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淡定的跟司機道:“開車。”
助理怔了一下,趕緊問道:“我們真的不報警嗎?”
她的洛姐會不會有危險,被小陸總拉去,不會被大卸八塊吧。
想想好可憐啊。
她的洛姐也沒有做錯什麼,只不過是和平常女人一樣,是個海王而已。
“報什麼警,小陸總要抓一個人,報警有用嗎?”
許鯨洛從招上陸宸西的那一天開始,她就想到了,以後會有可能發生這種事。
畢竟有頭有臉的男人,哪個能忍下自己的女人,這麼快就找了下家。
而且許鯨洛好像還是兩家同時進行。
給小陸總戴了綠帽子,她家洛洛這次怕是要慘了。
難道她的經紀人巔峯生涯,還沒有達到就要下滑了。
助理被謝瓊數落,微微不滿的小聲嘀咕着。
“小陸總也太無法無天了吧,現在可是法制社會,我相信祖國,對於這種資本惡勢力,一定會打壓的,綁架人本來就不對。”
不能因爲他有錢,就算了。
看着助理說的一臉嚴肅,謝瓊想笑。
這丫頭哪裏看出這是綁架,這明明就是感情糾紛好不好。
說來說去,還是覺得她家洛洛太有本事了。
前有一個小陸總,後有一個榮先生。
都是有錢有勢的男人啊,這種時候,自然是讓資本家去兩敗俱傷啊,國家還能省點人力物力。
“走了走了,過兩天你家洛姐就回來了,我保證小陸總不會讓她缺胳膊少腿。”
謝瓊催促道,她也是聽說了,陸氏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助理哼唧了一聲,只能自己小聲嗶嗶。
“缺胳膊少腿那洛姐還怎麼做明星啊,你的經紀人巔峯生涯不是永遠達不到了。”
謝瓊轉過頭,忍不住瞪了她一眼道:“你怎麼今天這麼多話,煩不煩人。”
房車從江城繁華的街頭,繞了一大圈後回到了自己的地方。
此時此刻。
許鯨洛被拉上車的瞬間,看着身邊坐着的兩個黑衣保鏢。
頓時冷聲道:“陸宸西想幹什麼?”
知道抓她的人是誰,許鯨洛也沒有做過多的反抗。
她的質問,自然也得不到任何的迴應。
很快,許鯨洛被拉到熟悉的莊園。
車門打開,兩邊的保鏢也跟着率先出去。
門外一道溫和的聲音,帶着一絲親切的笑意。
“許小姐,大少爺已經等您多時了。”
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彷彿一切如昨天。
這座莊園她每次都是晚上來,白天走,其實並沒有仔細打量過。
更不知道這裏面有什麼,只不過此時看着,竟然還有幾分的親切感。
許鯨洛揚了揚頭,臉上帶着嫵媚的笑容。
眨了眨明亮的桃花眸,妖嬈的開口道。
“小陸總真是越來越有情趣了,想人家,就用這種辦法讓人家過來。”
一旁的管家和傭人聽着鼓脹了臉。
這也……太輕浮了。
許鯨洛像是沒有看到他們眼中一閃而過的嫌棄,微微勾了勾脣。
邁着妖嬈的腳步,風情萬種的扭着腰,往莊園內走去。
門口處,自然有人爲她打開門。
許鯨洛看了一眼,管家對着樓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許鯨洛微微斂下眼睫,跟着傭人往樓上走去。
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麼想的,不是讓自己不要出現在他面前嗎?
爲什麼自己一下飛機,就把她給弄來了。
她自認爲兩個人的關係應該是到此爲止了,現在這一處是要……舊情復燃?
許鯨洛有些諷刺的冷笑,這男人怎麼都這麼善變。
腳步聲,在安靜的屋子裏格外的清晰。
高跟鞋踩在堅實的地板上,發出噠噠噠清脆的聲響。
竟然會覺得出奇的好聽。
許鯨洛一直走到一扇門前,停下。
這是她每次過來,和陸宸西翻雲覆雨的地方。
此時自己再站在這裏,倒是沒有任何什麼異樣。
隨着房間的門打開,裏面明亮的光線,頓時照在了她的身上。
屋子裏,男人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整個屋子裏的窗簾都大開着,能看到外面漆黑的夜色。
陸宸西身上只穿了一件菸灰色的襯衣,衣袖上挽,露出精壯的小臂。
男人骨節分明修長的指尖,輕握着一個勃艮第紅酒杯。
裏面妖嬈的紅色,輕輕搖曳,晃動出妖嬈的酒波。
許鯨洛向前一步,正正邁進屋子裏。
跟着,身後的屋門,也應聲關上。
許鯨洛看着面前的男人,緩緩的笑開。
那張精緻張揚的小臉上,依舊笑的嫵媚妖嬈,是他熟悉的模樣。
許鯨洛的聲音帶着一絲得意,愉悅道:“人家剛下飛機,小陸總就迫不及待的把人家請了來,不會是……對我還放不下吧。”
她總是能一句話,就輕易的挑起他心底的怒意。
而且這個女人,最喜歡的就是在他的臨界點,大膽妄爲的肆意橫跳。
陸宸西自己都有點奇怪,他怎麼不直接捏死她。
竟然還能放縱她,不停的來氣自己。
果然,男人深邃的眼眸,幽冷的落在她的小臉上。
許鯨洛雖然笑的肆意,說的囂張,可是腳步卻從頭到尾,都沒有再往前一步。
見到陸宸西看向自己,許鯨洛心底的緊張一閃而過。
小臉再次佯裝委屈道:“小陸總說要和人家一輩子不見,人家還難過了好久呢,心裏太難受了,只能出國來治癒自己心底的悲傷。”
許鯨洛的話,時時刻刻似乎都在提醒陸宸西。
別忘記了,當初可是你自己說的,一輩子不見面的,現在是要自己打臉嗎?
陸宸西對她的這一套操作,簡直就是駕輕就熟。
本來他以爲自己聽了這些話會很生氣。
不過,現在看到她這張嬌柔造作的小臉,突然間放開了。
他就喜歡看她拼命演戲的樣子。
明明演技差,還想着要當影后。
果然地有多大產,人有多大膽,許鯨洛絕對是膽子最大的一個。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少有的那種笑。
把許鯨洛都給驚呆了,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見到陸宸西笑。
好看是好看,可是她後背發毛又是怎麼回事?
男人削薄的紅脣微抿了一口紅酒,姿態隨意道:“既然離開我,讓你這麼難受,那就別委屈自己了。”
對,你可以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