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縱橫宋末 >第六百六十九、擊敗僧兵
    他們也學着百夫長,一邊躲閃,一邊向着保安團衝來。

    僧兵的什長本來不想這個進攻法子,但是百夫長已經身先士卒衝了過去,不得不硬着頭皮衝過去。

    其它的僧兵一看,也只好學着什長,揮舞手裏的長矛,向着保安團衝去。

    不是所有的人有百夫長的運氣,也不是所有什長有百夫長的馬術。

    一些什長衝了過去,一些什長從馬背掉下,一些什長被炸得暈頭轉向馬馱向其它地方。

    什長如此,僧兵表現更差,只有少數之人衝了過去,其餘之人不是從馬背掉下,就是被暈頭轉向的戰馬跑得遠離保安團。

    嘉搓衝了過去,不禁大喜,因爲他已經碰到對方的指揮官。

    而且對方手裏火器已經扔完,正好空手。

    他瘋狂揮舞手裏的長矛,向着何思安刺去。

    他一邊瘋狂刺去,一邊厲聲喊道:“南蠻,去死吧。”

    何思安見到一個全身皮甲的人衝了過來,而且長矛還包裹上一層銅皮,料到這個應該對方百夫長。

    他拔出手裏的殺胡刀,大喊一聲,就向對方砍去。

    “蠻夷,死的就是你。”手裏的殺胡刀向着嘉搓長矛砍去,口裏也不甘示弱喊道。

    看到對方沒有長矛,也沒有長槍,嘉搓不禁大喜。

    兵器有一種說法,一寸長,一寸強的說法。

    現在他的兵器比對方的兵器足足長了一倍以上,顯然佔了更大的便宜。

    砰砰,砰砰,噹噹,噹噹,聲音不絕於耳,雙方的兵器非常快就砍在一起。

    嘉搓一邊拼命向着何思安刺去,一邊哈哈大笑。

    他對自己有非常強大的信心,不但因爲他的兵器比對方長,更是因爲他的武藝非常高超。

    保安團的火器及手持牀弩讓他頭痛不已,但是現在火器及手持牀弩沒有派上用場,讓嘉搓看到勝利的希望。

    想到此處,他越來越高興,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濃厚,一支長矛更是揮舞嗚嗚作響。

    何思安的手裏殺胡刀只有三尺長,自然不能與對方硬拼。

    看到對方的長矛猶如毒蛇吐信一樣又快又猛,何思安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揮舞着殺胡刀拼命抵擋。

    保安團的火器雖然厲害,但是還是有十幾個僧兵憑着過硬的騎術或運氣衝了過來。

    一個僧兵看到他的百夫長正在與對方什長欣硬拼,不禁大喜。

    他眼睛一看,對方只有十一人,磯自己這方還有接近二十人。

    他眼睛一轉,手裏的長矛就直接向着何思安刺去。

    情況十分危急,何思安正在與對方百夫長硬拼,根本就騰出手來對付這個偷襲的僧兵。

    “可恥,卑鄙。”易水臺急中生智,右手取下手持牀弩,向着那個偷襲的僧兵射去。

    “噗嗤”一聲,那個正在偷襲的僧兵腰間被弩箭射中。

    他痛得大叫一聲,手裏的長矛再也把持不住,砰砰一聲掉在地面。

    不但如此,他雙手捂着腰間。

    他的袍澤不禁大喫一驚,此人不但功夫高,而且鬥志極爲頑強。

    沒有料到,他僅僅腰間中了一箭,不但不能把持手裏的長矛,甚至還用右手捂住腰間。

    細心之人發現,他的額頭竟然冒出冷汗。

    “他的五臟六腑受傷,極有可能是腰子,不然不會如此難受。”一個什長搖搖頭,嘆了口氣。

    聽到此話,這個僧兵的上司問道:“還搶救他不?”

    “這一塊戰鬥還勝利不,如果沒有勝利,大夥一起完蛋,現在關鍵是取得勝利。”一個什長搖搖頭,拿着手裏長矛向前衝去。

    另外一個什長點點頭:“還好,南蠻火器雖然厲害,但是我們現在人數還是佔優勢。”

    “弩箭射擊。”易水臺把最後一支弩箭射出,抽出殺胡刀。

    他此時已經沒有時間放進去,一手拿着手持牀弩,一邊拿着殺胡刀向着僧兵衝去。

    萬紅壯大喊一聲:“蠻夷人多,手裏的弩箭全部射完。”

    說完,他右手抽出手持牀弩,向着僧兵射擊。

    當然,他不是雙手,只是單手,完全是憑着感覺射出。其它還有弩箭的則把最後一二支弩箭射完,已經沒有的直接拿出破虜刀,縱馬向着僧兵殺去。

    萬紅壯點了點在場還有戰鬥的雙方人馬,心裏終於放心下來。

    經過最後一波弩箭,又射殺了幾個僧兵,雙方基本上站在公平的位置。

    當他正在思考時候,呼的一聲,一個僧兵長矛已經向他刺來。

    他急忙用手持牀弩一擋,同時殺胡刀已經抽出,狠狠地向着僧兵砍去。

    何思安沒有精力管戰場,他一心一意對付僧兵的百夫長嘉搓

    嘉搓果然不愧爲百夫長,不但馬術極爲精湛,槍法極爲出色。

    在何思安看來,他的長矛不但快,而且極爲兇猛,不但傳過來呼呼的風聲。

    能夠把長矛揮舞成呼呼的風聲,可見對方的武藝是多麼高超。

    他一點不敢大意,右手緊緊握着殺胡刀,全神貫注,全身力氣勝在刀上。

    嘉搓的長矛揮舞越來越快,原來可以看見一個槍頭,倒了後來,竟然變成一片槍林亂影。

    即使嘉搓武藝極爲高超,但是在這種高速揮舞之中,他開始喘氣。

    到了後來,他開始拉風箱,額頭上面的汗水越來越多,甚至汗如雨下。

    這是他的武藝發揮到極致的體現,他不相信對手還能夠抵抗。

    何思安看到對方長矛已經揮舞成一片槍林亂影,心裏更加喫驚。

    對方是一個極爲難得的高手,長矛揮舞得出神入化。

    他只好全神貫注,深深地嘆了口氣,所有精神及力氣貫注在刀上。

    對方越來越快,他也被迫揮舞得越來越快。

    對方喘氣,何思安也好不了多少。

    他同樣也在喘氣,也在拉風箱,也在汗如雨下。

    雙方都在比意志,比耐力,就看哪個先倒下或者失手。

    一邊是槍影如林,一邊是刀影如雪。

    槍影碰到刀影,發出丁丁當當,丁丁當當的聲音,槍影不見,刀影也消失。

    雙方不知不覺六七十個回合,讓人眼花繚亂。

    嘉搓不禁大喜,他是雙手使矛,對方卻是單手持刀。

    他相信,雙手對付單手,他最終會佔上風。

    事實確是如此,何思安感覺自己右手越來越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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