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朗雙手撐在她兩側,淡然笑道:“看劇至於把手機藏起來嗎”
說話間兩隻手環抱着她的腰肢,拿了她的手機,隨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網上的事情不用管,有些事情沒必要解釋。”
沈星辰緊抿雙脣,小聲道:“可是那些人說的未免也太難聽了”
各種不好的詞都用上了。
僅僅是因爲賀氏集團,看樣子像是恨不得要把賀朗整個人都吐槽一個遍。
賀朗輕笑一聲,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笨蛋,他們怎麼說隨他們,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沈星辰擡眸看他,半晌才嗯了一聲。
忽地想到一事,趕忙問道:“你現在是不是已經忙完了可以休息了嗎”
賀朗輕挑了下眉,“你需要的話,我就休息。”
沈星辰抿脣,思慮後說道:“這兩天我們就要去參加鋼琴比賽了,你如果有時間,我們就一起去,剛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賀朗笑着點了下頭,“差點忘記了這件事情,還好你及時提醒。”
沈星辰淡笑,無奈道:“畢竟你這些日子一直在忙啊”
這些日子除了畫稿就是練琴了,畢竟是國際大賽,她也不能讓翟宏海因爲她而得了不好的名詞。
至少要過得去纔行。
賀朗淺笑,忽地想到一事,沉思後說道:“你要去看看穆成嗎”
沈星辰眉心皺了一下,點了下頭,“去見一面吧。”
畢竟當初是她告訴了賀朗,賀朗又轉告給肖然的,由此才能及時把他救下來。
或許跟他聊聊才能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
能保住一命也算是好的吧。
翌日,賀朗與沈星辰早早的就去了醫院。
肖然已經在醫院守了幾天,穆成的經紀人和助理也都在醫院陪着他,生怕他再做出什麼過激舉動。
見賀朗與沈星辰到來,肖然提腳走了過去。
賀朗垂眸看向沈星辰,低聲道:“你進去吧,我跟肖然有點事情要聊。”
沈星辰點了下頭,隨即就提腳走了進去。
肖然看着沈星辰的背影,眉心微微皺起,“你讓沈星辰進去幹什麼你就不怕穆成傷害她啊”
“不怕。”賀朗淡笑着看向病房。
肖然忽地想到一事,趕忙回頭看向賀朗,“我記得沈星辰好像跟穆成也不認識啊,該不會他們兩個人是朋友吧”
賀朗垂眸看他,不緊不慢道:“當初穆成即將出事的消息,是沈星辰告訴我的。”
肖然怔住,眉心逐漸皺起,難以置信的看着他,“怎麼會呢她怎麼會知道呢不會是兩個人之前是好朋友吧”
賀朗嘴角的笑容更甚,輕聲道:“有些事情,或許不是用科學依據能解答的。”
至少到現在爲止已經幾次了,每一次沈星辰都能把別人救下來。
救了兩次沈子言,一次謝母,如今又有一個穆成。
或許還有一些不知名的人,也曾經被沈星辰救了下來,只是不知道罷了。
肖然愕然,看着沈星辰進去的房間,不禁覺得有些好奇,“難不成沈星辰會算命”
賀朗額角三條黑線,一臉無奈的看着他,“剛好在醫院,你檢查一下腦子吧。”
肖然回頭瞪了一眼賀朗,“我腦子沒問題”
賀朗笑而不語。
而沈星辰進入病房後,病房內的助理和經濟人就都出去了。
穆成見沈星辰到來,驚訝道:“你你不是那天在運動場的那個人嗎”
沈星辰淡然笑道:“是我。”
她拉了把椅子坐下,看着病牀上的穆成面色煞白,淺笑道:“你自殺的時候後悔了嗎”
穆成緊抿雙脣,轉頭看向別處,一句話都不說。
沈星辰慢慢垂下眼簾,輕聲道:“或許你不會相信,其實我也死過一次,比自殺更難受,所以我清楚死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她苦笑一聲,雙眸氤氳着霧氣,“想要拼命地抓住一根稻草,結果沒力氣,也沒有稻草,身體像是無限下墜一樣,根本無法控制那種感覺,無力也無可奈何”
穆成慢慢回過頭看她,試探道:“你你不是自殺,那是什麼”
隱隱猜到了一種不好的感覺,卻又不敢說。
除了自殺,也就只可能是意外或者謀殺了吧。
沈星辰粲然一笑,“以前的事情究竟是怎樣的不重要,你應該向前看不要因爲那一個男人,就放棄這個世界,這世上一定還有另一個人在等着你你走了,他怎麼辦”
穆成慢慢低下了頭,小聲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沈星辰柔聲道:“那天在足球場上的時候,我聽到你們爭吵了。”
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放在桌子上,輕柔道:“我叫沈星辰,如果以後需要我幫忙的話,儘管告訴我而且我還是一個婚紗設計師,男裝我也設計,以後或許我能幫到你”
話落,她慢慢起身就要走出去。
穆成看着名片上面的介紹,趕忙道:“沈星辰”
沈星辰回頭看他,“怎麼了”
穆成搖了搖頭,嘴角扯出一抹淡然的笑容,“沒事,謝謝你。”
沈星辰看了他一眼,隨即提腳走了出去。
看到賀朗正在與肖然閒聊,她提腳走去。
賀朗伸手牽住她的手,柔聲道:“要回去嗎”
沈星辰點了點頭,“回去吧,明天要出國了,該收拾東西了。”
肖然趕忙湊到她身邊,小聲道:“沈星辰,你能幫我算算我能活多大年齡嗎還有鄒夏的”
沈星辰蹙眉,難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以爲我是判官我怎麼知道你能活多久啊”
說罷,回頭瞪了一眼賀朗。
一定是這傢伙說了什麼。
賀朗挑了下眉,一臉無辜的看着她,“跟我沒關係。”
肖然湊到沈星辰耳邊,小聲道:“花錢算命也行,你幫我算算我跟鄒夏能活多大年齡。”
沈星辰回頭嘖了一聲,剛要說話,腦子忽地疼了一下。
似是閃現出來一個熟悉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