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後面的十夫長不禁大喜,迅速踩着雲梯,跳上城牆。
王宮的一個百夫長仁增大喊一聲,手裏的彎刀叮叮噹噹與阿旺砍了起來。
王宮的一個十夫長也與大論府的十夫長兩個鬥上了,兩個棋逢對手。
看到王宮衛士的一個百夫長及十夫長被自己一方纏繞上去了,副百夫長不禁大喜。
他瘋狂揮舞手裏的彎刀,向着城牆的王宮衛士砍去。
他不但力氣極大,對方是長劍,他手裏又是彎刀,使用起來比長劍的士卒更加容易殺人。
他與王宮衛士拼殺十招,那個士卒兵器及力氣都不如他,不久就被他一刀砍倒。
副百夫長正要衝過去,一個十夫長眼紅了,手裏拿着長刀,全然沒有防守,全部都是同歸於盡的打法。
此時,從雲梯後面跳出一個百夫長跳出城牆,他一刀就要向仁增偷襲砍去。
他纔不管以多打少,只要能夠拿下城牆就是勝利。
“賊子敢爾?”突然,他被一個巨大的吼聲嚇了大跳。
這個叫做邊巴聽到吼聲,只得轉身。
他只見一個高大的黑個子,手裏拿着一把彎刀,狠狠地向着他劈來。
此人更是千夫長黑軒,他只見大論府將士攻上城牆,立即帶領親兵殺了過來。
拉日格約看見已經有了一個雲梯殺上城牆,不禁大喜。
他一邊擂鼓,一邊當即傳令:“第一個攻下城牆,賞黃金千兩。”
聽到獎賞黃金千兩,所有的百夫長、五百夫長紛紛登上雲梯。
就在阿旺從雲梯殺了上來之後,另外一個五百夫長單增也從鵝車殺了上來。
他迎接上王宮一個百夫長倫珠,打得不可開交。
五百夫長後面不是普通士卒,不是百夫長就是副百夫長索朗等,甚至還有一個副五百夫長羅布。
倫珠面對單增的瘋狂拼殺,絲毫不示弱,刀刀全力以赴。
倫珠面對單增一時沒有處於下風,但是他只有一人,只能與單增拼殺。
副五百夫長羅布從城牆跳了出來,副百夫長曲禮大喊一聲,手裏拿着長刀,向着羅布衝去。
羅布是一把彎刀,曲禮是一把直刀,沒有對方靈活。
但是曲禮絲毫沒有畏懼,全然沒有防守,刀刀都是進攻,一時逼得羅布只好慢慢防守。
但是羅布後面又跳出一個百夫長格勒,一個十夫長迎接上去,雙方乒乒乓乓打了起來。
這還沒有完,格勒後面又跳出一個百夫長堅村。
他看到兩邊都在拼殺,不禁猙獰地一笑。
此時,一個王宮衛士正在揮舞長矛,全然沒有料到那個百夫長堅村已經逼近。
看到堅村衝了過來,王宮衛士只得把手裏長矛臨時轉變一個方向,向着堅村刺去。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王宮衛士本來揮舞已久,氣力正在衰弱之中。
現在他又是中途轉變,力氣已經用了大半,只是勉強刺出長矛。
而堅村恰恰相反,他不但力氣很大,而且還是生力軍,又是全力以赴。
說時遲,那時快,堅村身子一轉,躲過對方長矛。
那個王宮衛士臨危不懼,雙手各拿着半截長矛與半截木棍向着對方刺去。
堅村冷冷一笑,又是狠狠地一刀揮去。
咔嚓,王宮衛士手裏兩個半截長矛又兩次變成四截。
王宮衛士絲毫沒有畏懼,手裏的半截長矛拼命向着對方扔去。
堅村瞧準對方手裏的小半截長矛,手裏彎刀一檔。
王宮衛士此時急忙向着刀鞘伸去,相把長刀抽出。
但是他的長刀只抽出半截,對方的彎刀已經揮來。
他慘叫一聲,轟然倒下。
堅村不禁哈哈大笑,彎刀上鮮血淋淋,向着另外一個揮舞着的長矛的王宮衛士砍去。
只要砍下這些王宮衛士,他們就基本上佔領了城牆,他的一千兩黃金就到手。
“當,當。”堅村突然感到手裏一個巨大震動傳過來。
他仔細一看,原來不知什麼時候,城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一羣穿着花花綠綠的人。
這是什麼人,打扮得如此難看。
雖然對方衣着難看,但是對方的刀並不難看。
對方是一把細長的彎刀,彷彿如一輪新月,樣式遠遠比他手裏精緻修長甚至優美。
堅村大約三十左右,對方年齒不過二十出頭。
對方顯然是急着跑了上來,正一邊喘氣,一邊與他拼殺。
雖然對方比他年輕,他並不害怕。
因爲對方爲了趕時間,拼命奔跑,力氣消耗不少。
而他雖然砍掉一個王宮衛士,但是並沒有消耗多少氣力。
此人正是徐特,他剛剛登上城牆。
他鬆了口氣,大論府將士還沒有把城牆攻佔,還算得上及時。
徐特大喝一聲,雙手拿着特製殺胡刀,用盡全力,乒乒乓乓向着堅村砍去。
陳華也大喝一聲,手裏也拿着特製殺胡刀,與另外一個胡人百夫長拼殺起來。
此時副百夫長曲禮已經不知被對方劃出多少條口子,鮮血打溼柳葉甲。
曲禮力氣不如對方,刀也不如對方鋒利。
他知道自己不如對方,也沒有打算活下去,只想用自己一命換對方一命。
沒有料到,對方極爲狡猾,並沒有與他硬拼,而是圍着他四周不斷周旋,不斷消耗他的力氣。
曲禮一鼓作氣,現在已經是再而衰。
羅布一看對方力氣已經衰弱,不禁大喜。
但是他也知道困獸猶鬥的情況,此人一直想與他拼命,他就偏偏不讓對方如意。
他利用手裏彎刀,不與對方硬拼,不斷趁着對方不靈活之機,不斷給對方放血。
曲禮感覺自己身子越來越笨重,步伐越來越沉重,同時眼冒金星。
曲禮不但失血過多,而且力氣消失也快,他已經快支撐不住了。
羅布一邊給曲禮放血,一邊觀察曲禮。
他看到曲禮的樣子,知道對方已經衰弱到了極點。
何時不殺死對方,更待何時。
羅布大喊一聲,不再保留任何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