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被她們幾人勸了以後稍微輕鬆一些,心裏被堵的一部分瞬間被打開了,既然江硯已經在自己不知道情況下爲自己做了這些,減少自己對原主的愧疚,那麼自己就要好好的生活下去,才能不辜負自己,也不辜負這些姐妹。

    更不辜負江硯爲自己做的。

    “我沒事了。”顧晚笑着對她們說。

    “那我們去那裏喝杯東西吧。”蘇念看到顧晚雖然嘴上說已經沒事了,但是臉色依舊不好,於是這樣說。

    其實也是已經逛了那麼久,稍微身體有些酸澀。

    “那好,晚晚,我們走吧。”鬱留善也表示同意。

    於是幾人相攜進入咖啡店。

    顧晚進去坐不久,突然間看到窗戶上一閃而過的黑色影子,顧晚有些疑惑,一瞬之後,便消失不見了,顧晚有些懷疑,剛纔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漱玉,你們剛纔有沒有看到什麼東西飄過去了”顧晚疑惑地問她們幾人。

    “沒有啊,你是不是看錯了。”這是林漱玉說的。

    林漱玉說的話還是很有信服力的,畢竟林漱玉從小練武藝,耳聰目明,在這方面她說沒有應該就是沒有吧。

    那是我看錯了

    窗外江硯的手下拍了拍胸脯,一陣後怕,差一點就差一點,就被總裁夫人發現了。其實他是剛纔無意間看到了老大,他正向總裁夫人走去。

    他也在疑惑,這會兒不是應該在談判關於歐洲那批貨的事情嗎,可是爲什麼出現在這裏。他的疑惑傳到了江硯的眼裏,江硯用着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的手下。

    他問同伴想要知道老大的意思,他的隊長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你笨啊,老大肯定是已經完成了,老大那是誰,這一點小事情還能難得了他,太看不起我們的老大了吧。

    是嗎,很簡單嗎我記得這是一個棘手的案子啊。他撓了撓頭,不知所措。

    其實林漱玉剛纔的眼神沒有往哪裏瞄,主要是她的心思都在顧晚身上,擔心顧晚可能在這件事情上犯傻,不知道權衡,而顧晚呢,又一向對有江硯存在的地方有着強烈的敏感性,於是這次林漱玉失策了,也判斷錯了,而顧晚之前的感覺並沒有錯。

    其實江硯的手下還想知道老大是什麼時候到來的,他能夠看到的時候已經是老大自己主動暴露,那麼他到底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呢,自己的本領在組織裏已經算是很強了,可就是這樣的自己都沒有發現,那麼老大他到底處在一個什麼魔鬼的地步,我簡直不敢想象。老大就是老大啊,永遠讓我們仰望。

    說起來自己也是一個走到哪裏都被人誇讚的練武好手,也被很多人誇獎過,自己最驕傲的也就是此了,但是自己是日以繼日的練習才達到這個高度,可是老大還有那麼多的事情,還能比我強上太多,不得不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天才就是天才,是我等的信仰。

    所以剛纔在他看到老大往自己這裏走的的時候,慌張了一下,而顧晚嘛,又向來對江硯的存在很是敏感,所以這才差點暴露。

    顧晚感到一陣不舒服,從剛纔在旗袍換衣室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了,剛纔和她們說着話,還能忍住,這會子自己一個人在想事情,顧晚能感受到那雙眼是越發的灼熱,就像是被困在陷進裏的小獸一樣,獵人已經要收網,他的眼裏顯示着勢在必得。

    “漱玉,你有沒有感覺有人在看我”顧晚還是覺得渾身不對勁,雖然剛纔林漱玉已經否定了,但是自己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

    “唉呀,我的晚晚啊,你長的那麼漂亮,別人看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雖然是一個女人,那你走過的時候我還要看兩眼呢,愛美之人,人皆有之,不必介意啦。”林漱玉以爲顧晚是不好意思於他人欣賞自己,於是安慰她。顧晚長的傾國傾城,除非不要出門了,不然只要有她存在的地方,回頭率肯定高的無法理解,比較誰都喜歡欣賞美人,不只是男孩子,女生有時候比男生更喜歡看女生,雖說同性相斥,但是真正美到一定境界的人,大家就是純粹的欣賞了,比如當你是一個百萬富豪,你可能會嫉妒千萬富豪,但是你決定不會嫉妒首富,因爲你知道,兩者之間相差巨大。所以這就是現實,這也就是人生。

