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落下後,整個客廳都安靜下來。,更多好免費閱讀。

    只有電視機發出微弱的聲響。

    話題莫名其妙就變得色-氣了。

    姜幼伶想了想,試圖緩解這種沉默的氛圍,便開口詢問:“家裏有…那個嗎?你們男的應該會準備這種東西吧?”

    “……”

    江屹北偏過頭,那雙眸子帶了點興味,就這麼好整以暇的盯着她。

    姜幼伶眨巴了下眼睛,不敢回頭看他。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這是扯了個什麼話題,怎麼越說越奇怪了。

    下一刻,手裏的啤酒突然被人抽走了。

    姜幼伶愣了一下,下意識偏過頭。

    江屹北的眸色幽深,突然翻身,將人抵在沙發上。

    他輕笑了聲:“這麼迫不及待?”

    他的呼吸噴灑下來,帶着略輕微的酒氣,氣息溼熱。

    姜幼伶的臉頰莫名的有點紅,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男人離她太近,剛剛纔洗了澡,身上身上的薄荷青草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席捲下來。

    帶着不加掩飾的侵佔性。

    那麼雙深沉的黑眸,肆無忌憚的盯着她的眼睛,而後視線下移,掃過她身體的每一處。

    少女穿着他的白襯衣領口,鬆開兩粒鈕釦,露出白皙的鎖骨,經過剛纔的動作,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腰線,盈盈不及一握,白到晃人眼。

    他的視線落在她平坦的小腹,喉結緩慢的滾了下。

    江屹北擡手攥住了她纖細的腰身,微微俯下身去。

    姜幼伶的心頭莫名一緊,還沒來得及出聲。

    他的薄脣下移,輕輕落在她的小腹處,印上了一個吻,格外的虔誠。

    “這裏,會有我的寶寶嗎?”

    他的嗓音很低,溫熱的呼吸落在她的小腹處。

    姜幼伶的身體瞬間緊繃。

    磁性又冷感的音質,如同大提琴的g弦,一直震盪到人的心裏去。

    姜幼伶盯着天花板,整個思緒都跟着發空,只能感覺到身體上方的重量?似乎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任他抱了好一會兒。

    姜幼伶正要擡手推開他。

    男人已經循着她的脖頸線條吻了上來?滾燙的吻落在她的鎖骨,落在她白皙的天鵝頸,一點一點往上,然後堵住了她的脣。

    他微涼的指尖從衣襬下方探了進去?在她的側腰處遊走?像是帶過細微的電流。

    手指碰到她褲腰的邊邊。

    江屹北稍稍往後撤開,深邃的桃花眼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是想要看看她的反應。

    他的指尖勾住單薄的布料?微微往裏探。

    姜幼伶的心跳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似乎對於接下來的事情已經有所預料。,更多好免費閱讀。

    他卻突然停了動作。

    姜幼伶並沒有覺得抗拒,漂亮的眼睛裏凝聚了一層水霧?微微喘着氣:“怎麼了?”

    江屹北喉結動了動,嗓音暗啞:“想好了?”

    姜幼伶有些懵懂:“嗯?”

    “不後悔?”

    姜幼伶這才反應過來?眼睫不安的輕輕抖動。

    她擡起手?指尖輕輕的劃過他的眉眼?從他的鼻樑掠過?停留在他的薄脣上。

    女孩的眼睛像是藏着星星?深情藏都藏不住?滿心滿眼都只有他一個人。

    她小聲說:“我不會後悔的。”

    似乎是怕他不信。

    小姑娘費勁的撐着沙發靠背?湊過去?親了下他的脣角,輕聲喃喃:“想給你生寶寶。”

    江屹北漆黑的瞳孔微微晃了晃。

    半晌?薄脣微微上移?吻了下她薄薄的眼皮?帶着極爲珍視的意味?嘆息:“我也?不會讓你後悔。”

    話音落下的那一刻,他低下頭來與她接吻。

    房間的溫度越來越高。

    理智在剎那間崩壞。

    他沉溺其中?閉上眼睛?舌尖撬開她的牙關,脣齒間酒香瀰漫,帶着她甘甜的氣息,讓人深陷無法自拔。

    ……

    ……

    ……

    早上八點。

    江屹北開了門,手上拎着塑料袋從外邊回來,他在玄關處換了拖鞋,徑直走到了房間。

    女孩的房間沒有開燈,窗簾也是拉上的,光線還昏暗着。

    被子鼓起小小的一團,小姑娘整個人都被罩在裏邊,一動也不動的。

    江屹北走過去,把袋子放在牀頭櫃上。

    他在牀邊坐下,脣角勾起細微的弧度,擡手隔着被子輕輕拍了拍她:“寶寶,起來吃了早餐再睡。”

    女孩累慘了,還在熟睡中,沒有一點動靜。

    江屹北挑了下眉,微微俯下身,手掌從被子的縫隙中探了進去。

    手指碰到她細膩的肌膚。

    姜幼伶睡得很沉,對於外界的騷擾完全不予理會。

    江屹北擡了下手,從牀頭櫃的袋子裏拿出藥膏,徑直掀開了她的被子。

    溫暖的源頭沒了,姜幼伶終於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哼哼唧唧的。

    她渾身上下都疼。

    身上就套了件寬大的t恤,脖頸上面一片密密麻麻的紅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姜幼伶勉強坐起身來,要搶回自己的被子:“我好睏。”

    江屹北擡手捏住她的腳踝,擡眼看她:“先喫早餐,吃了早餐再睡。”

    姜幼伶動了動腳踝,渾身痠痛的厲害,整個人都不好了:“你幹嘛?”

    男人食飽饜足後格外的溫柔,低下頭來,慢條斯理道:“哥哥幫你擦藥。”

    “……”

    姜幼伶掀了下眼皮,終於清醒了幾分,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後知後覺的開始羞恥。

    她伸手要去搶他手裏的藥膏:“我自己擦藥就行了。”

    江屹北半掀了下眼皮,微微擡了下手,輕而易舉的避開:“你看得到?”

    姜幼伶耳朵有點紅,嘴硬道:“我不用看,我自己有感覺。”

    她伸手把他手裏的藥膏拿過來,堅決不讓男人再碰她。

    姜幼伶擡了下眼,看了一眼男人慵懶的眉眼,心裏忍不住小聲嘀咕。

    真的不是人。

    早知道要經歷這些,她是絕對不會作死的。

    再加上,昨晚這男人簡直無情到了極點,任由她怎麼求饒,他都不肯放過她。

    姜幼伶拽着被子,悶聲悶氣的罵他:“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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