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誰？
什麼時候？
老子吃了她！
周小舟驚愕憤怒，就差起身拍桌子了。
幸好考官及時說了一句：“我妹妹啊。”
周小舟心中那股要爆發的憤怒嘩啦一下散了，剩下的都是驚訝和侷促：“啊？妹妹？”
“嗯。”考官不解，“你好像很震驚？”
“啊，有嗎？”周小舟開始裝傻，“嗯，是有點，你不是說不願意娶她嗎，怎麼現在又說成親了？”
考官語氣複雜：“成親因爲意外終止，但我們是交換過婚書的。”
“這……不算吧，交換了婚書，並不代表婚姻完成。”周小舟的心情更復雜，“時間過了那麼久，那一紙婚書早已化成了塵煙，難不成你還想找她要回來？”
都沒結成，就不要這麼在意了吧！
考官：“有些話說清楚了對大家都好。”
“哦。”周小舟的心情越來越不好，想結束這次的談話了。
考官沒有結束的意思，還反過來問她：“你喜歡什麼樣的？”
“你這樣的啊。”仗着考官看不見，不想聊了的周小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以前說過吧，我很專一長情的。”
考官乾咳一聲，微微低下頭：“好好說話。”
“……”周小舟看向窗外，“不信拉倒。”裏院的院門打開了，時間差不多了。
考官有所覺，也偏頭看過去：“我該走了。”
周小舟：“嗯。”
考官沉默了幾秒，突然問了一句：“周小舟，你生前爲什麼要投河自殺？”
周小舟挑了一下眉：“啊，我說過我是投河自殺的？”
考官：“你說的。”
周小舟：“是嗎，我跳樓死的啊。”
考官：“……”
考官：“跳樓難道不醜？”
周小舟附和點頭：“對，那就不是跳樓死的。”
考官：“……”
周小舟摸了摸臉：“哪種死比較好看？”
“走了。”考官站起身，身形說消失就消失。
周小舟嘆了一聲，起身推開窗。
清醒點，現在這樣就很好了，不要心懷妄念，不可妄自多情。
還是早點完成考覈吧，去輪迴，結束現在的狀況。
這樣，大家纔是各自安好。
“神女。”
一左一右的房門打開，司淼淼披着衣服開門，玉生已經穿戴整齊，喊了一聲就走了過來。
“您有什麼吩咐嗎？”玉生走到身邊，彎着腰低着頭，但說完話擡頭看了過來。
周小舟確實有要求：“我想沐浴更衣。”
玉生回：“已經準備好了。”
說話間，陸陸續續有人將一桶桶熱水送進了院子。
周小舟讚賞地看了一眼玉生，進了屋子。
玉生正要跟着進去，被司淼淼攔住：“神女沐浴，你進去做什麼？”
玉生：“在屏風外等吩咐。”
司淼淼：“不用，我進去伺候。”
玉生：“之前都是——”
“現在有我了。”司淼淼將外衣一穿，進門。
周小舟眼睜睜看着司淼淼將玉生關在了門外。
司淼淼：“神女可有不滿？”
周小舟搖頭：“沒有。”
司淼淼點頭：“玉生身爲男子，沐浴更衣這些事應該避一避。”
周小舟：“這裏除了你，神侍都是男子，玉生做事也穩妥。”
最重要的是，玉生少說多做，不會恪守規矩，很貼心地把她當成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