    顧晚看到林漱玉絲毫沒有get到自己問題的點,可是大庭廣衆之下,又不能說我覺得有人在偷窺我吧,先不說這是沒有證據的事情,就是真的有證據了,有誰會去相信偷窺者是自己的丈夫呢,而且還是商業大佬江硯,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會相信。

    “不是的。”顧晚也不知道怎麼說。

    “晚晚,你是不是覺得有人在跟蹤你啊。”這話是蘇念說的。蘇念雖然不愛說話,是她們這個小團體裏最文靜的人,但是一說就能找到重點。

    “對,我有這種感覺。”顧晚有點驚奇地看着蘇念,她沒想到蘇念一下子就抓到了關鍵。

    “嗯”鬱留善也很少奇怪,她小時候也學過武藝,但是後來她媽媽不允許自己繼續學,唯恐擔心自己的身材會變形,於是從九歲以後自己就不再學了,轉而去學舞蹈了。

    但是畢竟是從小打下的基礎,也並沒有忘掉,有時間她就會練習一下,更多的還是想要保護自己,雖然她出來都會有保鏢隨行,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有一天發生了什麼不測之事。

    雖然她比不上林漱玉,但是她的警惕性還是不低的,可是顧晚所擔心的問題,鬱留善還是沒有看到。

    “不會吧”顧晚一而再再而三地說,鬱留善也意識到不對勁了,於是懷疑地說。

    顧晚看到她們因爲自己說的幾句話嚇到臉色通紅,自覺可能嚇到了這些豪門大小姐,不是說歧視她們,顧晚也知道雖然現如今身份階層差不多,但是本質上來說,還是有一定不同的。顧晚於是說道:“應該也沒什麼,可能是我神經兮兮吧。”

    “好吧。”其他人其實並沒有看到詭異的事情,於是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這羣大小姐除了林漱玉有一定的武術基礎以外,其他的人雖然不像古代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嬌嬌小姐,但是也都是沒有受過什麼大罪的,因此警惕性沒有多麼強烈也不足爲怪,更何況這個人是江硯,連他的屬下受過專業的訓練都不如他,更遑論這羣大小姐了。

    顧晚於是趕緊轉變了自己的臉色,也變換了話題,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

    “晚晚。”顧晚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聲音是從身後傳來的,顧晚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在說話,簡直不能再熟悉了,自己今天早上還在和他說話怎麼會不知道呢,若是真的敢裝作不知道的話,可能江硯就會讓自己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顧晚覺得這要是發生了,不可否認,這是一個傷心的事情了。

    “阿硯”顧晚也很疑惑,爲什麼江硯會在這個地方,怎麼哪裏都有江硯的出現啊。

    江硯看到顧晚的眼神裏只有疑惑而沒有對突然見到他的溫情與驚喜,心中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晚晚,我想你了。”江硯不顧顧晚身邊包圍的那麼多人,旁若無人的與顧晚親暱。

    “阿硯,還有這麼多人呢。”顧晚雖然和江硯有了更深層次的接觸,但是對這樣親暱的舉動還是害羞的不行。

    “我們什麼都沒看見”林漱玉看到好友的老公過來了,存着從小就畏懼江硯的原因於是昧着良心說。

    “對,什麼都沒看見。”鬱留善和蘇念本來就是不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看到江硯這樣親暱顧晚明明知道人家是夫妻,這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幾人都是沒有嫁過人的本質上來說還是一個小女孩呢,於是見到這樣的情景,也很是不好意思。這會兒見到林漱玉這麼說,也算是下了臺階於是附和道。

    “你們”顧晚沒想到她們幾人竟然那麼說,損友,簡直就是損友,我已經鑑定過了。

    “瞧你們夫妻倆的感情可真好,羨慕。”林漱玉取笑,但是眼神卻不乏羨慕。她是真的覺得好友和江硯的感情真是可以說是一段佳話,誰說豪門聯姻都是心不甘情不願,這不就是反駁這些話的有效例子嗎

    林漱玉雖然被林老爺子總是催婚,給她安排各種各樣的相親,但是她也知道爺爺也是爲自己好,知道這也只是他老人家的一番心思,真要是自己不願意的話,爺爺也不會逼自己的。但是同時也有前提條件,肯定不允許自己找一個和家裏相差巨大的人,若是真的找不到喜歡的人,林漱玉就會聽從家裏的安排,找一個門當戶對的,這也算是爲家族做貢獻,同時也爲哥哥提供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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