氣息,江硯只覺得一向沉穩控制的自己,彷彿隨時有可能失控。

    很久很久以後,江硯停下了,他閃着溫柔的目光掃過顧晚的心尖,在顧晚的心裏狠狠的顫悠了一下。在燈光的映射下,顧晚因被江硯疼愛過有了平時看不到的獨特嬌媚。

    這是顧晚兩世以來第一次接吻,江硯剛靠近過來的時候顧晚確實嚇了一大跳,但是驚恐歸驚恐,江硯畢竟是這具身體的丈夫,丈夫吻妻子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雖然自己知道自己是穿書進來的,江硯畢竟不是她選的,但是別人不知道啊。因此顧晚也沒有猛烈掙扎。

    其實私心裏顧晚也很想談一場戀愛,從前自己自視過高,眼光比較挑剔,看不上其他人,可是反過來真正條件好的人也看不上自己。所以顧晚寧缺毋濫,始終在憧憬中享受自己的單身生活。

    顧晚是真的這麼認爲,如果只是爲談戀愛去談戀愛,那麼最後喫苦的自己。這是一場沒有靈魂的戀愛,兩個人找不到相似的價值觀、幸福觀,這對於顧晚來說其實是一種受罪。

    可是當真正幸福來臨時顧晚也不會去逃避。可是江硯不同。他的一些社會屬性、身份地位、手段都不是顧晚能輕易去得罪的。顧晚這個人怎麼說呢,平時雖然不顯山不露水,但是心中自有丘壑,有一份答案,任何人都改變不了。

    其實如果不是因爲顧晚已經知道江硯的本性,清楚他的手段,不說其他的,就光是這張臉,顧晚就喜歡的不得了。更何況從顧晚穿書至今,江硯還真的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傷害自己的事情,就衝這一點,江蔚這個男主就完全比不上。

    江硯的吻和他的面向表現出來的很不一樣,如陰天暗地裏被放出來的兇獸一般,令人恐懼不及。但同時又會顧及你的心情,又溫暖入骨。

    顧晚不知道他是怎麼把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動作融匯的如此巧妙,但是整個過程中顧晚一直被江硯掌控着,像放在手心裏的金絲雀一樣,怎麼都逃脫不得。

    江硯這時把手插在顧晚的頭髮裏,任秀髮撫在他的掌心,江硯手掌不同於尋常人的白淨,甚至透露出血絲,怎麼看都透着一抹病態。烏黑的長髮和蒼白的大手在視覺上形成一股強烈的對比,就好像菟絲花在攀附着大樹一樣。

    “晚晚。”江硯在顧晚的耳邊輕輕喊道,這個姿勢就好像戀人在喃喃私語一般。

    “晚晚,你在我手下綻放的樣子真美。可是我還想讓她更美,你願意嗎”江硯一邊撫摸着她的臉龐一邊說道。

    “阿硯,我”顧晚當然是不願意,兩世以來這種事情也是第一次,怎麼可能不害怕呢

    “噓,晚晚不要說話哦,要是晚晚說出的是我根本就不喜歡的話,我不知道會怎麼對你呢。晚晚也怕疼的對不對。”

    顧晚簡直想罵人,對你大爺的對啊,我又不是無痛人,我怎麼可能不怕疼,你要是想弄死我你就直說好吧,反正我也玩不過你。呵,男人。

    “阿硯,我不是不願意,我只是害怕,你再給我點時間好不好,我一定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阿硯,你最好啦。”顧晚盡力擠出一抹笑意對江硯說道。

    “晚晚啊,這是早晚的事啊,今天晚上我可以放過你,但你要補償我。”江硯把顧晚抱到大腿上,一隻手摟着她的腰,一隻手玩着她的一雙玉手。

    補償,你再說一遍。有點看小說經驗的都知道,只要主角一說到女人,你要怎麼補償我之類的,絕無例外,這是一個被禁的篇章,所以,江硯,你想做的不會就是我想的吧。

    “阿硯,我今天參加完儀式回來已經很累了,一個月不,一個星期,你再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顧晚瞧着江硯的神色隱晦,連忙改口道。

    “最多三天。”江硯笑意不明。

    “五天,五天好不好。”顧晚討價還價。

    “那就明天好了。”輕啄了一下顧晚的嘴脣。

    “三天,就三天,我不改了,三天其實也挺好哈。”顧晚向江硯妥協了。

    顧晚終於可以暫時放下心了,心想反派可真不是人啊,自己今天累了一整天,還在這裏恐嚇自己。

    江硯瞅見顧晚明顯放鬆的神態,不悅:“剛纔那是約定,現在我要收取你對我的補償,也是我自己的獎勵。”

