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柔在顯示她董事長的權威。

    柳如煙擔心得臉色煞白,絞着兩手,不敢看郝建。

    她知道一個星期之內,郝建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要不回來這麼大一筆債務。怕他一衝動,說出過頭話來。

    “一個星期要不回來,我們永遠不再提佔公司股份的事。”

    郝建真的爽快地表態說。

    慕雪柔一聽,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得意的了看郝建他們一眼。

    “郝建,你混蛋!”

    柳如煙怒不可遏地瞪着他:

    “這不是在幫我,而是在害我!”

    她罵完就站起來,哭着往三樓的新房跑去。

    郭婉珍也沒好氣地罵道:“窩囊廢,你這是在往他們的圈套裏鑽。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她也氣呼呼地離開會客室。

    慕雪柔和硃紅梅都得意洋洋地笑了。

    好建站起來說:“就這樣定,你們就等我的消息吧。”

    第二天下午兩點多鐘,郝建叫了一輛網約車,赤手空拳來到鴻升集團。

    鴻升集團總部是一幢38層的高樓,大廈前面有個開闊的場地。整個大廈造型新穎美觀,大理石貼到頂,座落在城北鬧市地段,屬標誌性建築,附近有地鐵站,足見其實力之強大。

    鴻升大廈保安制度森嚴,光大堂裏就有四個穿灰色制服的保安。

    郝建大踏步走進去,立刻感覺到裏面瀰漫着一股兇悍的戾氣和黑惡的霸氣。

    但郝建不僅沒有害怕,還感到十分振奮。因爲他知道,今天會遇到真正的對手,能過一下交手的癮了。

    英雄有用武之地纔來勁。

    想到他在海外當僱傭兵時,一人鏖戰一百多名黑惡分子的經歷,藏在他身體內部的氣勁馬上往外升騰。

    兩個保安上前攔住他,一個三角眼兇巴巴地問:“你找誰?”

    郝建大聲說:“我找你們總裁秦洪生。”

    他已經在老爺子那裏和百度上,瞭解到鴻升集團的情況,知道總裁和董事長的名字。

    董事長王遠昌,說他只要一跺腳,中海地上地下都要顫三顫。不要說郝建這樣的無名之輩,就是中海地上地下的頭面人物,要想見到他也很難。

    他在中海有五六個辦公地點,行蹤不定,行爲詭祕,神祕莫測。他的身邊一直跟着四個如狼似虎的保鏢,要想接近他,根本不可能。

    但要五千萬的債務,必須找到他纔行。

    “你跟秦總裁約好了嗎?”

    三角眼保安聳起三角眉毛問。

    郝建乾乾脆脆地回答:

    “沒有,我是來問他要債的。”

    他故意這樣挑明,目的是要把戰場放在下面的大堂裏,或者外面的場地上。辦公室裏施展不開拳腳,容易遭到埋伏和圍毆。

    “要債?”

    三角眉毛圍着他的身子打量起來:

    “你是什麼人啊?我們鴻升集團有的是錢,怎麼會欠你的債?”

    他囂張地拍着手中的電警棍:“走走走,不識相,別怪我不客氣!”

    郝建不想跟小保安多囉嗦,他要見的是總裁和董事長,就把眼睛一瞪:

    “你給秦洪生打電話,就說一個叫郝建的人,來問他要五千萬元錢。”

    “什麼?五千萬!五你個頭啊。”

    三角眼保安說着就揮着電警棍朝郝建打來。

    郝建出手比他快,揚手就是一耳光,將他搧飛出去七八米,撞在一根大圓柱上,痛得爬不起來。

    另外兩個保安見狀猛撲過來,郝建一腳踢飛一個,一拳打倒另一個。

    第四個保安嚇得馬上往樓上走,一邊走一邊打電話:

    “秦總裁,下面有個年輕人,說來要五千萬元錢。”

    一會兒,從電梯走出五個華服男女。

    走在最前面的是個黑衣俊男,他見了站在大堂裏的郝建,一下子呆若木雞。

    他不是別人,正是是在藍月亮酒吧裏被郝建用酒水灼傷的高靖洋。

    跟在他後面的,就是那天的四個男女跟從。

    “是你,你怎麼來了?”

    高靖洋昂着黑亮的三分頭:“你來得正好,本來我也想去找你呢。”

    郝建臉色冷峻,語氣很是不屑:

    “原來,你也是這裏的人?”

    “我負責的一個科技公司在這裏辦公,鴻升集團賺了我30%的股份。”

    高靖洋狗仗人勢地挺起胸膛:

    “上次,你在酒吧裏用酒水灼傷我們,小子,這個帳怎麼算?”

    剛纔,他正在秦洪生辦公室裏,請求他幫忙派高手收拾郝建,保安電話打上來,說有個年輕人來要債。爲了討好秦洪生,高靖洋主動請纓,下來收拾要債人。

    秦洪生同意,他就帶着四個跟屁蟲衝下來。誰想正好撞上冤家,他心裏一驚,但他想到這裏是他的地盤,又有鴻升集團做後盾,就狐假虎威地昂起頭來。

    郝建咧着嘴角反問:

    “你說呢?”

    高靖洋說:“打你四個耳光,再打斷你一條胳膊,就放你走人。”

    “你的口氣不小啊。”

    郝建鄙視地看着他說:

    “我今天來,是向鴻升集團要債的,與你們無關,請你們滾開!”

    高靖洋說:“鴻升集團富得流油,錢多得沒地方放,怎麼會欠你的錢?”

    上次那個棕發青年也走上來說:

    “你到這裏來要錢,就是找死!”

    染着火紅色頭髮的女人脆聲叫道:“這裏不是酒吧,容不得你飛揚跋扈。”

    郝建不高興了:

    “你們非要當鴻升集團的看門狗,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着他以極快的運作,一拳打飛高靖洋,一腳踢倒棕發青年,然後來了一個漂亮的掃蕩腿,把愣在那裏的另外兩個男人掃飛出去十多米。

    嘴兇的女人見勢不妙,轉身就往樓上跑,到秦洪生那裏報信去了。

    郝建沒有追她,而是上前踩住高靖洋的一條胳膊,對他說:“你剛纔說要打斷我一條胳膊,還是我來打斷你吧。”

    高靖洋趕緊求饒:

    “高手饒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郝建指着他說:“你品行太差,又爲虎作倀,我不能饒你!”

    說着腳下用勁,“咔嚓”一聲,踩斷他的左胳膊。

    “啊——”

    高靖洋痛嚎。

    郝建俯身看着他問:“你服了嗎?”

    “服了,服了,好漢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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