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氣哄哄的對旁邊的手下命令道:“叫一輛出租車過來。把他給我塞進車裏。”
這個命令讓他的下屬有點意外。
保安隊長再沒說一個字。轉身就走進了大門。
留下一衆保安面面相覷。
他們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保安隊長竟然沒有下令動手。
剛纔那個保安對我沒好氣地說道:“行,你小子挺有種。”
說別,他拿出手機操作一番。
然後就很尷尬的等在了我身邊。
我知道他在等出租車。
我也沒有搭理他們,仰頭靠在長椅的靠背上,閉目養神起來。
可這些保安沒有等來出租車。
卻等來了對講機裏急切着急命令。
“有客戶在包廂鬧事,已經到了大堂,所有保安馬上來到大堂待命。”對講機裏的人說的清楚。
這些保安聽到命令之後,一秒都沒猶豫,直接扔下我,就往大門裏走。
我微微一笑,基本已經猜到裏邊發生什麼了。
對講機裏說的有人鬧事,一定是張遠乾的。
原因肯定是我不見了。
見到事情的發展跟我想的一模一樣,我忽然輕鬆許多。
接下來我只要等着有人來找我就可以了。
這個過程也沒用多久。
沒一會兒,之前的那個保安隊長就急衝衝的小跑過來。
站在我面前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你好,先生,我問一下,你是不是叫方平”
相比較剛纔他的傲慢和冷漠,此時的他真可以算是灰頭土臉。
我連正眼都沒看他一眼,一就用剛纔那種冷冰冰的語氣回他:“是我,有什麼事嗎”
聽見我的回答,他鬆了一口氣,趕緊說道:“原來您在這裏,裏面的人找您都找瘋了,您快跟我進去吧。”
看到保安隊長剛纔和現在幾乎是天壤之別的態度。
我都能想象到張遠在裏面鬧成了什麼樣。
可我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又怎麼可能進去。
“我在這裏坐着挺好的,很涼快,又沒有人煩我。”
聽到我的話,保安隊長的臉色變得緊張起來。
估計現在他才意識到,我坐在這裏是另有目的的。
而他剛纔對我的那種無禮行爲,已經確定了他跟這件事兒脫離不了關係。
他趕緊卑微的商量道:“方先生,剛纔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別跟我一般見識,還是跟我進去吧,裏面也很涼快,更何況您的朋友還在裏面很着急找你。別讓他們太擔心是不是”
“我不想聽你這些廢話,我也不想重複自己的話。”
我態度十分堅決,說完就又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起來。
既然我已經做到了這一步,就必須要達到我想要的效果。
更何況剛纔遭遇的不公平對待,讓我心裏的火氣更加深了一分。
哪有那麼輕鬆,說過去就過去。
如果換做是之前的我,或許還可能。
但經過這是破產之後的種種遭遇。
我越發的體會到了世態炎涼,對尊嚴也看得更重,甚至有的時候會超過我的生命。
這都是經歷了種種的背叛,無視,質疑,之後產生的一種自我防禦的手段。
“方先生”
保安隊長依舊在我耳邊喋喋不休的勸說。
但我是左耳進右耳出,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低聲對着對講機說道:“人找到了在外面。”
他報告了這件事情,都沒超過兩分鐘,一大羣人就浩浩蕩蕩的從裏面走了出來。
走在最前面的就是張遠和趙剛。
他們的後面全是酒店的工作人員。
其中就有當時攔住我的那些迎賓。
估計這些迎賓也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
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難看。
“平哥,你怎麼跑這兒來了我找不到你都急瘋了,還以爲你出了什麼事。”
張遠一停下來,就趕緊打聽起來。
我睜開眼看了看他身後的幾個迎賓。
隨口道:“你問問她們我爲什麼來這兒,她們最清楚了。”
看我說話明顯帶着情緒。
張遠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轉過臉氣哄哄的看着身後的迎賓。
“到底怎麼回事兒是不是你們得罪平哥了”
面對張遠的質問,身後的幾個迎賓冷汗刷的一下就流出來了。
也不知道剛纔張遠在裏面到底幹了什麼,把她們嚇成了這樣。
但也確實,張遠屬於那種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不是好人的人。
就算是他沒理,想鬧事的話,也沒人敢得罪。
更何況現在他還佔着理。
而一衆迎賓之中,又當屬當時攔住我,把我趕出來的那個迎賓最害怕。
我注意到,她雙腿都哆嗦了。
“說啊啞巴啦”
張遠怒喝一聲。
趕我出來的那個迎賓,頓時嚇破了膽,趕忙求饒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對,我眼拙,不知道這位方先生是你的同伴,他當時也沒有說,我就以爲他是來這裏找事的,就讓他出來了。”
啪
她話音剛落,一個清脆的耳光聲就傳了出來。
張遠竟然二話沒說就抽了她一耳光,把她打的直接癱倒在地。
這張遠的確夠狠,竟然連女人都打,而且還一點都沒手下留情。
可不管怎麼說,畢竟這裏是酒店地盤。
他們人多勢衆。
見張遠動手打人,所有的保安都圍了上來。
可誰也不敢上。
張遠也不慌,指着對方挑釁道:“怎麼想動手你是覺得你們人多了嗎”
保安被張遠嚇得後退一大步。
張遠罵罵咧咧的掏出手機,竟然直接打電話叫起了人。
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張遠到底有多少人
但通過之前跟他的接觸我基本可以感覺到他輕輕鬆鬆調動個十幾二十人應該是不成問題。
這些酒店員工應該也看出來了,張遠並非是虛張聲勢。
所以變得更加小心謹慎。
“張先生,你消消氣兒,不至於這麼興師動衆,一場誤會而已。”保安隊長又安撫起了張遠。
可張遠更不喫他那一套,直接罵了一句滾。
甚至差點直接動手打他。
保安隊長這一次被嚇得不輕,躲開之後就不敢再說一句話。
這一下,沒人在敢跟張遠說一句話。
他氣沖沖的坐在我身邊,跟我低聲說了幾句。
基本都是道歉,說是他考慮不周,才搞出來今天這樣的事,還有問我怎麼纔會滿意,他一定照做不誤。
我其實也並沒有明確的想要的結果,所以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