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女孩絲毫也沒有察覺到異常。</p>
還以爲他真的已經燒到失去了理智。</p>
讓他感到愉悅的是,女孩子好像並沒有特別的抗拒。</p>
也不知是沒反應過來,還是被嚇到了。</p>
他的眸子深了又深。</p>
閉上眼睛,就浮現出女孩剛纔在他身下清顫的模樣。</p>
少女衣衫不整,露出瑩白的身體曲線,看起來有一絲凌亂的美感,像是剛被他做過壞事。</p>
青澀的身體,微微急促的呼吸,無一不在勾.引着他。</p>
如果她不推開他的話,他大概會真的摁着她做點什麼。</p>
做點……在夢中才能做的事。</p>
江屹北的呼吸有些重,手臂搭在額頭上,擋住了那雙深邃的眼睛。</p>
只要想到那個畫面,都感覺身體的熱度更加滾燙。</p>
女孩子好像很喫這一招。</p>
裝可憐。</p>
大概女生都容易同情弱者。</p>
剛纔他吻下去的時候,她也沒有很生氣。</p>
雖然剛纔有些氣急敗壞的喊了他的名字。</p>
更多時候,女孩在他面前好像從來都沒有脾氣。</p>
江屹北勾了下脣角。</p>
爲什麼被強吻之後的反應都能這麼可愛。</p>
如果他再做點過分的事,她會不會生氣?</p>
怎麼辦。</p>
已經開始期待下一次了。</p>
江屹北很清楚自己的身體變化,喉嚨有些發乾。</p>
掌心還殘留着她肌膚上如同溫玉般的觸感,細膩又絲滑,像是上等的牛奶絲。</p>
甚至開始想着。</p>
女孩其他的地方,是不是也像她的腰這麼滑。</p>
他肖想了很久的那一抹飽滿的雪白,是不是也像她的脣一樣,那麼軟。</p>
僅僅是這樣想着,江屹北的呼吸又重了幾分。</p>
想要把夢中的片段變成現實。</p>
他的呼吸有些不穩,在開了空調的房間裏,體溫比剛纔又高了幾個度。</p>
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像是集中在了某一處。</p>
他認命的擡手捂了下眼睛,仰起頭時脖頸線條拉直,那一抹喉結線條,格外性感好看。</p>
起身去浴室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p>
-</p>
姜幼伶有些着急,出門就拿了個手機。</p>
她記得樓下就有一家藥店。</p>
可是隻營業到晚上九點,現在都已經十一點多了。</p>
玻璃門上面掛了個牌牌,有需要可以打上面的電話。</p>
姜幼伶拿手機打了通電話,把店員又喊了回來。</p>
好在店員沒走多遠,還在附近喫夜宵,很快就趕了過來。</p>
但是姜幼伶對照顧人真的是沒什麼經驗。</p>
剛纔也沒有給江屹北量個體溫。</p>
此刻完全沒有頭緒,應該買點什麼藥,發燒應該怎麼處理。</p>
小姑娘漂漂亮亮的,穿了件黑色的t恤,長髮自然的落下,看起來慌亂又無措。</p>
店員一邊開門一邊問她:“是買什麼藥?”</p>
姜幼伶抿了下脣,有些六神無主:“就是發燒,可是我不知道發燒到多少度。應該喫什麼藥纔好?”</p>
她想起剛纔男人對她做的那些事,耳尖悄悄的紅了些:“他好像不太清醒了,是不是要送醫院好一些?”</p>
店員把門打開,走進店裏,開了燈:“可以先觀察一下。”</p>
“成年人抵抗力強,回家可以先量個體溫,沒有超過39度,可以自己在家裏處理。”</p>
“家裏有溫度計嗎?”</p>
姜幼伶整個人慌的很,都不記得自己家裏有沒有溫度計了:“拿一個吧,我不記得了。”</p>
店員也沒說什麼,把感冒藥退燒藥都給她拿好,還教了她應該要怎麼處理。</p>
姜幼伶一一記在心裏:“還有就是……”</p>
她想問,男人發燒的時候,會不會有抱着人亂親亂啃的這種行爲。</p>
可這麼問,又好像怪怪的。</p>
店員有些不解:“什麼?”</p>
姜幼伶擺了擺手,嘴邊的話又咽進去:“算了,沒什麼。”</p>
剛纔在門外光線昏暗。</p>
店員現在才注意到她的嘴巴,盯着看了好幾眼,然後開口:“你的嘴……”</p>
姜幼伶:“……”</p>
這句話瞬間又讓她想起了剛纔在公寓發生的事。</p>
她擡起手,欲蓋彌彰的擋了下。</p>
“多少錢?”</p>
“……”</p>
她把藥拿上,用手機付了錢,很快就從藥店離開。</p>
從藥店出來,姜幼伶閉了下眼睛,又是懊惱又是生氣。</p>
那個狗男人,竟然咬她的嘴!</p>
竟然還被人看到了!</p>
姜幼伶差點在風中凌亂。</p>
她徑直回到了公寓。</p>
姜幼伶第一時間去了江屹北的房間。</p>
結果推開門,房間裏空蕩蕩的。</p>
男人並不在。</p>
姜幼伶的心臟瞬間提起。</p>
剛纔離開前他還好好的躺在牀上的。</p>
她站在門口,耳尖地聽到了衛浴間傳來的聲音。</p>
姜幼伶走到衛浴間門口,聽到了從裏面傳來的水流聲。</p>
他還發着燒,竟然還去洗澡了?</p>
她眉頭皺了起來,輕輕敲了下門:“哥哥,你在裏面嗎?”</p>
裏面只有水流聲,聽不到其他的聲音。</p>
姜幼伶更着急了。</p>
剛纔他整個人都神志不清了。</p>
這會兒該不會暈倒在了洗手間吧?</p>
她按了兩下門把手,真想直接衝進去。可惜門被鎖了。</p>
姜幼伶用力的拍了好幾下門。</p>
下一刻,水流聲停了,門被人從裏面拉開。</p>
姜幼伶準備拍門的動作瞬間停住。</p>
男人就站在門後,身形高大而又挺拔,赤着上半身,渾身上下就穿了條黑色的長褲。</p>
他垂着眼,額頭上的黑髮還在往下滴着水,原本紅的發豔的薄脣又變成了淺色。</p>
他身上的水都沒來得及擦乾,水珠順着肌肉線條滴落。</p>
姜幼伶光顧着生氣了,都忘了面前這人沒穿衣服:“哥哥,你都生病了,怎麼能洗澡呢?”</p>
“剛纔人家才告訴我,沒有好之前不要……”</p>
她話還沒說完,男人突然擡了下手,將她攬進了懷裏。</p>
與其說是抱,倒不如說是靠着她比較貼切。</p>
像是有些站立不穩了,他把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姜幼伶的身上。</p>
江屹北彎下頭,薄脣靠近她的耳廓,嗓音低低的:“你去哪了?”</p>
姜幼伶被他壓着往後踉蹌了下。</p>
“誒,你……”</p>
她好不容易纔穩住身形。</p>
男人的身高太過優越。</p>
就這麼抱着她時,姜幼伶的側臉貼着他冰涼的胸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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