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她們還是你身邊的那些小姐妹嗎她們跟讓着你,討好你,還不是因爲柳家如果沒有了柳家,你什麼都不是”
這還是柳太太第一次跟她說這麼重的話。
“媽~”柳欣茹可憐兮兮的看着她。
柳太太嘆了口氣,“算了,現在也別想着嫁進秦家了,我回去跟你爸好好商量一下,明天帶你去傅家認個錯。”
柳欣茹是打心底裏不想去道歉,但是看着自己的母親正在氣頭上,也就不敢說什麼了。
晚上,簡若榆有點緊張的看向浴室的方向,傅維哲正在裏面洗着澡。
很快裏面的水聲停了下來,簡若榆趕緊拿起牀頭櫃上的一本雜誌翻看着。
其實她什麼都沒看進去,腦子裏一直在胡思亂想。
不一會兒,傅維哲已經吹好頭髮從浴室裏出來了,他看了一眼正坐在牀上認真看雜誌的簡若榆。
“書拿反了。”
簡若榆趕緊將書換了個方向,然後一看現在纔是反的,她瞪了一眼傅維哲。
“看你看得太入迷了。”傅維哲無辜的看着她。
“..”
傅維哲繞道了另一邊牀頭,然後掀開被子,坐了上去。
“早點休息吧。”
“哦,好。”簡若榆趕緊將雜誌合上,然後躺着蓋好被子閉上眼睛一動不動的。
傅維哲看到簡若榆這個樣子,他無奈的笑了笑,“你還沒關燈。”
“奧。”簡若榆睜開眼伸手去將她那邊牀頭的燈關了,然後繼續老老實實的閉上眼睛。
傅維哲也關好燈後,房間已經陷入一片黑暗了。他側躺着身子,面向簡若榆那邊。
一會後,傅維哲將簡若榆拉了過來,這突然的動作嚇了簡若榆一跳,她的心臟都在砰砰的跳着。
傅維哲把簡若榆抱在懷裏,“讓我抱着,不動你。”
聽到傅維哲的話,簡若榆就老老實實的呆在懷裏,沒有動了。
剛開始簡若榆還是身體僵硬的不敢動,但是沒一會兒她就呼吸聲就漸漸的平穩了,像一隻小貓一樣蜷縮在他的懷裏睡着了。
黑暗中,傅維哲那雙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透出一種讓人琢磨不透的光,靜靜的打量着簡若榆。
沒多久後他也睡着了..
深夜,突然有一個黑影動作迅速且敏捷的通過下水道水管爬上了傅家別墅的三樓,然後翻到了傅希萌房間的陽臺上。
然後輕輕的拉開了落地窗走了進去,黑暗中傅希萌突然睜開了眼睛,她好像聽到落地窗被拉開的聲音。
她側着耳朵很仔細的在聽着,但是就是沒有聽到腳步聲,就在她以爲是錯覺的時候,她感覺到有人在掀開她的被子。
突然,她滾到了牀尾,擺出戒備的姿態,“你是誰”
“是我。”
“陸澤錫”聽到熟悉的聲音,傅希萌鬆了一口氣,“你嚇死我了。”
陸澤錫把燈打開了,“我想抱着你睡覺。”
“爬樓都想得出來,也不怕被保鏢發現。”
“我困了。”陸澤錫怕傅希萌繼續說她,於是乾脆躺到牀上去。
“不許動手動腳。”傅希萌兇巴巴的看着他。
陸澤錫點點頭,把傅希萌拉到懷裏抱着她,“睡覺吧。”
陸澤錫擡手關了燈,房間陷入了黑暗和寧靜。
“陸澤錫”
“嗯”
“怎麼想到自己動手做手鍊的”
“這樣比較有意義。”
傅希萌在黑暗中,無聲地笑了笑,誰說直男不懂浪漫的,“晚安。”
“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柳欣茹的父母就已經出現在京都大院的門口了,柳太太回去說了之後柳父那是夜不能寐,生怕傅家開始動手了,於是今天一大早就帶着柳欣茹母女兩趕來京都大院裏。
但是因爲昨天她們是被秦家的管家趕出來的,而且秦家管家還特地囑咐了不能讓她們進去,所以她們被困在了外面進不來。
“爸,既然咱們進不去就先回去吧。”柳欣茹還沒睡醒就被父母拉了起來,現在整個人都沒有精神,一直哈欠連連的。
“你閉嘴”柳父呵斥着,“要不是你們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我需要這樣拉下臉來求人家嗎”
柳太太不忍心女兒被罵,連忙開口勸道,“哎呀,欣茹也不是故意的。”
“你們懂什麼這傅家大小姐身份特殊,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她。”柳府皺着眉。
“怎麼說”柳太太看着自己的丈夫。
“不止欣茹蠢,你也蠢”柳父嘆了口氣,“這傅家三代單傳,到傅希萌她們這一輩,難得來了女孩,那可是寶貝得緊啊。而且她媽媽還是秦家唯一的女兒,到了她們這一輩更是隻有傅希萌一個女孩。得罪了她就相當於得罪了秦家和傅家。而且你們也說了,這傅家小姐跟陸少舉止親密,那這傅陸兩家聯姻也是極有可能的。這四大家族得罪了三個,我們柳家連渣都不一定能剩下。”
不得不說,柳父想得確實比她們長遠。
聽到柳父這麼說,柳欣茹母女兩也知道事情有多嚴重了,也不敢吭聲了,只能乖乖在那站着,等着柳父找人脈辦法進去。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人家傅希萌根本不屑於搭理他們。
最終折騰了快兩個多小時,柳父終於找到了能讓他進去的人,於是領着妻女像傅家走去了。
等她們進去之後,也纔不到九點多,傅希萌還沒有起牀。
一直到傭人上來敲門傅希萌才醒的,“小姐,有人找您,您要見嗎”
傅希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都忘了問是誰,“讓她等着。”
感覺到身旁有人,傅希萌猛的坐了起來,“你怎麼還沒走”
陸澤錫因爲前幾天熬夜製作手鍊,太困了,難得的也跟着睡遲。
“剛醒。”陸澤錫緩了一下神,“沒事,先洗漱,我有辦法。”
“你有要爬樓下去,不行的這大白天的,肯定會被發現的。”
“相信我。”陸澤錫自信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