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死了？
她導致的？
周小舟被系統的話砸得有點懵，緩了緩才問道：“發生了什麼？我造成的？”
系統：“那個算計過你的什麼副導演和什麼總，他們被爆出的黑料與你無關？”
周小舟鬆了口氣：“確實是我收集的，怎麼，他們死了？”
系統：“黑料爆出來後，副導演自殺了，那個什麼賴總被有關部門調查的時候也跳樓了。”
奇怪，她也沒太過分啊，就是花了點時間編了個小程序，把網上關於他們的各種消息收集起來，篩選出了一個道德品質敗壞的專題，怎麼，做壞事的時候心臟強大，接受批評唾棄的時候就脆弱不堪了？
周小舟淡淡道：“本意並不是要他們死，但他們因爲我的報復死了也沒什麼值得惋惜的。”
系統嘆氣：“公司被查，賴總的一個助手承受不住壓力也自殺了。”
周小舟挑眉：“這個助手怕不是心虛之下畏罪自殺，死得並不無辜吧？”
系統：“是不是畏罪自殺自有考場世界的法律審判，就算是有罪，他們可能也罪不至死。”
周小舟哦了一聲——那他們倒是等着審判啊，她又沒逼着他們自殺。
系統：“心裏不服？”
周小舟立即道：“沒有。”嗯，因爲他們考覈失敗，多少有點不服，想上訴。
不曾想，系統緊接就道：“你有兩個粉絲爲了給你討公道，一個犯了法坐牢，一個從大橋上直播跳下去，搶救無效死了，他們總不是罪有應得吧？”
周小舟愣了一下。
系統：“還覺得與你無關嗎？”
系統：“身爲偶像應當以身作則，你毫不猶豫放棄生命，影響非常不好，確實是不合格。”
“我很抱歉。”周小舟頓了頓，“但我仍然堅持，這是不可抗拒因素，我是有很多粉絲，我有做好表率的責任，但我無法爲每一位粉絲負責，他們應該爲自己的人生負責，我爲他們感到惋惜是一回事，考覈結果又是一回事。”
系統：“秦璇死了。”
不待周小舟反應，系統又加了一句：“春生也死了。”
四周忽然變得很是寂靜。
【下場考覈即將開啓，請考生提前做好準備。】
系統的機械聲再次響起。
系統說：“你也想報復他們？”
周小舟的表情由驚訝到面無表情，不怎麼想說話。
【叮！第六場考覈資料加載完畢，請考生做好下一場考覈準備。】
系統：“周小舟，你要知道，你並不是無關緊要可有可無的人，在其他人眼裏，你很重要，所以你的報復也好，小小懲罰也好，對他們可能都是致命的。”
【叮……考覈正式開始，現在進入第六場考覈，倒計時開始……五……四……】
終於，在進入下一場考覈之前，周小舟緩緩開口：“大人，我對這場考覈的結果沒有異議。”
【三……二……】
系統：“好，我知道了。”
【一！】
【歡迎進入第六場考覈，考覈有風險，請考生認真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