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萌此刻臉色異常的蒼白,而且全身倍感無力。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剛在這個地方醒來的時候,明明一點事都沒有,但是漸漸的她覺得自己越來越無力,到後面甚至是眼前模糊都有重影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有點艱難的坐了起來。
她艱難的撐着身子環顧着周圍,還是在這個地庫裏。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但是她醒的時候好像是傍晚天還沒黑的時候,但是現在外面 一片漆黑。
就在這時,鐵門突然從外面打開了,女人很滿意的看着傅希萌現在虛弱的樣子。
“傅小姐看了你的身體素質還真是很吸引人呢”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傅希萌現在別說想辦法逃跑了,就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應該關心的是,我現在要做什麼”女人那上揚的嘴角顯示着她此刻的心情非常愉悅。
聽到女人這麼說,傅希萌才注意到她手上拿着的注射器,“你想幹什麼”
“蛇毒”女人一步一步走到傅希萌的面前,然後直接注射到傅希萌的手臂上。
“唔”針孔扎進傅希萌的皮膚內,刺痛感刺激着她的神經,她的眉死死的皺着,“這.我..記下了。”
“你猜他們能不能找到你”
傅希萌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就這麼冷冷的盯着她。
女人就像沒注意到傅希萌的眼神一樣,自顧自的說着“現在是凌晨五點,還有一個多小時太陽可就要升起了,他們要是還沒找到你,那麼這第二支蛇毒也會注射到你的體內。”
“不過現在還有一個多小時,這多無聊啊讓這些小動物好好陪陪你吧”
說完女人就按下了按鈕,“傅小姐,好好陪着這些可愛的小動物玩吧”
籠子裏的鎖就這麼被打開了,裏面的蛇羣就就像是突然失去了禁錮一樣紛紛向籠外爬了出來。
“好好享受吧”女人對下這句話就出去了。
傅希萌看着蛇紛紛出了籠,密密麻麻的一羣,大的小的都有,她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九年前那些細碎的片段又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了,蛇爬滿了她的身體,那冰涼的觸感。
回想到這些畫面,傅希萌的身體都開始微微的顫抖着,看着那些蛇緩緩的向她爬過來,虛弱的傅希萌有點艱難的向後移,一點一點的向後移。
傅希萌還是有點崩潰了,“所以她還是逃不掉嗎這個噩夢又回來了對嗎”
看着想靠越近的蛇,傅希萌眼中的光越來越少了,越來越暗了。
她的心漸漸的沉入了谷底,就好像又回到了那個絕望的場景一樣。
那是一個無邊的黑暗,看不到一絲亮光的黑暗
看着那些虎視眈眈的蛇還在一點點的靠近她,傅希萌也不退了,她後面就是牆壁,她又能退到哪裏呢最終還是逃不掉的,不是嗎
就在此時鐵門被從外面猛的踹開了,陸澤錫和傅希巖兩人看着裏面的場景,心猛的收縮這個場景深深的刺痛了他們的心,他們在意的女孩正在絕望的坐在哪裏,眼神空洞且無神
“萌萌”陸澤錫率先跑了進去,而其他的人則是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雄黃液噴向那些蛇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傅希萌已經放空的思緒又被拉了回來,她將腦袋靠在陸澤錫的肩膀上,她的聲音都帶着哭腔“你們終於來了”
“我們來晚了”陸澤錫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背,聲音滿是愧疚。
傅希巖看着靠在陸澤錫懷裏抽泣的傅希萌,攥緊了雙拳,眼中滿是心疼。他們進門看到的那一幕深深的刺痛了他心,她一個人面對這些的時候該有多無助
他以爲他已經足夠強大了,不會像九年前一樣坐以待斃但是這次的事情再一次的打擊了他,這種無能爲力的感覺他不想再有第二次
那些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傅希萌之前一直都是在強撐着,在看到他們的時候心中繃着的弦終於放鬆了,所以沒一會兒就昏迷了過去。
“萌萌”
“萌萌”
醫院走廊裏,他們正在焦急的等待着。蘭蕊兒和林婉跑着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萌萌怎麼樣了”
“還在裏面,沒出來”
接着又繼續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繼續沉默着。
此時走廊裏傳來了一陣皮鞋碰撞地板的聲音,從腳步聲可以聽出來人十分的急促。
“萌萌還沒出來嗎”傅時俊也已經聞聲趕來了。
“沒有”
就在此時醫生終於從裏面走了出來,他隨手脫下口罩,“誰是病人家屬”
醫生剛問完話,擡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幾人愣了一下,“傅書記您”
醫生話還沒說完就被傅時俊給打斷了,“別說什麼場面話了,現在怎麼樣了”
“是”醫生連忙應下來,“病人現在倒是沒什麼大礙了,而且體內的蛇毒也不是很深,好好修養就行了。”
“你確定嗎”傅時俊散發出的都是上位者的威嚴。
醫生連忙低下頭,“是病人就是受到了驚嚇,體內的蛇毒我也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
傅希巖皺着眉,“你確定她體內的蛇毒不深”
聽到這陸澤錫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他們收到視頻的時候,那時候是下午太陽快落山的。
現在已經清晨了,中間差不多間隔了十多個小時,爲什麼會不深此時兩人心中都滿是疑問。
不得不說兩人是父子,就連語氣都出奇的相似,醫生擡起衣袖擦着額頭上的汗,“是的”
陸澤錫在一旁開口問道,“那萌萌的身體還有什麼其他的異常嗎”
“是啊是啊其他有沒有什麼異常”藍蕊兒也是滿臉擔憂。
“這倒是沒有,我只在病人體內發現了蛇毒,其他的倒是沒什麼異常”
聽到醫生這麼肯定,看來那個女人沒有騙他們,真的只是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