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特戰龍兵郝建柳如煙 >第44章 他得過男科病
    “你女婿絕對是個孝子,剛纔能在外面這樣失聲痛哭,不是大孝子,是絕對哭不出來的。”

    “男兒有淚不輕彈啊!”

    楊靈廣也感慨地說。

    勸說了幾句,楊靈廣夫妻倆就告辭走了。

    郝建開始給韋俊傑小夫妻倆做針療。

    出於好奇,柳如煙與硃紅梅也走過來看。

    他真的能針療不孕症?

    她們都不相信,懷疑這是郝建賴在他們家不走的一個計謀。

    他媽媽來了,沒處安頓,就用這種辦法騙他們。

    他自已都沒有過過夫妻生活,知道什麼孕不孕啊?

    不是扯談嗎?要是扎壞了人家怎麼辦啊?

    她們擔心地坐在那裏,一句話也不說,只冷着臉看着。

    “如煙,你跟英紅出去聊聊,我要先給男人做。”

    郝建用這句話趕她們走,是要給韋俊傑說幾句私祕性的話。

    “哼,走就走。”

    柳如煙不屑地哼了一聲,站起來帶着英紅和媽媽走進自已的臥室去聊天。

    韋俊傑對郝建還是有些懷疑和害怕。

    他一個不是學醫的小夥子,真的能治好不孕症?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要是扎不好,反而扎廢了他的那個功能,不就完了?他正處於年輕力壯期,幾乎天天要派它用場。

    他是年輕富豪,倒貼的女孩不少,他必須保養好身體,才能做到拉得出,打得響。

    郝建爲什麼要把三個女人都支走呢?

    韋俊傑更加懷疑,也更加害怕:

    “郝建,你要給我扎哪個部位?”

    郝建拿出針盒,壓低聲,有些神祕地說:

    “韋總,你嬌妻不孕,是你造成的。”

    韋俊傑一驚:

    “怎麼是我造成的呢?”

    “婚後,你的男女生活還是比較亂,得過男科病。”

    韋俊傑大驚失色:“你怎麼知道?”

    “我看得出來,所以我才把她們支開的。”

    韋俊傑躺在沙發上,感激地說:

    “郝建,我記住你恩了。以後你要是有什麼困難,譬如缺錢用,就跟我說。”

    郝建說:

    “到時再說吧,韋總,你有這個心,我要謝謝你。”

    “互相幫助嘛,沒關係的。你有困難,就跟我說,不要不好意意。”

    “韋總,你後來看好了男科病,但影響了生育質量。”

    郝建又說他的病:

    “所以我要用鍼灸加內功的辦法,改善你的生育質量。”

    “能改善嗎?”

    韋俊傑緊張地問。

    “能。”郝建開始在他下身的幾個部位紮起來,“其實,你嬌妻是不用扎的。但不扎她,只扎你,就明說你沒有孩子,他們就要懷疑你。”

    “郝建,你真是好人哪。”

    韋俊傑感動得什麼似的:

    “這是男人和丈夫的尊嚴,你替我想到了,還爲我保密,我真的很感激。”

    郝建在他六個穴位紮好針,再帶功捻動起來。他邊捻邊說:

    “你嬌妻有憂鬱症,可能是不孕症引起的。”

    “憂鬱症,你也能看出來?她真的有,我早就發現了。”

    “我名義上是給她針療不孕症,其實是針療憂鬱症。”

    “沒想到,天底下還有這樣的好人,還有本事這麼好的神醫。”

    韋俊傑越發感動。

    “你感覺怎麼樣?”

    郝建捻着銀針問。

    “我感覺有股痠麻的電流,傳入我體內,再溫熱地擴散開去,很舒服。”

    “你自已看不到,我這銀針上,有股藍色煙霧繞着旋轉,然後沿着銀針進入你體內。等會給你嬌妻做時,你會看到的。”

    “今天跟媽媽來這裏,真是來對了,我們遇到了一個神醫。”

    “還是等你嬌妻懷孕了,再說吧。”

    郝建榮辱不驚地說:

    “過一個星期,你們再來做一次,應該就能好了。”

    在給楊英紅做的時候,郝建讓柳如煙和丈母孃一起來看。柳如煙愣愣地看着這個名義上的丈夫,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一個小夥子給一個女孩子治不孕症,羞不羞啊?

    “給她扎哪裏?”

    柳如煙憋不住問。

    再怎麼說,郝建現在還是她丈夫,要是扎她那裏,她這個做妻子的臉往哪兒擱啊?

    “扎她腦部,腰部和腹部。”

    郝建鎮靜地說。

    “要脫衣服嗎?”

    楊英紅也紅着臉問。

    “你把外衣和羊毛衫脫了就行。”

    “你能隔衣扎針?”

    “能。”郝建簡短地回答。

    “你比老中醫還要厲害。”

    楊英紅說:

    “我讓一個老中醫扎過一次的,沒紮好,但他要求把衣服都脫下來,只剩內衣。”

    沒說完,她的俏臉就紅到耳根。

    郝建眼睛一眨,躺在那裏的楊英紅身上就變了衣服。她就像躺着在那裏的一個人體模型,凹凸有致,纖毫畢現。

    郝建好激動,他第一次這麼毫無遮攔地看到一個女孩子的身體,連嬌妻的身體也沒有看到那麼多。

    當然,他不會盯着她着的敏感部位看。他現在是醫生,醫者仁心,不能有雜念。

    他放空眼睛,伸出手去開始一根根給她扎針。

    八個穴位全部紮好,他纔給她捻鍼。

    他對韋俊傑說:“韋總,你看好,針上會什麼出現。”

    “哇,看到了,你們看,真的有股藍色的煙波,在繞着銀針旋轉。”

    韋俊傑驚喜地說,“它鑽進英紅的身體裏去了。”

    郝建淡淡地說:“一般的鍼灸,是治不好不孕症的。我帶功扎針,再帶功捻鍼,才能治好。”

    丈母孃陰着臉說:

    “治好了再說,不要說過頭話。”

    郝建自信地說:“三到四次就有效。”

    丈母孃想了想,還是冷冷對他說:

    “你讓你媽,暫時住在西廂房裏。”

    郝建心頭一喜,他正在爲媽的安頓問題發愁呢:

    “謝謝媽媽,那我呢?”

    “彆嘴甜,我不愛聽。”

    硃紅梅看了女兒一眼,臉無表情地說:

    “你把小牀搬上來,還是那樣住。”

    郝建拿眼睛去看嬌妻,嬌妻垂着眼皮不看他。

    這是默認,他心裏好高興。

    丈母孃閨蜜一家人回去後,郝建就去跟柳如煙交涉。

    郝建走進三樓的臥室,走到柳如煙面前,懇切地看着她說:

    “如煙,你下去,跟我媽打個招呼。”

    “打什麼招呼啊?”

    柳如煙擡起頭冷冷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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