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莫承故終於做好了手術準備，開着車，來接她去做手術了。
“就你一個人？”莫承故有點驚訝。
周小舟：“有什麼問題？”
莫承故笑道：“你看起來不像是去做一個手術，更像是臨時出門買個菜，做手術這種事，有人陪着會安心點吧。”
周小舟：“做完就回來，不是什麼大事。”
言深有提前兩天告訴她手術時間，不過周小舟並沒有告訴其他人，她一個智能人做手術，有人類陪着，並不會覺得有多安心。
莫承故：“嗯，有我在，確實不是什麼大事。”
但，偷偷摸摸接好手臂的打算落空，上車前，摩托車的引擎聲由遠及近，眨眼的功夫，常擎就在車前停了下來。
“去哪？”常擎盯着她，沉聲質問。
周小舟很冷靜：“出去逛逛。”
常擎：“順便接個假肢？”
周小舟：“……”他怎麼知道？
莫承故偏過頭，在她耳邊小聲說：“手術的事，我告訴苒苒了。”
哦。
周小舟立即改變態度，微笑：“你們都很忙，我怕麻煩你們就沒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再說，有莫教授和言深在，我不怕的。”
常擎很平靜地回懟了一句：“我當時不過輕微骨折，也沒什麼好怕的，你不也是跟着。”
哦，這麼一說，好像沒理由阻止他跟着。
於是，周小舟坐在車上，看着常擎騎着摩托車一路跟隨。
周小舟一時沒反應過來：“嗯？”
莫承故感慨：“現在你們身份對調，你變成奴隸，他成了主人，想想，還真是造化弄人。”
周小舟有點暈了：“什麼奴隸？”
莫承故疑惑：“你不知道常擎已經把你登記成他的專屬物了？”
“登記什麼？”周小舟皺眉，“不是專屬嫌疑人麼？”
“登記後，常擎會負責你的安全和一切合法權益，重點是擁有隨時處置你的權利。”莫承故頓了頓，“當然，如果你犯了事，他同責。”
“他能一個人登記公證，不需要我一起去？”周小舟突然想起那天喫飯，常擎說只要她不犯法，他就護着她，阿寬嘴快，說了一句什麼公證。
“你說的那種需要兩個人一起去登記的，叫結婚。常擎一個人辦的這個，這裏叫專屬監護人。”莫承故笑了一下，“不過，那是人類文明的叫法，在智能人眼裏，這種完全支配另一個人的關係，叫主人和奴隸。”
周小舟想起以前5431那個考場，大概能理解莫承故的意思。
莫承故問周小舟：“他沒告訴你？”
周小舟搖頭。
莫承故打量她：“那你不生氣？”
周小舟確實不怎麼氣：“有一點，不多，畢竟就算是奴隸，該擔心的也是他吧，我犯了事，他同責呀。”當然，常擎要是隨便就把她殺了，那這話當她沒說。
莫承故愣了一下，隨即笑着點頭：“也是，你們之間，誰是主人，誰是奴隸還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