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說在路過高權辦公室的時候,聽到過沈悅的呻吟聲。
真假雖然不知,但是好事的人都信了,恰好銷售部又屬於閒的閒忙的忙,更有功夫去爲謠言添油加醋。
流言雖然在背地裏傳者,但也傳到了沈悅的耳朵裏,她肚子微微隆着,孩子也已經三四個月了,對流言直接漠視。
有時候,王興也會來找我聊這則流言,他說他有八成的概率,猜測流言是真實的存在。
我微笑着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爲我知道,這並非流言,而是事實。
“我聽說高權的老婆,也是個十分厲害的主,要是她知道了的話,估計沈悅沒好日子過。”
王興私下裏跟我描述着高權老婆如何如何厲害,而我的腦海裏,則是浮現出了原配打小三的畫面。
沈悅個子高挑,但她絕對經不住一個潑婦的毆打,我幻想着她趴在地上跪地求饒的場景。
我本來想同情她的,但我發現,我對她沒有這種感情,甚至有一絲報仇的快感。
而如果真有那一步,不也是沈悅咎由自取的嗎
接下來的時間,我一邊努力工作,一邊繼續討好高權,日子輕快,轉眼到了月中。
而我沒想到的是,時隔二十天,王清怡居然主動給我打起了電話。
上回我嘗試過給她打電話,但是號碼被她拉到了黑名單。
這次打來電話,讓我的心忍不住浮想聯翩起來。
記得有個古人說過,再烈的馬,只要降服過一次,以後就能一直騎。
我猜王清怡可能是寂寞了,畢竟三十歲的女人,是開始飢渴的年紀,而她老公又在國外。
即便跟人在電話裏聊些曖昧的東西,但也僅僅如此。
我體驗她的時候,發現她還是很潤,一點也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
如果私生活泛濫的女人,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的。
“找我有事嗎”
接了電話,我故作正經的問道,我以前雖然是個老實人,但不代表我沒有一點心機。
我知道,在這種時候,誰如果主動,誰就會落了下風。
跟女人相處,遠沒有跟男人相處那麼簡單容易,隨時都是一場博弈的戰爭。
“鴻天酒店,你馬上過來,我把地址發給你。”
說完,王清怡就掛掉了電話,隨後,又把地址發到了我手機上。
我望着地址,陷入了沉思,王清怡自從跟我發生那種事情之後,就變得高冷起來,遠不如剛認識時那麼善解人意。
而這次來找我的態度,更像是呼之即去,召之即來。
我再考慮要不要先晾她一下,畢竟欲情故縱,但我發現我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現在我滿腦子都是黃色,恨不得立馬跑去鴻天酒店。
但我還有理智,我發了條短信給王清怡:“下班再來。”
她回:“哦。”
一想到晚上要加餐,我工作起來格外開心,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不找妓女的話,只能去約良家婦女。
而且,我又不是高權那種賤人,去破壞人家的家庭,所以我幾乎沒有罪惡感。
當老實人不再老實的時候,報復起來,我自己都覺得恐怖。
別壓抑的怒火,永遠都是最強烈的,最痛快的
下班之後,我到了洪天酒店,本以爲,今天晚上會跟王清怡翻雲覆雨一場,可沒想到,房間裏竟然還有另外一個女人。
女人保養得很精緻,穿着也挺時尚,燙染過的短髮,以及不苟言笑的神情,彰示着她女強人的身份。
但她的年紀太大了,一看就知道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
她和王清怡各自躺在一張牀上,刷着手機,看到我走進來,老女人放下手機,打量了一下我。
而我也愣住。
“不愧是跑銷售的,這身板看着還挺結實。”
她誇讚着我,但我絲毫感覺不到高興,我望着王清怡,想問這什麼意思
開房還帶着別人
就算要帶,也帶個年輕點的行麼,帶個老女人過來算幾個意思。
“紅姐,你滿意就行,他的功夫也不錯。”
說着,王清怡便笑着下了牀,走到我跟錢,說道:“好好伺候紅姐,少不了你的好處,比你跑銷售划算得多。”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叫做紅姐的老女人,也絕對是個富婆,被富婆包養,估計是很多人的夢想。
我剛破產那會兒,也有過這樣的想法,但對方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我覺得我月薪十萬,已經夠花了。
“你什麼意思,把我當鴨子唄”
我冷笑起來。
“你有什麼不滿意的,找你來是看得起你,別整得你很優秀似的。”
王清怡對我惡語相向,我心頭怒火也“蹭”地一聲上來了,我即便是條狗,再也沒有尊嚴,也絕不能任人這麼踐踏。
跟五十多歲的老女人上牀,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我沒有搭理王清怡,準備摔門離開。
我是來讓自己爽的,不是讓別人爽的。
“等一下。”
忽然,紅姐叫住了我,她叼着一根女士香菸,繼續打量着我,片刻後說道:“你是不是在正德公司跑銷售”
“是。”
我並不詫異,因爲我跟王清怡是跑銷售認識的,她把我的信息高速紅姐,我一點也不意外。
而且,就算約不成,對方也不至於跑到我的公司去鬧。
“好好陪我,我讓我老公給你升職。”
“你老公是誰”
我愣了一下,然後好奇的看着她,沒想到她老公竟然也是我們公司的人。
她這是要睡我同事的老婆
我思索着,我們公司裏,有多少五十多歲的領導。
“這個就不用告訴你了。”
“總之,陪我少不你的好處。”
紅姐朝我吐了一個菸圈,還拋了一個媚眼。
她畫着濃妝,那張老臉讓我噁心至極。
“你老公叫什麼名字,不然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耍我。”
我繼續問。
“小夥子,你好奇心很重啊。”
“告訴你也沒關係,他是你們銷售部的經理。”
紅姐並不介意透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