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言接到薄瀝川的電話,怒氣衝衝的回了裴家。

    薄瀝川掛斷電話之後。

    就安排身邊的人,去把葉四海那邊處理一下。

    一直沒有把那個條蟲沒有放在心上,現在看着躺在病牀上的人,心疼的不知道怎麼是好。

    現在還是把那些人給趕緊處理掉就好了。

    蘇沫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她再也不能承受任何一定點的傷害了。

    處理完所有的事情,薄瀝川並沒有離開,而是站立在牀榻邊,靜靜的望着沉睡中的人。

    心底涌動着心疼。

    認識她的時候,她雖然也很是狼狽,但卻讓人看着就有一種堅韌的感覺。

    可現在躺在病牀上的她,卻透露出了一種脆弱,如同一個易碎的娃娃一般,看着讓人揪心的疼,他都不敢上前觸碰她。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人給傷着了。

    結婚時想的是要用自己的力量,好好的保護她不再受外面風雨的侵蝕,一直都對自己的能力有着強烈自信的薄瀝川,這一刻對自己產生了強烈的不信任感。

    眼底有暗芒浮現,薄瀝川知道這次的事情,針對着蘇沫的來的,心想等着這件事情告一段落之後,自己應該要帶着她出去,好好的放鬆一下,也順帶的幫她養養胎,一定要讓孩子安穩的生下來。

    ......

    另一頭的裴文言,接了薄瀝川的電話之後。

    回到裴家直接找上裴老太太,還沒進門就聽到裏面傳出,自家姑姑有些尖銳的聲音,說着要找葉家能夠上的上話的人......

    立時明白了她在打什麼主意。

    心頭的火在也壓抑不住,一腳踹開房門。

    對上門內驚訝的擡頭,望向自己的兩人,裴文言面色的難堪的說道:“你們去醫院沒有鬧夠,現在還準備去葉家鬧是不是?”

    “裴文言,這裏是什麼地方?也容的你在這裏放肆?”看着帶着滿身怒氣而來的人,裴丹紅想着他這些日子的躲閃,心頭恨的不行,繼而怒罵道:“你媽就是這樣教養你的嗎?對長輩沒有半分的尊重?”

    “我媽再怎麼樣?也沒有教養出來一個強姦犯的兒子,也沒有在自己的兒子犯了事情之後,還無恥的去強求別人放了自己的兒子,我媽教養出我這樣的兒子怎麼了?”

    說完,他猶不解氣的繼續說道:“還有你想讓人尊重你的時候,我麻煩你也做一些,能夠讓人尊重你的事情出來。”

    裴文言的一番話,聽得裴丹紅瞬間漲紅了臉,憤怒而起就要去揍裴文言。

    一見兩人斗的面紅耳赤的模樣,裴老太太氣的手掌直拍桌子。

    “你們都給我閉嘴。”

    裴丹紅聽聞老母親的話,立馬就不滿意了,怒聲叫道:“媽,你看看這個臭小子,他的眼裏哪裏還有我這個姑姑。”

    一旁的裴文言聽聞她的話,立即就說道:“我倒是想要把姑姑放在眼裏呢,可是姑姑也得做些讓我看的上的事。”

    裴老太太看着始終不肯服軟的孫子,再看看已經被氣的變色的女兒,瞪着裴文言說道:“你姑姑有句話說的對,她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是,那也是你的姑姑,你不能這樣子頂撞她,而且今天去醫院的事情,也是我同意了的。”

    眼見的老太太站在姑姑的一邊,裴文言眼底閃過一抹暗沉,沉默了兩息之後。

    開口對老太太說道:“奶奶,您覺得孫兒做的不對,我沒話可說。但是霍田亮他這一次做下的事情,是個什麼性質,你們心裏也都清楚的很。你們現在爲了這件事情替他活動,就等於是要拉着我裴家給他陪葬,若是爺爺知道了這件事情的話,我看你們怎麼跟他老人家交代。”

    裴家的大家長裴老爺子爲人最是剛正不阿,若是他知道了霍田亮這一次的所作所爲,只怕二話沒有,直接把人交給國家法律制裁了。

    裴老太太和裴丹紅都瞭解,自家老爺子額脾氣,所以她們纔想趁着老爺子人不在家,儘快的把事情給抹平了。

    到時候老爺子回來了,也只是會生氣的把人給揍一頓,不會在節外生枝了。

    裴文言自是看出了兩人的打算,所以纔會搬出老爺子來鎮壓兩人。

    只若是別的事情,裴丹紅也就妥協了,可現在關乎她唯一兒子的前程,她哪裏還會在意這些。

    即便是回來要面對老父親的責罰,此時她也要把兒子給弄出來。

    “裴文言,你少跟我在這裏說風涼話,你現在跟我搬出你爺爺了,當初你被污衊強姦了葉笑笑的時候,你自己怎麼不去警局報道,在裏面待着等最後的判決呢?現在你倒是緊抓着我們家田亮不放了啊。”

    一番話說完,轉頭拉着裴老太太哭訴道:“媽,你可不能聽信了他的鬼話,真的不管田亮了呀。我們家田亮他這一次就是玩笑開的過火了一些,並沒有真正的傷害到葉笑笑,爲什麼要被他們送進監獄裏去。他從小到大沒有喫過苦,這一進去不得個十年八年的出不來,您怎麼忍心看着他受這樣的罪呢?”

    裴老太太聽着她的哭訴,不自覺的眼眶也溼潤了起來。

    裴文言看着她們一唱一和的樣子,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沒有用,氣的哼笑一聲:“姑姑也不用這樣惺惺作態了,我現在就把霍田亮送去警察局,立即就讓他們安排庭審,我倒是看看你救他的速度快,還是我辦他的速度更快一些。”

    說罷,一甩手就往外走。

    見此,裴丹紅嚇得再也顧不上裴老太太,撇開老母親就想着他撲過去。

    “裴文言,你站住。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這樣想要我的命啊。”

    只是她的腳步,卻追不上裴文言。

    等到她追到門口的時候,裴文言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門外。

    裴丹紅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嚎啕大哭起來。

    “媽,你看看他現在還沒有多上廳長呢?就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裏了,等着他坐穩了廳長的位子,咱們還能從他身上借到什麼光不成。”

    裴老太太看着哭到在地的女兒,心疼的上前抱着她輕聲說道:“起來,彆着急,咱們再想想辦法,總能想到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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