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發的還有現在的周子戌。
周子戌欲言又止，好幾次想開口解釋，但看着一臉平靜的周小舟，最終還是保持了沉默。
動靜太大，引來外面的人敲門。
風長清開了門，一個美豔的姑娘抱着一罈酒站在門口笑道：“風公子，我們開門做生意的，你們玩歸玩，還請別驚擾到其他客人……哎呀，其他東西碎了倒也罷了，那張玉屏風可是個稀罕物。”
風長清：“豔娘，今天的事還請擔待，摔碎的東西都寄在我賬上。”
“那就行。”豔娘將手裏的酒遞給風長清，笑道，“這壇酒送給你們，好好玩。”
房門重新關上，週週喘着氣把手裏的鞭子一扔：“我會賠錢的。”
“是我不讓你出去，自然是我來賠錢。”不待週週開口，風長清晃了晃手裏的酒罈，“紅塵俗世，還喝嗎？”
“喝。”週週跨過地上的狼藉，去桌子旁邊坐下。
“再來一杯！”
“風道長，我敬你。”
“好喝。”
“爽快。”
……
很快，一杯接一杯的週週喝醉了。
“風道長，他們點姑娘，我們也點！”週週一臉不忿，“點，點個七八個！”
風長清：“不了吧……你喫點水果，梨子還是蘋果？”
週週掏出銀票拍在桌子上，大喊：“要姑娘！”
風長清將一塊梨子塞進週週嘴裏：“很甜的，喫一口。”
週週很快吞了梨子：“姑娘來了嗎？”
風長清：“不點，來了吵人，喫東西吧。”
滿屋狼藉，風長清怕她摔着，趕緊去扶：“好了好了，我去喊，喊多少人，一個樂隊夠不夠？”
週週這才老實坐下。
風長清開門，還真去叫了六個姑娘進來。
珠簾放下，六個姑娘在一端吹拉彈唱，週週在另一端，拿筷子瞎敲酒杯。
敲了一會，越敲越煩，週週疑惑開口：“她們怎麼還不過來？”
風長清解釋：“曲子還沒彈完……不如再喝點？”
又一會，週週的酒灑了，不耐煩道：“是不是錢不夠？”
“……”風長清，“這首曲有點長……新鮮的荔枝，嚐嚐？”
剝好的荔枝遞過去，週週低下頭吃了。
風長清繼續剝，喂第二顆的時候，感覺不對：“荔枝核呢？”
週週歪了歪頭，低頭喫下第二顆。
風長清在桌子上沒看到核，終於反應過來，趕緊伸手：“把核吐出來。”
週週安靜地鼓動着腮幫子。
風長清好聲哄道：“乖，不能吞，快吐出來。”
週週沒理他。
風長清猶豫了一下，捏住週週的下顎，迫使她張開嘴。
結果下一瞬，週週喉嚨一動，將荔枝核吞了下去。
“哎，你怎麼……”風長清下意識伸手，只是手指觸碰到週週的下脣後，頓住了。
週週靜靜看着他，目光有些渙散，有些茫然。
手指壓着脣蹭了蹭，風長清的喉嚨滾動了一下，手指又用力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