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馬鞭聲落下,緊接着響起的就是霍田亮的哀嚎聲。

    裴文言看着他背上出現的一道血痕,雙眸微眯厲聲說道:“你想知道葉笑笑發生了什麼是嗎?”

    “好。”說着又是一鞭子下去,聽着霍田亮的痛呼聲,裴文言怒聲說道:“她在薄瀝川的婚禮上,被人潑硫酸毀了容,而她卻把這事算在了我的頭上,現在你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提起葉笑笑的遭遇,裴文言剛剛下去的怒火再一次洶洶燃燒了起來。

    手中的馬鞭再一次揮出去。

    “要不是你做的孽,我一個和她從沒有過任何交際的人,人家怎麼會把這筆爛賬記在我的頭上?”

    裴文言心中此時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爲什麼生氣。

    想想他二十多年了,還從沒有對人動過心。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動心,會應該這個混賬東西,就這麼給夭折了,現在瞭解了葉笑笑和霍田亮兩人之間的糾葛。

    讓他還怎麼敢對葉笑笑抱有什麼期望。

    人家此時只怕已經恨死她們一家人了吧?

    即使霍田亮說,他並沒有對葉笑笑做什麼?可自己和葉笑笑之間,發生的事情絕對是真實的。

    想着他舉起手中的額馬鞭,就再一次抽了過去。

    心中放心不下的老管家,聽到霍田亮的痛呼之聲,趕過來就看到這驚魂的一幕,慌忙就上前去祖拉裴文言。

    “少爺,您這是做什麼啊?表少爺他做錯了,你教訓他一番也就是了,怎麼能夠動上這個了呢?這樣子下去會要了他的命的。”

    聽到老管家的聲音,裴文言怒聲是說道:“順伯,你走開。我今天就要打死他這個人渣,省的他把咱們全家都給禍害了。”

    老管家看看已經被打趴在地上的霍田亮,怎麼敢放開他。

    無論裴文言怎麼說,管家也不敢放手。

    就在兩人爭執的時候,聽到動靜的裴母緩步走了過來,一見躺在地上皮開肉綻的霍田亮,嚇得急忙過去查看他的情形。

    換頭望着手持馬鞭的兒子,怒聲質問道:“文言,你這是做什麼?你姑姑就這麼一個命根子,你要是把田亮給傷了個好歹,她能繞得了你嗎?”

    從她的話中,不難聽出她這是擔心兒子,被會小姑子給責怪,並沒有多少對霍田亮的心疼之意。

    “傷了就傷了,她能夠把我怎麼樣?自己生的兒子她不負責教養,還不允許我幫她教養了?哼,既然這樣的話,做什麼允許她兒子藉由咱們家的名聲在外面爲非作歹的。”

    一聽兒子的話,裴母就知道肯定是霍田亮這個禍害,在外面又闖下了禍事,鬧到了兒子的面前,纔會讓一向性情溫和的兒子,發了這麼大的脾氣。

    可現在把人傷成了這樣,她們也要想想怎麼跟那個難纏的小姑子有個交代。

    小姑子她倒也不怕,可家裏有一個偏心偏的沒邊的老太太。

    這就不得不讓她頭疼了。

    眼見的兒子,又往霍田亮身邊靠去。

    裴母慌忙攔在兩人的中間,急聲說道:“文言,不準在動手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你把他打成了這樣,也已經夠了。”

    “夠了,媽你知道他都做什麼嗎?你居然說夠了,就他做出來的那些事,我現在就是殺了他都不夠。”

    裴文言雙目赤紅的盯着,躺在地上的霍田亮。

    被他的眼神嚇得一抖,霍田亮哆哆嗦嗦的對裴母說道:“舅媽,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道現在。舅媽,你幫我求求表哥,我沒有想到事情會牽連道他的身上。”

    裴母聽着他前面的話,正想應下的時候。

    猛然聽到這話,不禁一陣愣怔。

    “你做了什麼,牽扯到了文言?”

    霍田亮闖禍的性子,裴家的人沒有一個不知道的,可以往他也就是性子頑劣了一些,但違法亂紀的事情,是絕對不敢去做的。

    所以,剛剛看到兒子,突然之間暴怒,要打死他的模樣,裴母想都沒想的就護下了他。

    可如今聽到他這麼說,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要說霍田亮是裴文言姑姑的命根子,那一生只有裴文言這麼一個兒子的裴母,同樣把他看的異常重要。

    而且,裴文言跟霍田亮不同的地方,在於他從小就是裴母的驕傲,不光是學習成績優異,更加在品行上得到了長輩的認可。

    所以,突然聽聞霍田亮做的事情,把自己優秀的兒子給牽扯了,在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的時候,她的面上就已經滿是責怪之意了。

    霍田亮卻沒有心情關心這些,他只知道現在裴母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你還敢說不知道?”裴文言一聽他的話就直接炸了,衝上去就又要抽他,“你把人家一個好好的女孩給毀了,你還敢說不知道?強姦、錄視頻加威脅、恐嚇,把你送去警察局,不用審就能判你十年八年的,到了那個時候你總知道了吧?”

    裴文言看着霍田亮的那個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不等他開口直接說道。

    而一旁的裴母,被他口中的話,更是嚇得一陣心慌。

    急忙攥緊了兒子的手,說道:“這到底是是怎麼一回事?文言,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強姦、什麼恐嚇的,你說的這些都是田亮做的嗎?可是他做這些又跟你有什麼關係?怎麼會牽扯上你的呢?”

    看着裴母已經有了不管自己的架勢,霍田亮頂着裴文言的目光,小聲嘟囔着:“我並沒有真的強迫她呀,那不就是權宜之計,嚇唬她一下嗎?等回頭我跟她解釋清楚不就行了嗎?”

    裴文言一聽他說話,就眉頭急促的跳動了兩下,控制不住的又要抽他。

    只是母親整好擋在兩人的中間,他怕動手會傷害到了她。

    只能強忍着,怒聲喝道:“你以爲沒有強姦的罪,其他的就不能給你判刑了嗎?”

    裴母被兩人吵得頭疼。

    她顧不上霍田亮,只是拉着自己的兒子,急聲詢問道:“文言,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跟媽說說呀?你就是這麼把他給打死了,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不是也沒有辦法幫你嗎?”

    裴文言瞪了霍田亮一眼,回身望着母親說道:“他看上了一個女孩,就把人家給迷暈了,還給人家錄了視頻。事後說是強迫了人家,讓人家女孩跟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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