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燕連忙擺手說道:“不不不,我們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就不麻煩了。”
“那好吧,你們自己想清楚,他們打架鬥毆。如果沒有別的情況,我們最多隻能拘留他們兩天時間就得把他們給放了。”說着,那警官帶着人就收隊回去。
等到人羣散去,白天羽連忙看着自己的母親問道:“媽,你沒事吧”
何燕笑着搖頭說道:“我沒事,沒有想到你和你女朋友都那麼厲害。王文斌帶着那麼多人都被你們給打倒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天羽連忙安慰說道:“呵呵,媽,我已經不再是小孩子了,以後誰要是再敢瞧不起咱家,或者是誰要是再敢欺負咱家,我一定讓他好看。”
“好了,時候不早了,趕快把菜撿起來,我們回去做飯喫。”
“媽,讓小白開車帶你回去,我來騎車回去。”
“沒事,我自己騎車回去,你們先走。”
“天羽媽媽,我來開車帶你吧,讓天羽騎車跟着。”
“好吧,呵呵”
感受到兩人如此孝順,何燕內心裏說不出的激動,徑直跟着小白一起上車。而白天羽騎着那輛三輪車,跟隨在兩人身後。
因爲沒有什麼大礙,回去之後三人並沒有將這件事說出去。在家裏吃了午飯之後,白天羽纔開着車,帶着小白和自己的小妹,依依不捨的離開。
看着逐漸遠處的車尾燈,何燕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老伴白文元說道:“老頭子,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真的要這樣一直隱瞞天羽的身世嗎”
白文元一聽,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說道:“唉,難道你想要告訴他實情嗎如果讓天羽這孩子知道的話,那他豈不是會備受打擊。我覺得就這樣挺好的,你沒看他現在已經成才了,將來以後找個媳婦結婚生子,也算是行走好運了。”
就在白天羽離開不久,就有一輛車快速駛來。那輛車一口直衝白天羽所在村子,並且直接奔向村長張大洪家中院子。
張大洪正在院子裏閒躺着,忽然看到有一輛轎車駛來,而且還是頗爲熟悉。當即起身迎接道:“哎呦,這不是王老闆嗎怎麼突然有興趣跑到我這裏來了,該不會是想要請我喝酒的吧。”
只見那人走下車,掃了張大洪一眼,頓時露出一臉的惱怒神色道:“哼,張大洪,我今天來找你是說事的。你們村有個叫白天羽的,那小子今天打了我兒子還有我的工人。結果我兒子他們現在還被鎮派出所拘留着,我聽說白天羽那小子卻一點事都沒有。”
王老闆,全名叫做王武,是鄰村的某家碎石料加工廠的老闆,也是王文斌的親生父親。
今次聽說自己的兒子出事被抓,而當事人白天羽是自己鄰村皓月村的人。當即王武,就開着車跑到皓月村,尋找村長張大洪興師問罪來了。
張大洪一聽,忍不住驚訝地脫口道:“王老闆,你剛纔說誰和你兒子打架了我們村的白天羽”
哪知張大洪當即一聲可惜道:“我的王哥唉,你兒子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這個小子,你兒子簡直就是在坑爹啊。”
王武聽了這話頓時不樂意了,當即指着張大洪氣憤道:“張大洪,你特麼的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孩子才坑爹呢。”
只見張大洪連忙開口說道:“王哥,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廠子是碎石料加工廠吧。而且你所供貨的廠家,主要是市裏的一些房地產商,尤其是新江南城當地產商還是你家的大客戶。”
王武一聽頓時急了,連忙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陵雲鎮就我們家的碎石料廠生意最好,這幾乎是公開的事情。我今天來找你是說你們村白天羽那小兔崽子的事,你沒事給我扯這些幹什麼。”
張大洪白了王武一眼,自行開口說道:“我給你說這些,就是想要提醒你,你嘴裏所說的那個白天羽,正是你家石料廠最大客戶商老闆的朋友。”
“就在昨天的時候,白天羽開車回來,新江南城的老闆許飛,還特意從市區開車跑到這裏來,給白天羽的母親慶祝生日。這樣的關係,也不需要我在解釋,你自己想一想吧。”
王武頓時驚訝道:“什麼這怎麼可能,我記得以前聽我兒子說,白天羽那小子又窮又沒本事,怎麼可能和江南城的老闆攀上關係的。”
看着王武那驚訝的樣子,張大洪拍了拍他的肩膀搖頭說道:“所以說,王哥,時代不同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以貌取人了。我就是知道你的廠礦主要是給江南城供貨,你想象現在江南城的老闆和白天羽走的那麼近,這之間肯定有什麼原因。你和你兒子要是不小心得罪了白天羽,那以後你和江南城的生意泡湯,你可是後悔都來不及啊。”
聽着張大洪的話,王武此刻可謂是汗流浹背。
張大洪再次提醒說道:“王哥,我可是念在平時我們兩個經常在一起喝酒的份上,才告訴你這些的。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可以去打聽一下,畢竟昨天我們幾乎全村人都親眼目睹了江南城的老闆開車來了,同行的還有陸氏集團的大少爺。”
“我知道天羽以前和你兒子在一個學校上學,平時沒少受你兒子的欺負。至於權衡利弊,你自己把握吧。”
對於張大洪的再三提醒,王武可以說是非常清楚中間的厲害關係。新江南城的老闆是彎月市最大的房地產商老闆,如果自己得罪他的話。就等於是得罪整個江南城的房地產商,到時候自己的小工廠就沒有生意來源。
還好今次自己比較冷靜,想找到張大洪興師問罪。要是自己剛纔直接奔到白天羽的家中去鬧事的話,恐怕那自己真的是後悔莫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