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黑夜是一塊遮羞布,隱藏在光明下的黑暗在夜色中更是肆無忌憚了起來。同樣的這裏所發生的一切都被這夜色隱瞞得格外的好。
待到明日清晨太陽依舊照常升起,給人們帶來光明與希望,就好像昨夜的黑暗不曾出現過一般。
沒人知道她們的下落,遭遇以及生死。她們也將永遠的長眠在這冰冷的底下,這一切都源於惡魔對金錢名利的貪慾與迷戀
很快就到了他們準備去截胡虎哥的貨的日子了,豹哥也已經帶着他的兩個得力助手去了總部。
此刻錢昊,陸澤錫還有紅馬三人集聚在陸澤錫的房間裏。
“你們要注意安全,雖然虎哥不在了,但是他身邊還是有能人的。聽說前段時間,虎哥身邊來了兩個很厲害的人,你們要小心。”錢昊不放心的叮囑着兩人,雖然他知道陸澤錫兩人很厲害,但是這一次畢竟是去虎哥的倉庫截貨,這跟去別人家裏面搶東西喫沒有區別。
紅馬一聽錢昊的話沒忍住笑出了聲,他調侃道,“怎麼啦,小耗子。這是擔心我們嗎”
因爲錢昊的名字有個昊子,豹哥又叫他昊子 昊子又是耗子的諧音,所以紅馬跟錢昊熟了以後就一直都叫他小耗子了。
“我知道你們很厲害,但是刀槍無眼,注意一點總沒錯了。”
“放心吧,這對我們來說是小事。而且你覺得我們都能來這,虎哥那還缺人嗎”紅馬笑着反問道。
錢昊一臉震驚,他瞪大了眼,“你是說”
錢昊的話還沒說完,紅馬將食指放在嘴脣中間做了一個人不要說話的手勢,“懂的都懂。”
錢昊忍不住豎起來拇指,“你們真的牛。”
該辦正事了,錢昊秒變正經臉,“行了,你們出去吧,人都已經召集好了,就在外面候着了。”
他們出去清點了人數之後,就帶着人出發了。
與此同時,京都一個昏暗的地下室裏:
一個刀疤男正在勃然大怒,“你們的腦子是被狗吃了嗎”
而他面前正低頭站着兩個男人,“對不起,刀哥。我們我們沒想到。”誰知道那麼湊巧就正好抓到了那兩個人送過去。
“我他麼都說了那兩人很特殊,讓你們好好關着,聽通知你們特麼的有沒有腦子,沒聽到我說了很重要嗎你們居然把他們拿去充人數,腦子被驢踢了嗎啊”此刻刀疤男正在暴怒的大吼着。
現在他要怎麼跟柳哥交代,柳哥把人將他的時候就已經交代好了,這兩人很重要,結果他們居然沒把他的話當回事
“我我們當時太急了,就讓人隨便抽了兩個人出來,沒想到就就抓到了她們。”其中一個人吞吞吐吐的解釋着。
此刻他們心裏已經後悔死了,那時候磕了東西上頭了,結果沒注意,就不小心把刀哥交代的兩個人給提出來了。
“現在應該回不來了,可能都到了。除非我們去雲縣要回來。”那人小心翼翼的看着刀疤男說道。
這話音剛落,刀疤男氣得擡腳就踹向他,然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指着他說道,“我回來在跟你們算賬”
說着刀疤男急匆匆的離開了地下室。
此刻,車子疾駛在公路上,在郊區拐角後,速度變得緩慢了起來,然後慢慢的開進外面的倉庫大鐵門。
此刻,陸澤錫他們早已經潛入到他們的倉庫裏面了,而他帶來的人也在倉庫各處隱藏了起來。
他正聚精會神的躲在暗處觀察着倉庫的情況,此時一整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傳了進來。
因爲角度問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皮鞋,等那人越來越近時,他纔看到那人的臉。在看到臉後,他臉上原本嚴肅表情鬆懈了下來,原來走進來的是蠍子,他們混到虎哥陣營當臥底的藍海小隊成員。
蠍子耳朵微動,很快就發現了異樣,他微微皺眉,但是下一秒他一擡頭就看到了陸澤錫,隨後他會意一笑,然後大手一揮,“貨應該快到了,我們出去準備吧。”
“是。”
於是那些人就跟着蠍子出去了。倉庫裏除了陸澤錫的人已經沒有其他人在了,紅馬悄然來到陸澤錫身邊小聲的說道,“表哥,貨到了。”
因爲他們這還有豹哥的人,所以紅馬還是叫陸澤錫表哥,而不是老大。
“準備一下,準備行動。”陸澤錫朝着外面遠遠遠的望了一眼。
虎哥的人都在包圍着貨車,等着車上的人下車,而陸澤錫他們爲了防止誤傷到這些人,所以趕在他們開車門的瞬間開始行動了起來。
一瞬間電光火石,子彈橫飛,一場激烈的拉鋸戰開始了,豹哥的人倉庫裏涌出來,殺得虎哥的人措手不及,他們沒想到倉庫裏面又有人出來從背後偷襲他們。
不過很快他們就緩過神了,開始了反擊
一凡激烈的搶佔後,兩邊都傷亡不少,因爲陸澤錫他們事有備而來的,而且再加上虎哥那邊的蠍子刻意幫着陸澤錫,所以很快虎哥那邊敗下陣來了。
“我們現在怎麼辦”蠍子假裝很慌忙的躲避着子彈跑到一個鬍子男的身旁。
這個鬍子男是虎哥的得力干將胡飛,這一次因爲有這批貨要到,所以他沒有跟虎哥一起去總部。爲的就是防止意外,結果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這批貨對老大很重要,就是死也不能讓他們搶走”胡飛咬牙切齒的說着,然後說幹就幹,拿着槍衝了出去跟他們對戰。
蠍子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了神祕的表情,那就如你所願吧。
下一秒一顆子彈禁止射到了胡飛的太陽穴裏,是紅馬開的槍。下一秒胡飛瞪大了雙眼,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