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自己女兒身體的隱疾,都自己的一塊心病。也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才導致自己的女兒被迫遠離薛家和京城。如果對方真的能夠醫治好自己女兒,使得自己女兒的能力恢復,那也算是讓自己女兒從陰影中走出來。
只是自從自己女兒出現了那種事情後,整個人的脾氣和心情就變得異常不穩定,根本不懂得處理人情世故。
而薛雨桐此刻也知道自己母親想要做什麼,連忙擺手說道:“好了,媽,我知道你想要幹什麼。我現在就去交代一下,一會把他給你帶來,你自己和他聊吧。要知道那個傢伙要是一直呆在我這裏的話,說不得我看到他會越來越煩,指不定什麼時候,又想要對他教訓一頓。”
很快在薛雨桐的交代下,一名警員連忙爲白天羽解下手銬,然後帶着白天羽來到薛雨桐的辦公室。
警員開口說道:“隊長,人給你帶來了。”
薛雨桐看了那警員一眼,點頭說道:“嗯,讓他在這,你想下去吧。”
聽到薛雨桐的話後,那警員不免有些擔心道:“那個,要不要安排兩個人在這裏看着,以免這傢伙會”
“沒關係,這傢伙雖然嘴邊不乾淨,但人還算是比較老實。而且他也不傻,不敢隨意作違法犯罪的事,不用刻意安排人看着他。如果他真的想跑的話,就算派十個人也看不住他,他就是那個大鬧天空的潑猴。”
說着,薛雨桐白了白天羽一眼。
“咳咳”那警員一聽,連忙忍不住乾咳起來,衝着薛雨桐一點頭,就轉身離開。
等到那警員一離開後,白天羽就忍不住對着薛雨桐吼道:“喂,這位薛警官,我說咱倆是誰嘴巴不乾淨。看你長得要姿色有姿色,要身材有身材的,是你說話才得勢不饒人吧你簡直就是”
“想必這位就是那個叫做白天羽的小夥子吧。”
就在白天羽想要大發雷霆的時候,忽然薛雨桐辦公室的門開了,只見一個好看的中年女子從屋裏走出來,看了一眼白天羽微笑着說道。
猛然看到有人出來,白天羽頓時愣住了,後面想要說的話,也憋了回去,就這樣怔怔地看了看那名好看的中年女子,不禁覺得有些眼熟。
“我是白天羽,你是”
只見那中年女子衝着白天羽微笑着說道:“你好,我是薛雨桐的媽媽,我叫林婉君,我能單獨和你聊聊嗎”
白天羽聽了以後,不免喫驚道:“你,你是這個女魔頭的媽媽怪不得我覺得你有些眼熟,這女魔頭長得可真像你。”
一旁的薛雨桐聽後,對着白天羽咬了咬牙,惱怒道:“你個傢伙纔是魔頭。”
“女魔頭噗嗤”聽着白天羽對自己寶貝女兒的稱呼,林婉君直接抿嘴笑出聲來。
眼看在自己女兒要發怒的樣子,林婉君連忙說道:“雨桐,你在外面等着,我有事要和白天羽商量。”
薛雨桐一看,頓時有些急了,幾乎是跺着腳對着自己的母親說道:“媽,你和這傢伙有什麼好商量的,他就是一個流氓惡棍。”
“媽”
聽着林婉君的話,薛雨桐一愣,只好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狠狠地瞪了白天羽一眼,這才推門走了出去。
隨後林婉君就將辦公室的門關上,然後引着白天羽坐下說道:“看你和我女兒的年齡相仿,你叫我一聲阿姨也不喫虧,我就直接稱呼你的名字好了。”
由於林婉君說話十分溫柔和氣,而且言談舉止有着一股特殊的氣質,讓白天羽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道:“你好婉君阿姨。”
林婉君笑了笑說道:“白天羽,我有幾個疑問想要向你詢問,還希望你能夠如實相告。”
“君姨請說。”
“請問你是從京城來的嗎”
“不,我從小就在彎月市這裏長大,我父母都是山溝裏的村民,我從來沒有去過京城。”
林婉君默默地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哦,這樣啊。那你究竟是怎麼知道我女兒,雨桐她體中的隱疾的”
白天羽當即毫不猶豫地說道:“因爲我是醫生啊,之前因爲一場誤會,我被你女兒帶到局裏。當時我見到她,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是習武之人,而且體中有一種隱疾。正是因爲這種隱疾,使得她體中的真氣不純,也正是因爲這股隱疾之氣,使得她體中的真氣逐年逐月慢慢泄氣,最終武藝能力將會慢慢下降,成爲一個普通人。”
聽了白天羽的這番話後,林婉君不由得吃了一驚,不過這種神情只不過是在面部一閃而過。只見林婉君深吸一口氣道:“沒有想到你年紀輕輕,就擁有如實醫術能力,可以一眼就看得出我女兒的身體情況。另外我還有一點好奇的是,我聽雨桐的舅舅說,你今天來的時候說你能夠醫治好我女兒身體的隱疾,這是真的嗎”
白天羽一愣,脫口說道:“那女魔頭的舅舅誰啊我可不認識她什麼舅舅。”
林婉君連忙解釋說道:“哦,我還沒有給你解釋,雨桐的舅舅,就是你今天見到的警局負責人林耀峯,準確的來說,是我的遠房表親,也是雨桐的表舅。”
聽到薛雨桐和那警局負責人的關係後,白天羽不由得一愣,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有這種背後關係。
白天羽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不過我今天確實有說過,自己有能力醫治好你女兒身體中的隱疾。”
林婉君一聽,頓時顯得有些激動。儘管自己並不敢相信,白天羽真的有辦法,醫治好自己的女兒,但是這個世上確實有存在一些身懷拒絕之人。
就比如自己的女兒從小就是武學奇才,還有自己的父親,更是華夏某個神祕組織的人物,而那個組織裏存在着各色各樣奇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