    話音剛落,顧晚就被丟在了大牀上,鋪天蓋地的吻落在她的身上,顧晚被強勢壓制,根本沒有反擊的能力,他的動作不急不緩,一點也不像一個新手應該用的樣子,果然,大佬就是大佬,這種事都能無師自通。

    顧晚能感到江硯摸到了自己的馬甲線,他沒有在那裏停留很久,直接去了自己想去的目的地。原主的身材比顧晚要好,顧晚以前就算刻意去鍛鍊,也不過是b而已,而原主這具身體竟然有c,而且原主的年齡還小,也就二十二歲,完全可以再次發育。有望朝d的方向發展。

    顧晚被他挑撥的內心難受,可是又不想在還沒準備好的日子裏就獻身給他。“阿硯,我不要了,你放開我吧。”

    “嗯。”江硯嘴上答應着,可是手裏的動作一刻也沒停,順着自己的心意,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顧晚能感受到江硯的身體變化,壓在顧晚身上的江硯的身體變得格外的滾燙,甚至有個地方一直在抵着顧晚,顧晚害怕極了,她覺得如果再不制止的話,事情將會去到一個無法預料的地步。

    顧晚其他的地方都被江硯絕對控制着,只有頭部是能夠活動的。她整個人現如今就像一個被主人凌虐的洋娃娃一般,整個人散發着一股妖媚的氣味。

    “阿硯,阿硯,你別”

    江硯根本不聽,顧晚沒辦法,於是拿頭使勁地去撞江硯,但是江硯的頭好硬,因爲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顧晚感覺自己撞江硯的那一刻,自己的腦袋也快要被撞鬆散了。

    江硯用銳利的眼神射殺着股顧晚,顧晚因爲剛剛纔和他親熱過,所以這會兒也不如前兩天那麼怕,這會子甚至她還敢在江硯這麼兇狠的目光下嬌氣出聲:“阿硯,我真的害怕嘛。你別這樣,這會子我想睡覺了,阿硯,今天這一天我真的有點累了。阿硯,我是你的妻子,你疼疼我嘛。”

    江硯的情慾被顧晚這麼一撞,也消散了大半,江硯試着調整自己,不讓自己的身體變得難以控制。他鬆開被抱着的顧晚,然後走到陽臺上,藉着冷風讓自己清醒下來。

    顧晚看到江硯走了,內心的石頭終於放下來了,江硯雖然爲人不咋地,但截止到目前爲止,對她還是說話算話的,不至於在這個時候出爾反爾。他既然出去了,肯定是調整自己去了,說不定等會還要去衝個冷水澡。顧晚在心裏隱祕的笑嘻嘻。

    顧晚現在是真的撐不下去了,今天一天她都保持着神經高度緊張,今天是顧寧和江蔚的訂婚典禮,這兩個人都是和顧晚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身份別提多敏感了。

    另外,再加上江硯的再場,顧晚不止尷尬,甚至有些恐懼。這一天神經在如此壓迫的狀態下,顧晚早就想夢周公了,可誰料江硯竟然晚上不知道怎麼了,竟然如此禽獸。

    她突然想到,今天在典禮上江硯問自己的一個問題自己還沒有回答呢,其實剛剛在坐車的回程中,顧晚還在想這個問題,自己該怎麼回答呢。

    所幸江硯在接到一個電話過後好像已經忘了,江硯不提,顧晚也不會傻兮兮提醒他。

    江硯在外面吹了差不多一刻鐘的冷風,在感覺到內心裏那一股火被降的差不多了,於是就打算進屋。他進屋後看到顧晚已經睡着了,顧晚臉上的媚色還未完全消散,江硯在心裏想到那是他疼愛的結果啊。

    顧晚是他的女人,疼愛自己的女人天經地義,縱使他還想更深一步的交流,顧晚也沒有權利拒絕。

    因爲在法律上他就已經把這個女人綁的死死的,從今往後,你顧晚,身心都要是我的,如有違背,該怎麼辦呢。哦把你關起來好不好,關在一個籠子裏,生生世世都只有我能看到,好不好,我的晚晚。江硯撫摸着顧晚的臉頰,露出癡迷又恐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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