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柳如煙有些緊張。
慕雪柔不滿地說:“如煙,我就跟你說了,我把別墅讓給你,你也同意的,就別耍小孩子脾氣了,啊。”
“再說,本領超強,可以做你和我們慕家的保護神,你怎麼還要趕他走?”
柳如煙嘟噥:
“我跟他沒有感情,他卻非要跟我,睡一張牀。”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
慕雪柔想意着理由勸說,
“你一定要感情,就不要這幢別墅。”
“你把手機交給郝建。”
柳如煙把手機遞給郝建。
“郝建,你暫時忍一忍,不要跟她睡在一張牀上。”
慕雪柔聲音溫柔地說:
“你要跟如煙培養感情。”
“好的,慕雪柔,我聽你的。”
郝建應答。
掛了電話,郝建又在自已的小牀上睡下。
但不跟她睡一張牀,柳如煙還是開心不起來。
第二天下午,柳如煙下班一回來,就躺到牀上偷偷哭泣。
“如煙,你怎麼啦?”
郝建走到她牀前,有些心疼地看着她問。
柳如煙睜開紅紅的淚眼看着他,生氣地說:
“都是你害的!”
“我怎麼害你了?”
郝建不解。
過了一會,柳如煙抹乾眼淚說:
“今天下午,關富少公開羞辱我,他說,你再不跟軟飯王離婚,把他趕走,我就要對你們慕家進行制裁,還要封殺雪豹集團。”
郝建說:“我們的婚姻,關他什麼事啊?”
“你有沒有腦子啊?”
柳如煙說:“他一直在追求我,最後卻被你得到,他能不恨你嗎?”
“如煙,你不用怕他,他敢做出來,我就對他不客氣。”
柳如煙臉露畏懼之色:
“他們有錢有勢,我們慕家跟他們抗衡,就是雞蛋碰石頭。”
“我就是要用雞蛋碰碎石頭。”
郝建臉色冷峻,目露寒光。
柳如煙說:
“關富少說,明天不給他答覆,他就要採取制裁措施。”
郝建說:
“那就不要給他答覆,他敢做出來,我去對付他。”
關華鑫說到做到。
第二天下午,他就打電話給柳如煙,聲音還是那麼傲慢:
“柳如煙,你的婚事考慮得怎麼樣了?”
柳如煙不卑不亢地說:
“關總,不好意思,我已經結婚,沒辦法改變。”
“那你把姐姐慕雪柔介紹給我吧。”
關華鑫改口說:
“你姐姐也很像漂亮,她嫁給我,不就等於是你嫁給我嗎?哈哈,我正好可以一箭雙鵰。”
“關華鑫,你混蛋!”
柳如煙氣得紅顏臉色。
但她不敢掛他的電話,沉默了一會,軟下口氣說:
“姐姐的婚事,我無權干涉。”
關華鑫提高聲音說:
“柳如煙,你自已嫁給一個窮光蛋,現在又不肯把姐姐嫁給我,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柳如煙氣得呼呼直喘粗氣:
“關華鑫,哪有像你這樣追求女孩子的?”
關華鑫愣了一下,也緩和下來說:
“好,那我親自上門來提親,你看怎麼樣?”
“這個,要看我姐姐肯不肯了,她好像已經有了男朋友。”
“你不妨跟你媽媽一起來,試一下吧。”
“好,我明天就來。”
關華鑫猴急地說。
柳如煙回家跟大媽媽一說,硃紅梅高興得眉開眼笑,馬上就做起準備工作來。一家人都有些興奮,連柳如煙和慕雪柔也有些激動。
在媽媽硃紅梅的勸說下,慕雪柔還沒有跟郝義確定戀愛關係,就同意跟關華鑫見個面,接觸一下再說。
“今天有客人來,你要勤快點。”
第二天一早,硃紅梅像吩咐傭人一樣對郝建說:
“說話要主意,不該說的話,不要說。”
郝建不服:
“我現在幫一會忙,等會關華鑫來了,我要陪他說說話。”
“不用你陪。”
柳如煙從樓上走下來,冷着臉對他說:
“今天,你只管幹活,不要說話。”
郝建掉頭看着她問:
“爲什麼啊?不同樣是女婿嗎?”
柳如煙擰眉豎目說:
“大姨子的婚事,要你說什麼話啊?”
硃紅梅瞪着他說:
“你能跟關華鑫比嗎?關華鑫有億萬身價,而你呢?無車無房無鈔票無工作,是個徹頭徹尾的窮光蛋。你給他提鞋都不配,還想跟他比?”
“除了財富外,我哪點不如他?”
郝建說:“再說人格是平等的,你們不要嫌貧愛富好不好?”
硃紅梅陰下臉說:
“郝建,今天,你要是敢在關華鑫面前胡言亂語,惹他不高興,壞了雪柔的婚事,你就給我滾蛋!”
柳如煙也冷冷地說:
“今天,你要是把關華鑫氣走,我就跟你離婚!”
郝建把手裏一把菠菜往地地一丟,真想說:
“離就離!”
可話到嘴邊,他還是嚥了回去。
這時,一輛勞斯萊斯豪車緩緩開到慕家別墅的院門前。
硃紅梅聽到車子聲,就帶着柳如煙到院門外去迎接。
她眉開眼笑地把關華鑫和他媽媽迎進別墅,帶到客廳裏落座。
關華鑫西裝革履,風流倜儻,一臉傲氣。他媽媽是個跟硃紅梅差不多年紀的富婆,白淨豐腴,一身福態,卻也一臉勢利。
她把手裏拎着的禮物袋放在沙發上,看着正在廚房裏忙碌的郝建,跟兒子面面相覷,臉上泛出不屑與之爲伍的鄙夷。
柳如煙連忙到樓上去請姐姐。
一會兒,姐妹倆從樓下走下來。
關華鑫被慕雪柔的美貌驚呆了。
姐妹倆真的長得很像,像一對孿生姊妹。
今天,她們都穿着一條黑白條子的緊身長裙,裙子包裹着她們曲線分明的妙曼身軀。她們的身材一樣高挑,堪稱完美,如同複製。纖腰盈盈一握,玉腿修長光潔,上身挺拔有料,直欲破衣而出。
柳如煙讓姐姐在客廳裏坐下,接受關華鑫母子的檢閱。
慕雪柔紅着臉低下頭,在沙發上坐下。
關華鑫盯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目光發直,一臉饞相。
一會兒,酒菜上桌,硃紅梅招呼大家入席。她讓關華鑫坐頭位,叫剛剛從外面回來的丈夫慕國豪跟他坐在一起。
慕國豪有禮懂節地說:
“讓他們連襟倆坐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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