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們又在胡鬧。”
說着看向榮夜道:“他們鬧慣了,你別放在心上。”
畢竟榮夜和薄尤檸沒見過幾面,再加上兩家和陸家的關係,這種玩笑可是不能開。
雖然在她眼裏,榮夜十分的優秀,她的女兒也很好,但兩個人並不一定般配。
大亨集團的身家背景,到是陸家可以匹配。
薄家……實在太勉強了。
童姝正要轉身離開,聽到身後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我沒有意見。”
童姝腳下的步子一頓,跟着轉過身來,看着他一臉的震驚和意外。
這‘沒有意見’是什麼意思?
童姝一時沒有回過神來,榮夜卻上前道。
“如果您希望我入贅的話,我可以。”
童姝:“?”
衆人欣喜,一個個暗暗交換了眼色。
看到了嘛,這好像就可以了。
薄尤檸早就已經紅透了臉,聽着榮夜的話,坐在沙發上只覺得頭暈得不像話。
要不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很丟人,她怕是就要直接暈倒在沙發上了。
這麼突然,這麼……
她下意識的抿緊了脣,擡頭悄悄打量了一眼童姝。
果然童姝在看她。
但也只是一個眼神,童姝似乎就明白了什麼。
難怪覺得女兒最近有些反常,和張家的事情也處理的異常決絕。
她原本還以爲薄尤檸是反感相親這種事,還有對張家的所做所爲很排斥。
畢竟一個後媽,說出去也不好聽。
她是小心翼翼的護住女兒的自尊心,卻沒有想到竟然是因爲這個。
薄尤檸和大亨集團的榮夜。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這好像是榮夜第二次來江城吧,怎麼就好上了?
“小檸,你的意思?”
童姝看向薄尤檸,薄尤檸頓時心慌,一顆心卡在了喉嚨裏。
她想要回答,可是偏偏一時急得發不出聲音來。
“大姨,檸姐願意。”
一旁的陸洛梨實在忍不住了,喜歡嘛,自然要趕緊抓住。
萬一人跑了怎麼辦。
童姝視線一直看向薄尤檸,直到薄尤檸紅着臉,僵硬的點了點頭。
有那麼一刻,她整個人都是麻木,甚至說沒有任何一絲的知覺。
點完頭才發現自己掌心裏,竟然全是一層薄薄的冷汗。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種事真是回答的太難爲情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有空就常來家坐坐吧。”
童姝說完,看向其他人道:“飯菜做好了,你們幫我上菜吧。”
衆人:他們懂,他們明白。
頓時,一羣人擁着童姝進了廚房。
陸家姐妹兩個還不忘記給一臉無措的薄尤檸暗暗使了兩個眼神。
瞬間讓她更加緊張了。
客廳裏。
許鯨洛看着眉目傳情的男女,頓時感覺到了自己的多餘。
可是她大着肚子又不太方便去廚房,只能起身看向陽臺道:“這花開的很不錯。”
此時大年剛過,寒冬籠罩。
封閉的落地窗前,卻開着一朵豔麗的櫻桃妮芙。
喜慶的紅色,給整個屋子增添了一抹亮色。
薄尤檸下意識的上前想要去扶她,卻被許鯨洛給擋開。
薄尤檸這才趕緊縮回手,只是視線卻緊緊的盯着許鯨洛。
畢竟是個孕婦,雖然許鯨洛保養的很好,從身後看不出什麼曲線,但是懷孕的人,怎麼能不小心呢。
薄尤檸有些擔心,想讓她回到沙發前坐好。
“這就是你不敢回去的原因。”
耳邊突然傳來一道男聲,把薄尤檸嚇了一跳。
下意識的擡頭往後退去,腰間卻在瞬間多了一隻大手,跟着眼前一暗,脣上被落下了一個吻。
薄尤檸擡頭怔怔的看着頭頂似笑非笑的榮夜,腦子已經無暇反應。
只覺得那一吻奪走了她所有的氧氣,胸口處一陣窒息感。
她有些慌不擇路的低下頭,紅着臉感受着胸口心跳加速。
心裏卻忍不住小聲嘀咕:又,又偷親她。
要是被人看……
薄尤檸猛然擡頭,果然將陽臺處那個偷偷張望的許鯨洛抓了個正着。
女人快速低下頭,看着眼前的大紅花自言自語道:“香啊,真香啊!”
捂臉,她剛纔看到了什麼?
平時那個一本正經,屁都不愛放一個的榮夜,竟然偷親人家大姑娘。
挑了挑眉,比陸宸西還不要臉。
發現許鯨洛偷看她,薄尤檸整個人都暈了。
這,這還讓人怎麼活嘛。
臉都丟盡了。
“我一個人在家,害怕!”
榮夜的聲音再次緩緩從她耳邊傳開。
薄尤檸差點想把他的嘴給堵上。
虧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好意思說出‘害怕’這兩個字的。
他,他怎麼這樣無賴。
紅着臉,薄尤檸掙開榮夜在腰間的手,卻在下一刻手掌被人握住。
榮夜的掌心帶着乾燥的熱度,將她的手緊緊的抓住不肯放鬆。
薄尤檸甩了兩下沒有甩開,只能自然而然的被他抓着。
小聲的嘀咕道:“我纔不信。”
榮夜勾起脣角輕笑,卻似刻意的靠近她道:“那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晚上抱着我睡嗎?”
“你……”
薄尤檸羞憤的轉頭,用力的瞪了他一眼。
真是越來越過份了,這些話很像流氓。
可是榮夜卻不怕她,反而靠得更近的問道:“那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回家嗎?”
突如其來的逼近,彷彿再靠近一點,脣就又要落下來一樣。
薄尤檸趕緊往後靠開,害羞的抓緊衣服道:“才,纔不要。”
跟這麼一隻大灰兒狼同住在一個屋檐下。
她現在怎麼覺得,越住越有點嚇人呢。
弄不好,那天自己就有可能被他給一口吞了。
雖然不排斥和榮夜的親近,但薄尤檸還是覺得婚前有性行爲不太好。
啊啊啊,不是的,她沒有想這種事。
“真不和我一起回去嗎?”
“不要。”
榮夜逼近,薄尤檸就跟着後退。
再逼近,她就再後退,直到小腿一擋,踢到了沙發上。
跟着整個人也往後摔去。
幾乎是下意識的,薄尤檸抓住了面前的榮夜,男人卻沒有拉住她,而是跟着自己雙雙摔倒在沙發上。
陽臺上的許鯨洛:太猛了,她實在是忍不住,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