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周小舟傻眼了。
系統未完的話也戛然而止。
面具落下，長清一雙驚訝又掩不住驚喜的眼也露了出來。
這是意外。
真的只是意外。
能不能……算沒發生？
周小舟欲言又止，想說，但又覺得面具已經掉了，再解釋只會更加誤事。
另外，那雙眼裏的亮光，實在教人不忍解釋。
周小舟垂下目光，不去看。
“是不是……不好看？”長清小聲問，聲音裏帶着顫音。
周小舟搖頭：“沒有，很好看。”
一直都很好看，所以也一直認爲，還是遮着點比較好。
長清小心翼翼的：“那你怎麼不看？”
“看了。”周小舟擡眼看了一眼又忍不住移開。
好尷尬，太尷尬了，這個聊天可以到此爲止了！
誰知道，剛低下頭，整個人就被攔腰抱起。
周小舟被嚇了一跳：“放我下來。”
長清不僅不放，還把她抱着開心轉圈。
周小舟想鑽地縫了：“長清，你，你快放我下來！”
“不放！我太高興了！”
長清此時此刻明顯非常激動，抱着她轉圈的時候衣裙掃出去，棲息在四周的雀鳥彩蝶被驚擾，紛紛飛起。
周小舟一手抓着長清的衣襟，另一隻手忍不住扶額。
很好，這誤會大了。
等長清冷靜下來，周小舟都麻木了：“很晚了，早點休息吧。”
牀，還是地，桌子？快點選一個，早點各睡各的，躺好別動別說話！
長清紅着臉：“我們還沒成親，不能睡在一起。”
周小舟：“……”
“你睡吧，我明天再來。”長清紅着臉快步走出了房間。
不是，誰說要一起睡了！
神女沒那麼隨便！
周小舟又氣又好笑，忍不住就笑着罵了一句：“跑得挺快，是不是傻！”
系統：“現在是打算順水推舟和他談一場戀愛？”
臉上還有笑意的周小舟嚇了一跳，立即收斂了笑容。
說實話，有種腳踏兩條船被抓包的心虛感。
周小舟解釋：“不是，剛纔是意外，誤會。”
系統淡淡道：“在長清眼裏不是。”
周小舟：“很快就會結束的。”
系統：“嗯。”
系統沒了聲，氣氛很快沉默下來，考官不知道還在不在。
過了一會，周小舟問了一句：“大人談過戀愛嗎？”
系統沒聲音，但四周的花草一陣搖晃，考官出現在了桌子旁。
與之前的形象不同，今天的考官不是銀冠束髮，而是半扎半散地披在身後，藍色衣袍也沒玉帶，只簡單披着，看着十分鬆散閒適。
周小舟愣了愣——考官這是在家打算休息了？
考官坐下，道：“沒談。”
“哎？”周小舟剛從考官的裝扮中回過神。
“生前死得早，沒來得及談。”考官解釋的語氣有一點不耐煩。
周小舟：“哦哦。”回答這個問題，有必要特意跑過來？
“你呢？”考官自帶酒水，是一個酒葫蘆，對嘴直接喝，看起來沒打算分她一杯。
周小舟想了想，回答：“一樣，死得早，沒談成。”
“沒談成？”考官偏頭看向她，“這麼說，有想談的對象？”
有啊，暗戀不成，想着先婚後愛，往後餘生，總能慢慢日久生情，結果戀也不成，婚也沒成，更沒有什麼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