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上前救人,可是又害怕出現被動殺人的局面。
他們前朝幾步,面對信徒叫喊及撲過來,卻又後退幾步。
看到護衛的表情及動作,肖華東搖搖頭,護衛就是護衛。
此時不能再耽誤了,再耽誤後果將更加嚴重。
說不定這些信徒把受傷的信徒弄死,然後誣陷到護衛頭上。
他們已經這樣做了,不是不可能。
肖華東掏出口哨,立即吹響起來。
口哨就是命令,在後面一排保安團刷刷行動起來。
勒謝一看這一羣人明顯與剛纔那些人不一樣,心裏急了。
他拼命大聲喊道:“他們又要殺人,保安團又要殺人。”
他如此這樣叫喊,手下也跟着叫喊。
聽到勒謝叫喊,信徒與喇嘛也跟着叫喊:“保安團又要殺人了。”
兩千多信徒與喇嘛在監國府大叫,聲音振動青塘城上空。
聽到此話,王文修不禁皺眉,向着肖華東望去。
肖華東,眼前情形對保安團非常不利,看看你如何處理此事。
“逮住造謠之人。”肖華東不禁大怒,指揮一個什的保安團,指着勒謝方向。
什長易水臺答應一聲,帶領十個士卒,徑直向着勒謝衝去。
勒謝一邊拼命後退,一邊拼命大喊:“他們要殺人,他們要殺人,快跑,快跑。”
勒謝一邊叫喊,一邊接着身邊抵擋,一邊拼命扒開身後之人,想逃離此地。
易水臺冷冷一笑,向着勒謝跑去。
這個勒謝果然是一個貴族,力氣極大。
被他拉過之人,身不由己向着易水臺撲去。
易水臺看到這些信徒向着他撲來,施展擒拿手術,穩穩抓住被勒謝推搡之人。
易水臺一邊接住這些信徒,一邊向着勒謝撲去。
勒謝看着易水臺離他越來越近,心裏一急,向着一個手下使了一個眼色。
他的手下不明白他的意思,愕然望着勒謝。
勒謝目光向着雲丹望去,此時易水臺離勒謝越來越近。
看到易水臺越來越近,勒謝心裏大驚,急忙拉住一個信徒,向着易水臺推去。
勒謝雖然暫時擋住易水臺的進攻,但是推搡之人也遮擋信手下的眼光。
勒謝無法,只好伸手向着雲丹指了指。
他的這個叫做普布手下終於明白,點點頭,惡狠狠地向着雲丹撲去。
原來他們想留着雲丹作爲人質,現在看來已經來不及了。
既然自己不能得到,別人也休想得到。
普布想到這裏,臉上露出殘忍的表情,向着雲丹撲去。
易水臺一直在觀察勒謝,見勢不妙,急忙大聲:“他們要殺人滅口,他們要殺人滅口。”
聽到此話,那個叫做普布的人,狠狠地向着雲丹踩去。
雲丹不禁大喫一驚,沒有料到有人想要殺死自己。
他拼命滾了兩下,躲過對方致命一腳。
但是雲丹滾到後來,卻發出自己身子無法動彈,原來他的手臂與腳已經被人逮住。
他想大聲呼喊,卻發現自己無法喊出,原來他的嘴巴已經被人捂住。
想到這裏,雲丹此時流下悔恨的淚水。
“你放心去吧,老子是幫助你消除罪孽,讓你早日投胎當一個貴族。”那個擡腳之人,一邊向他踩去,一邊對着他說道。
雲丹一邊忍受要命的驚恐,突然想到此話是如此熟悉。
他終於想起,自己也說過此話。
他對爲何受傷,就是因爲說出類似的話,才惹怒保安團的。
他現在後悔之極,沒有料到此話竟然出現在自己身上。
漢人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不到。
自己不應該對漢人說類似的話,不然怎麼會受到這個報應。
就在雲丹感覺要死去活來時候,突然他聽到砰砰的聲音。
那個在踐踏他的吐蕃人,發出一聲慘叫,一下倒在地面。
不但踐踏他的倒在地面,就是那些按照他的吐蕃人,也倒在地面。
雲丹勉強睜開眼睛,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就把眼睛閉上。
打倒這些殺人的吐蕃人,正是徐洋與十個手下。
此時,雲丹嘴角血水不停流出,看來傷勢極爲嚴重,甚至可能死去。
徐洋上前摸了摸雲丹的鼻孔,還有報出,點點頭,向着臺階大聲喊道:“擔架,擔架。”
說完,徐洋掏出口哨,尖利把吹了起來。
聽到徐洋的口哨聲音,勒謝更加着急。
此時易水臺離他已經越來越近,已經相距只有一個人了。
“殺人了,殺人了。”勒謝魂飛魄散,拼命大聲喊道。
肖化東拿着鐵皮喇叭大聲喊道:“就是此人推搡殺人,逮住這個殺人兇手。”
“他們殺人,他們殺人,攔住他們。”聽到這個聲音,勒謝知道自己的陰謀敗露。
一些信徒想阻攔,又害怕保安團殺人,一時猶豫不定。
趁着這個信徒猶豫,易水臺衝到他的面前。
勒謝自然不甘束手就縛,抽出佩帶的寶刀,兩人就叮叮噹噹砍殺起來。
保安團將士一邊擡着擔架向着雲丹跑來,一邊大喊:“讓開,讓開,救人,救人。”
“殺人,殺人,不能讓他們走了。”其它幾百信徒看見了,也拼命向着保安團撲來。
刷刷,刷刷,何思安帶領五十個將士過來,他們組成一道人牆,把衝過來的信徒攔住。
普布等十人見勢不妙,就要逃跑。
絕對不能讓這一羣殺人犯跑了,易水金帶着五個將士衝了過來。
普布不是貴族,也不是武士,沒有帶有兵器。
雖然他們沒有兵器,但是他們的拳頭厲害,所以才能成爲打手。
他們揮舞拳頭,一邊衝鋒,一邊就想離開這裏。
他們斷定保安團不敢使用兵器,畢竟現在保安團在風頭浪尖上面。
易水金大喊一聲:“來得好。”
他施展普布從來見過的拳法,普布還沒有攻到對方,已經被狠狠地捱打幾下要害之處,痛得眼淚水差點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