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強硬的攻擊力量的話,白天羽白天羽就敢於以自己的力量,與對方進行對抗。
但是眼下來看,這個粘乎乎的東西,就好像是一個淤泥一樣的玩意。
甚至白天羽能夠想象到,如果要是自己隨便觸碰的話,很有可能會被對方所束縛。
處於一種本能,白天羽在那團血霧撲過來的瞬間,直接一個急行閃避,從原地往後閃退過去,順利的避開了那團血霧的覆蓋和包裹。
看着白天羽面對自己的絕招而四處躲避的樣子,奧蘭多卡樂迪的內心裏忍不住一陣竊喜道:“臭小子,有本事你不要逃,和我正面進行交戰。
看你能否抵擋,和破了我的這團血霧。”
“哼”在聽到奧蘭多卡樂迪的話後,白天羽顯得有些憤憤不平,內心裏可以說是非常的不爽。
不過,白天羽也不會傻到,就這樣在聽憑了對方的一句話後,就無腦子的朝着對方的攻擊招式衝過去。
就算是強大的野獸,在沒有搞清楚對方的攻擊和招式之前,若是隨意冒然前進的話,也會掉進獵人或者是對手的陷阱之中。
爲了取勝,白天羽接連以身避開對方的攻擊,儘管奧蘭多的血霧攻擊看起來十分詭異。
但是卻始終無法捕捉道白天羽,等同一切都是無用。
如此一來,也是的奧蘭多有些焦躁不安。
而奧蘭多也爲了能夠讓自己的招式抓住白天羽,所以儘可能的開口,想要以自己的言語,造成白天羽的迷惑,從而跌進自己的陷阱之中。
在怎麼厲害的招式,也只有打倒對手纔可以,不然的話,強大的力量,在對手面前,無法擊中目標,就等同是一種表演無用。
而眼下的情況就是如此,奧蘭多的攻擊不斷朝着白天羽的身上襲擊過去,但是從頭到尾卻沒有擊中白天羽一下,甚至連白天羽的衣角都沒能碰到。
其實並不是因爲奧蘭多的攻擊太弱,速度太慢,畢竟奧蘭多可是卡樂迪的親王。
要是沒有點能耐,也坐不上這個位置,一切只是因爲白天羽的身手和速度,實在是太敏銳了。
以至於在奧蘭多的招式,不管如何強大迅敏,卻始終無法擊中白天羽。
對於這樣的情況,奧蘭多內心裏不由得一陣惱怒。
不得已連番對着白天羽進行挑釁,想要激怒白天羽,讓白天羽正面對抗自己的攻擊招式。
在奧蘭多來看,只要白天羽肯放棄躲避,正面和自己進行交手,那勢必會被自己的絕招所擊中。
到時候任憑白天羽有多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破得了自己這一擊絕招。
畢竟,曾經多次在血族家族勢力選拔之下,自己的這一個絕招,都多次讓自己在比拼中奪下優勢。
可以說至今,還沒有能夠在自己的這一招血之迷殺中脫身或者是取勝。
看到白天羽始終在自己的絕招之下來回躲避,讓自己根本沒有進攻得手的機會,奧蘭多終於忍不住惱怒道:“沒有膽量的傢伙,的古武者,都是這樣的懦弱之輩。
聽着奧蘭多的話,白天羽:“呵呵,激將法是嗎
對於實力不濟的人,你用激將法,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對於我這樣的高實力人員。
你也敢用激將法激我
你還真的挺自信的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你玩一玩,看看你這個絕招有什麼厲害的。”
奧蘭多聽到白天羽的話後,顯得特別的特意,甚至掩不住一種興奮地色彩,就好像是自己已經得手了一樣。
不過,就算是有了奧蘭多的激將法,白天羽也沒有傻到直接衝過去,就這樣與奧蘭多的絕招進行碰撞。
而是閃身到一旁,緊貼着一側的牆壁,靠在牆壁邊緣一側的石像面前。
只見奧蘭多的血之迷殺,依舊繼續朝着白天羽的追擊過去。
眼看着就要追擊到白天羽的時候,白天羽突然一個閃身,那血之迷殺來不及調轉方向,直接撲向白天羽身後的雕像。
將整個一人多高的雕像給包裹起來,頓時好像一個吞食獸一樣,將那整個雕像,吞噬了一大半。
更爲可怕的是在後面,隨着那血之迷殺將石像包裹後,居然開始一點點的腐蝕,幾乎相當於是某種燒酸一樣,很快便將那石像一點點腐蝕。
看到這一幕,白天羽不由得皺起眉頭,不禁暗自慶幸,自己剛纔麼有那麼魯莽的動手應戰。
不然的話,以自己的能力,就算是想要對戰那血之迷殺,身上也得掉下一層皮來。
“呼”眼看着那血之迷殺,感覺狩獵錯了目標,又或者是感覺到石像的味道不是那麼好喫。
就立即丟下石像,再次朝着白天羽的方向撲來。
白天羽見狀不敢大意,連忙朝着後面退卻,可是在退了數步之後,就聽到後面的一陣打鬥聲音。
原來白天羽已經退到,小白交手對戰的範圍內。
要是在繼續後退的話,怕是就要擾亂了小白的交戰。
當即白天羽不禁皺起了眉頭,不過轉瞬間,一股想法在白天羽的腦海中閃現。
面對那撲面而來的血之迷殺,白天羽的主角浮起一絲笑意,顯得頗爲自信。
不過,因爲白天羽此刻正被那血之迷殺所當着,所以遠處的奧蘭多也看不到白天羽臉上的色彩,跟不知道白天羽此刻的神情如何。
不過在看到白天羽避無可避,甚至將要被自己的血之迷殺所包剿,奧蘭多內心裏顯得非常興奮。
在奧蘭多來看,只要自己能夠幹掉這個實力最強的白天羽,那麼剩下的幾個傢伙,就不足爲懼了。
而且還有一點,自己家族這一次折損這麼多人,一旦讓血族總會的人知道的話,肯定會對自己進行指責。
甚至還會因爲家族的損耗,導致其他家族的人,對自己進行打擊和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