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韓霖義身旁的人由於戴着一頂帽子,所以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在腦海中尋思着,不過是一批最普通的羽絨服而已,能夠產生什麼暴力
它不是菸酒,更不是化妝品,這個問題始終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把貨物弄下來一包給老闆看看”
韓霖義指着我,沒好氣的說着,那樣子就好像是在吩咐着一個手下。
在場的有那麼位員工,他不找別人,卻偏偏使喚上了我,這不是擺明了他想要藉機報私仇嗎
雖然一件羽絨服並沒有多少重量,可車子上的全部都是已經打包好的羽絨服,隨便一件都是好幾十件羽絨服打包在一起的。
平時的就是這一包貨物都要兩三個人一起擡着,我在心裏暗暗叫罵着韓霖義不是東西
如果是平時,有工人來搬運貨物,其他的工人一定會下意識的來幫襯一下,可是今天特殊,有韓霖義在這裏看着,並且我們還不能露餡,所有人都保持着一副緊張的狀態。
至於張遠等人,根本就不知道這包貨物應該兩三個人一起搬運,所以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人幫襯我。
我只好咬着牙,爬到車子上,將一大包羽絨服扔了下來。
“你是怎麼幹活的”
“萬一將貨物給扔壞了怎麼辦”
我剛從車子上跳下來,韓霖義一個快步跑了過來,直接就是給了我一腳,這一腳沒有絲留力,我差點倒在了地上。
我狠狠的瞪了韓霖義一眼,只能在心裏暗暗的將這一腳先給記下來,等過了今天再找韓霖義算賬。
我知道,在韓霖義的心裏,對我一定會非常深的恨意,刁難我和給我這一腳全部都是宣泄的方式。
就好像是我曾經恨高權一樣,雖然是對他的恨意不能跟在高權本人面前宣泄,可我卻可以在高秀靈在紅紅姐面前宣泄。
我想現在的韓霖義一定很可憐吧,明明是霖鋒集團的董事長,心中明明這麼記恨我一個小人物,卻還要接着這個一個機會來報復我,像我宣泄
更可笑的是,韓霖義居然還被我這麼一個小人物,屢次從他的身上敲詐了將近兩個億的資產
這些是我東山再起的資本,也是我打敗霖鋒集團的資本,這些資本全部都是來自於我的敵人,韓霖義。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地上的服裝給拆開,然後從其中隨便拿出了一件,遞到老闆的手上。
可韓霖義對我顯然是早有防備,他就站在我的面前,當我想要吧羽絨服拿給老闆的時候,他卻是伸出一隻手,直接將羽絨服給奪走了。
然後再由韓霖義將羽絨服拿給老闆
我只能在心裏暗暗叫罵着韓霖義是老狐狸,提防我居然提防到了這一步
而那位老闆只是打眼看了一眼,便衝着韓霖義點了點頭,說道:“不用看了,韓總,我相信你,希望你以後不要讓我失望”
“一會我會讓手下帶路,讓你的人開車將貨物拉到指定的地方”
他竟然沒有檢查這批羽絨服,那麼他來到這個廠子裏究竟是爲了什麼
難道只是爲了和韓霖義見面嗎
眼前的這人就像是一個迷,從他的出現,到和韓霖義交易,不斷的給我帶來疑惑。
我是真的想不出來,一批普普通通的羽絨服,以高出市場價拿到了貨源,然後憑什麼賺錢
還有,好端端的一個人爲什麼要捂得這麼嚴實,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嗎
或者他本來就是一個不可告人的祕密
韓霖義和他的交易也算是比較快,一共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那男人便離開了這個廠子。
而這個大貨車和大貨車司機全都是天和集團的人,我又不會開大貨車,所以我就沒有跟着他們去。
在我的心裏始終記恨着剛剛1韓霖義給我的這一腳,我一定要找機會讓韓霖義還回來。
哪位大人物看起來很忙的樣子,韓霖義也沒有過多的挽留,只是站在廠子門口目送他離開,那樣子很是興奮。
“韓總,不過是演戲而已,你演的未免也太過逼真了吧”
我直勾勾的看着韓霖義,言語中帶着一絲警告,讓韓霖義千萬不要忘了剛剛那一腳,我更要讓他知道,他是要爲這一腳付出代價的
“方平,你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是演戲自然是演的逼真一些,不然的話,豈不是會被人發現”
不得不說,韓霖義確實是一位演戲的天才,在他跟說話的時候,完全就是一副無辜的模樣,那樣子就好像是我確確實實冤枉了他。
他根本沒有藉機報復我,這一切都是他應該做的一樣,甚至在他的表情之中,還有一些委屈,就好像是我冤枉了他
看到韓霖義這副裝孫子的模樣,我就忍不住想要揍他,他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可恨了。
現在那位老闆已經走了,這裏又是我的地盤,而且在廠子的周圍,又佈滿了我的人,我真不知道韓霖義是真沒有發現還是裝作沒有發現。。
不管怎麼說,今天我都絕對不可能讓韓霖義這麼輕易的離開這裏。
雖然之前我從韓霖義的身上又獲得了五千萬,可是我們之間的交易畢竟已經結束了,現在的我和韓霖義根本沒有什麼合作方面的事情。
而現在的韓霖義本人確確實實的在我的地盤,只要我一個信號,在廠子周圍,那些早已經埋伏好的兄弟們,隨時都可能會衝進來。
到時候,韓霖義可就是粘板上的肉了,還不是任我宰割
“韓總,你可別忘了,這裏可是我的地盤,你就是這麼跟我說話的嗎”
我居高臨下的看着韓霖義,張遠等人也直接摘掉了口罩,怒氣衝衝的看着韓霖義。
他們倒也很給面子,不知道他們從哪裏搬過來一把椅子,直接放在了我的屁股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