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他的耐心,真的太少了
之前蕭北就說過,可是她沒當回事兒。如今有陸嘉逸的事情作對比,便愈發覺得對不起蕭北。
她是愛蕭北的,也知道,蕭北是愛她的。可是人總是會犯一個毛病,越是對愛自己的人,越是過分、越是放肆。
蕭北不過逗逗她而已,這只是夫妻之間的情調,有什麼的呢剛剛爲什麼要那麼矯情地生氣難道就這麼不相信他他怎麼可能有羞辱她的意思呢就算再生氣,他也不會這麼做的。
“哎呀你煩不煩啊”沈墨推開了他一溜煙兒地跑了
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爲了討好蕭北而說假話,她說的,句句都是大實話啊
但是地滑,險些沒把自己摔倒
“呀”一聲驚呼
好險好險
幸好她有一個身手敏捷的老公
蕭北已經穩穩地接住了她。她老公非常紳士地扶起了她,很溫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腹,心有餘悸地說道“還好沒有傷到我的小情人兒。但是明天一定要去檢查一下。懷孕的時候,受驚嚇也不行。”
“嗯。”沈墨乖乖地點點頭。
雖然心裏覺得沒問題,但是孩子的事情,她是絕對不能掉以輕心的。
這樣的洗澡真是折磨啊,是對身心的雙重摺磨。必須要有強大的意志力纔行。但好在,沈墨覺得自己的意志力還不錯,而蕭北呢,一直也是一個以自己的意志力爲驕傲的人。
二十分鐘後,沈墨先認輸,抓起浴巾,拔腿就跑。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蕭北笑得開懷。也擦乾了身上,圍着浴巾出了浴室。見她裹着薄薄的被子躺在牀上,臉上紅撲撲的
再也忍不了了
“啊你幹嘛”沈墨嚇得雙手胡亂撲騰
“幹嘛你說要幹嘛我都要成和尚了”蕭北控制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控制在頭頂。
“不行啊你別害着我女兒”
他就這麼近距離地看着她,柔軟頭髮上的一滴水珠兒,滴在了她的臉上。他的眼睛如同深湖一般,那麼神祕、深邃長長的睫毛,就好像深湖中的神樹剪影
就不能看他的眼睛,一看就會沉迷進去,無法自拔
一夜夢長,一夜夢好
惟願此生如此夢,長醉不復醒。
“啊”一早兒,一聲驚呼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怎麼了”蕭北揉了揉惺忪地睡眼,看着已經坐起來的沈墨。
正要做壞事兒的時候,她的一句話,讓他瞬間清醒了
“血呀出血啦”
“啊”蕭北也驚呼了一聲兒,好像牀上有彈簧一般,猛然從牀上彈了起來
沈墨指着身下的、印在牀單上的一個深色的、指甲大的暈染“你看這個顏色,是不是血”
蕭北無情地推開了她,已經安全不在乎她身體的誘惑了好像這紫色的牀單纔是他的老婆似的拎起了牀單兒,貼在面前仔細看着而且,還用手沾了一下,放在嘴裏舔了舔。
“怎麼樣腥味兒嗎”
蕭北砸吧砸吧嘴兒,看着沈墨,一臉疑惑;“沐浴露的味道。”
“不可能啊”沈墨道,“我身上已經衝乾淨了。你看這個顏色啊,就是血啊”
“嗯”蕭北點點頭“我也覺得”
“快點兒收拾收拾我們去醫院”蕭北說着,已經痛快地從牀上跳下,衝到客廳去穿衣服了。
沈墨也不敢掉以輕心,忙衝進衛生間去洗臉。
“你還有心思洗臉呢別洗了,快一點兒”
“哎呀,沒事兒啦”洗了把臉,沈墨覺得自己清醒多了,“我沒覺得肚子痛啊”
“等你覺出來的時候,什麼都晚了”蕭北已經傳好了衣服站在浴室門口兒了
沈墨悠閒地刷着牙,看着他;“昨天的衣服啊”
“啊,放在沙發上的。”
沈墨覺得有些愧疚,迅速結束了原本應該持續三分鐘的刷牙,漱了口,給蕭北讓地兒“我去換衣服啊,你快點兒收拾。”
“好”蕭北很痛快地應了一聲兒。
“哎”沈墨嘆了一聲,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寶貝,你爸爸太緊張了,弄得媽媽都覺得對不起你,也覺得對不起他。是不是我應該嚇暈過去,才應景兒一些”
說實話,當一睜眼睛剛看到血的時候,沈墨是險些嚇暈過去了。但好在還有一些理智在,覺得就是這一點血,應該沒什麼問題吧但是這“覺得”,已經是在她把蕭北嚇醒之後了。
“好了”沈墨剛穿好牛仔短褲,釦子還沒繫上呢,蕭北就衝出來了。
臉上還有水珠兒呢。
“刷牙啦”
“刷了。”
“洗臉啦”
“你瞎”妖孽總裁寵妻不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