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幾天中,傅希萌自然而然的住在家裏,而陸澤錫則是每天都在找藉口來傅家蹭飯
而這一天的中午,陸澤錫又來了。
陸澤錫一進門,秦雅就開口,“小澤,快喫飯了今天怎麼遲了十幾分鍾纔來呀”
陸澤錫撓了撓頭,“剛好有事耽誤了”
沒錯,陸澤錫現在的不要臉程度是越來越厚了,就連秦雅他們都已經習慣了每天的餐桌上又陸澤錫了
在喫完午飯之後,傅希萌突然收到了陸澤錫的短信,
“你先出去等我。”
傅希萌好奇的擡頭看着他,結果陸澤錫面上一點異樣的都沒有,一臉淡然在那跟他們聊天。
傅希萌撇了撇嘴,真是假正經然後就走了出去來到了後院的葡萄架下等他。
不一會兒,陸澤錫也找藉口出來了,
“怎麼啦”傅希萌看到陸澤錫就開口詢問了。
陸澤錫一把抱過傅希萌將她壁咚在架子旁,有點幽怨的看着傅希萌“你不覺得你最近忽略我了嗎”
“蛤,你不是每天都來嗎,我們每天都見得到呀”
“那你平時都不打電話給我”
傅希萌終於明白什麼叫走女人的路讓女人無路可走了,她覺得他們肯定是拿錯劇本了,爲什麼她有一種陸澤錫現在有點像怨婦的趕腳。
“你平時要忙啊,而且你不是要訓練新兵嗎我不是怕打擾你嘛況且你每天午餐晚餐都來,我們都能見面呀”
傅希萌回想自己這幾天每天都跟傑森玩得不亦樂乎,好像真的有點忽略他,於是有點小小的心虛。
這麼瞭解傅希萌的陸澤錫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但是總不能生她的氣吧,於是直接堵住了傅希萌的嘴
傅希萌瞪大了眼睛,這可是她家,他居然在這裏親她
之後陸澤錫似乎還有點不解氣的,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嘴脣,“小沒良心的”
傅希萌討好的笑了笑,“我錯了嘛我以後一定不這樣了”說完舉起了右手,“我發誓”
然後又默默的將豎起來的四根手指頭悄悄的收回一根小指。
看着傅希萌這個可憐兮兮的眼神,陸澤錫眼神幽深的看着傅希萌“萌萌,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傅希萌笑臉一紅,然後翻了個白眼“流氓”。
這時尹管家正好像葡萄架這邊走來,因爲有個架子擋住,所以尹管家並沒有發現傅希萌兩人在這邊。
尹管家四處張望,嘴裏還喊着“威風,威風”
這隻威風是傅老爺子養的那隻金毛,每天中午它都會在院子裏撒歡,到處跑來跑去的自娛自樂
“完了完了,尹管家要過來了,不能讓他發現,不然他一定會告訴爺爺的”
傅希萌在那自言自語道,隨後說時遲那時快,她迅速的拉着陸澤錫蹲了下來。
陸澤錫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真的是傻的可愛
傅希萌緊張兮兮的看着尹管家,而陸澤錫則是看着她
而此時尹管家苦苦尋找的威風正在傅希萌的身後站着,威風看着傅希萌躲在這裏,還以爲他們再跟它玩捉迷藏,興奮的向兩人叫了幾聲,“汪汪汪”
“汪”
“。。。。。。。”
這時尹管家已經聽到威風的叫聲迅速走了過來,“威風,喫午飯了”
尹管家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蹲在威風旁邊的兩人。
他楞了一下,“小姐,陸少,你們.”
“哦,我們剛剛看到威風在那玩得很開心就過來了”陸澤錫臉不紅心不跳的扯着謊
傅希萌瞪大着眼睛看着陸澤錫,他應該早就想好了這個藉口了吧
居然還不告訴她,讓她傻乎乎的在這犯傻
尹管家總覺得哪裏怪怪的,但是也沒有多想,
“原來是這樣,那我先回去喂威風了”尹管家說完就拉着威風走了。
陸澤錫揉了揉傅希萌的頭,“走吧,進去了”
第二天,傅希萌就啓程去s市了,她要是再不去,莫離的電話轟炸就要來了。
而陸澤錫因爲部隊有事,所以沒有空送她去了,只是把他們送到了機場
因爲這次千奕會以傅希萌助理的身份跟着進組,所以陸澤錫也就沒那麼擔心了,不過還是有點不放心的。
這件事陸澤錫早就已經跟葉青梧打過招呼了。因爲葉青梧是知道傅希萌的身份的,所以也沒有說什麼,反而幫她將公司這邊也處理好了。
“遇到什麼事情不要衝動,別逞強發現哪裏有不對勁的地方就趕緊走,別一個留在那裏安全最重要,知道嗎”
陸澤錫在那裏不厭其煩的說着他在來的路上已經說了很多遍的話
“好,我知道啦,你放心吧”傅希萌知道他是擔心她所以也沒有不耐煩
“照顧好她”陸澤錫看着千奕這也不怪他這麼擔心,因爲那個米姐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這種躲在暗處的敵人更危險,因爲你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來咬你一口
“放心吧陸少”千奕鄭重的點了點頭。
昨天陸澤錫已經將事情都告訴千奕,所以千奕他自己也知道事情的輕重。
“那我走了”廣播已經通知要去安檢了。
傅希萌有點依依不捨的看着陸澤錫,這一個星期來,幾乎每天都能見到他,現在突然要去s市了,她還真的有點不習慣了。
“嗯,走吧”
陸澤錫一直站在那裏知道看不見傅希萌的身影才轉身離開,
陸澤錫回到車裏,並沒有馬上開車離開,而是坐在駕駛座上抽了根菸。
平時陸澤錫的並不怎麼抽菸,可以說是基本不抽。一是因爲傅希萌不喜歡煙味,二是他自己煙癮也不大,所以抽不抽都無所謂。
但是現在陸澤錫總是有點擔心,只能靠抽菸緩解一下
思來想去,陸澤錫打了個電話給宇寒,“你安排兩個人在萌萌身邊保護她,在暗處就行,別靠太近,也別被人發現了”
他不能這麼自私的禁錮她,但是這也是他最後的底線,即便是以後她知道了生他的氣,他也要這麼做
沒有什麼比她的安全更重要,九年前她被綁架的事他真的怕了現在她好不容易走出來了,他不能將她置於危險之中
想清楚之後,陸澤錫將煙掐掉,然後開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